思念家乡的味道(2)

思念 发布时间:2018-01-22 07:17
[摘要]家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是哪么的带给人无限快乐,是哪么的带给人无数的温馨,在外时间长了,就会思念这种味道,请看思念家乡的味道。
 
最高兴的是爷爷端出菜的那一刻,我一碗又一碗的盛米饭,搅拌着菜汁。爷爷便笑着,把所有略带肉的鸡架夹给我,我不懂事的以为爷爷不喜欢吃肉,因为他的碗里总是满溢着白白的米饭。  
 
后来,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便是每隔一天的逢集。  
 
二零xx年六月至二零xx年十二月,已经五年了!吃着这方不合胃的饭,念着乡下特有的味。无论妈妈怎么做,都调不出那饱含着爱与深情的汤汁。我时常怀念着那满飘着香与热的堂屋,奶奶的味道。 
 
奶奶的土豆香,是家乡飘来的思,是家乡最浓的味道!  
 
第五篇:思念家乡的味道
 
我是一个典型的湘妹子,做事麻辣辣,为人热辣辣。自在江西扎下根后,每回过年都想早点往湖南老家奔。2015年的春节,有了孩子哪也去不了,索性就在南昌过吧。以前春节吃多油腻,今年春节简单点,终日整火锅,可吃得还是不是滋味,为啥?菜不对胃口!
 
“我想吃家乡菜,想吃猪血丸子,想吃糍粑,想念腊肉……”在南昌工作的湖南人QQ群和邵阳人QQ群以及微信中,不时有老乡在发帖讨论“今年春节不回家,你想吃点啥”。已到家的老乡们不断抛出各种诱惑:“来我屋里,我家有柴火熏的腊肉”、“来我家,有自制米豆腐”、“来邵阳,请你恰碗邵阳大片牛肉米粉”……哇,光想一下,都觉得馋。每一道菜都有好久没有吃到的家乡味道。
 
就拿糍粑来说吧。现在村里的年轻人多数出去务工了,过年短暂几天休整也不见得有闲情去舂糍粑了。印象中的舂糍粑,是爸爸和叔叔将一大锅蒸熟的糯米倒入舂中,然后你一杵我一杵地敲打糯米。这可是个体力活,要将糯米舂得看不见颗粒状,并且连成一片,舂糍粑必须得好几个小时。最令人回味的是,全家齐上阵,老人和小孩一起印糍粑:从冒着热气的糯米团上揪出一小块来,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拍扁放入印花模子里,用力一按,出来的糍粑大小一样,个个带花。冷却后,放在火上烤、烤成两面黄的糍粑才最有滋味。
 
此时恰有湖南老乡来电:“老乡,过年了,我们不回家的也一起恰个饭吧,当是过年哩。”每逢佳节倍思亲!身处异地、万家团圆时,还是乡音听起来亲切,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暖流。其实走遍世界,吃遍山珍、海味,最爱的还是家乡菜,最想念的,还是家乡的味道。
 
而吃什么,只是满足人的味蕾需求。我思念的,更是心底深处,那种和亲人们聚在一起吃的感觉。
 
第六篇:思念家乡的味道
 
一窗暖阳外的一方蔚蓝,一泉溪水后的一片墨绿,一弯明月下的一抹淡黄,是我仅记得的家乡的味道。  
 
这是一个普通的村落。  
 
几声洪亮的鸡啼准时传进一间白墙黑瓦的小屋,将我扯出梦乡,我眨着惺忪的双眼适应这笼罩着我的一窗暖阳,心情不由得开朗起来。然后我斜倚在窗边,望向那一方蔚蓝的天空,等着一声声嘹亮有力的吆喝从远处传来:“炒果条、鼠壳果、鸭母捻,五块钱一碗嘞!”等着家乡的味道弥漫在屋外的小巷上。  
 
村落依一泉溪水而建,午后溪边常有孩童嬉闹的快活的身影,溅起的水花飘到一旁正帮着婶婶烤鱼的我的身边。刚捕起的鱼儿在火堆中“嗞嗞”作响,慢慢变得焦黄,在飘香中叔叔抱着一串香蕉从溪水后的那片墨绿的蕉林中走出,拍了拍怀里的香蕉,热情地招呼道:“快来尝尝家乡的味道!”  
 
一弯明月远远地挂在天边,星星被隐没了身形,晚风拂过,将这一大家子热腾腾的饭菜香带去很远。爷爷兴致勃勃地从屋内捧来一坛糯米酒,道:“这酒可是自家泡了好几年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说罢将坛子打开,一阵浓郁的酒香在这夜色下散开,身后几颗平日被爷爷精心呵护的桂花树似也不甘示弱,一抹抹淡黄的小花躲在绿叶间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在这醉人的月光下,在这醉人的家乡的味道中,与爷爷奶奶聊着天,我也微醉了。  
 
家乡的味道,是异于城市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味道。一座山、一片湖,没有城市中山山水水背后的人工雕琢的刻意,有的只是那一份独有的自然、清静。  
 
然而我却在这城市的汽笛声、假山、人工吃糖中越走越远,远离了一窗暖阳外的一方蔚蓝,远离了一泉溪水后的一片墨绿,远离了一弯明月下的一抹淡黄,远离了家乡的味道。远方的家乡,牵连着我无尽思绪的家乡啊,如今,回想着你的味道,我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第七篇:思念家乡的味道
 
小时候的大部分时间是在乡村度过的,那儿远离城市的喧嚣,有的是那一片清新与自然。那时候我最爱吃的也就是自家种的土特产——香沙芋。  
 
八月下旬,那宛若荷叶的绿色身影已出现在田头,此刻它的果实也已在潜滋暗长了。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可以拿个小锹去挖两个芋头来尝尝鲜,那鲜嫩的口感回味无穷,可要想吃到真正的美味,还需等待。  
 
到九月下旬,对芋头生长期再熟悉不过的奶奶已掐好了时间,去挖一筐巴掌大的芋头回来。刚出土的芋头是棕白相间,一个个奇形怪状,原来是芋头妈妈周围长满了芋头宝宝,掰开它们,一个个大都是椭圆形的,浑身上下都是棕色的“胡须”,许多身上都还裹着一层潮湿的泥土,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小土块。别看它貌不惊人,吃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洗净、去皮,那洁白的肉质便凸显出来了。用手轻轻一碰,那味美的秘诀——粘性,便显山露水了。放入水中,加少许油,清煮,便是最普通的做法了。当然,在国际化的大都市用液化气灶可能烧不出这样的野味。在奶奶家,土灶就能烧出它最原汁原味的味道了。将无用的秸秆放入灶膛中烧火,随着柴火的慢慢熄灭,厨房中的香味也就越来越浓。揭开锅盖,那洁白的芋头在沸水的过滤下,几乎透明,它们随着沸水不停地颤动着,周身分泌出那一根根细小的银丝,黏黏的汤汁,让人食欲大开,赶紧将滚烫的香沙芋装入盘中。中国的饮食最讲究色香味形俱全了,这不,到自家田里找两根刚刚长出来的嫩蒜叶,在温烫的开水中一掠而过,切成碎叶,洒在那早已熟透的芋头上,绿色与白色相间,如同那陡峭的山头点缀着那一抹一抹的绿色,让人垂涎三尺。这一个又一个洁白而又蕴藏着汗水的芋头,便是对早出晚归的农民们最好的犒劳了。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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