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了如作一次全身检查,把如的血液样本交给了刘博士作详细化验。 结果在三个月后出来了,只有我和刘博士知道,他告诉了我如的情况并不乐观,并发症发生的机会很大,让我有心理准备。 从同居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和如的亲热也只在接吻爱抚上。 终于在如生日的夜里,我提出了共浴的要求,如一脸的娇羞答应了我。 对人体早已熟悉的我还是惊叹于如的美丽。温柔的帮她擦洗着每一寸肌肤,每每在动情之际如都很温柔地配合着我,和着眼泪、热水我品尝了如的深情。 在柔情的催化下人变得狂热,我与如也有了真真正正的亲密接触。
经过爱情的洗礼,如变得象少女般散发着爱的光彩。我们总是无止境地索求对方,我和如的亲密无间使彼此的感情更加高涨。我刻意地溶入如的思想与身体,也让如进入我的世界。 虽然我让如不停吃抗生素和维生素,如的病还是在不断地恶化,如开始患上了肝炎和败血症,我感到心痛却无能为力,如总在我面前假装快乐背地里却因为病痛偷偷地哭。 二十八岁的生日前三天,我知道了自己也与如同一命运,心里有一阵温馨没有一丝悲伤。
频繁的与刘博士约会、通电、书信和我总是在如出现时匆匆回避令如起了疑心,如只问了一次,我推搪是医学研究,如也没有再问,我总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如不会发现。 事与愿违。 “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面对如的再次追问我感到奇怪。 “没有,我们说过不会隐瞒对方任何事情我又怎会瞒你?”抱着如,我企图再度掩饰。 如狠狠地挣脱了我的怀抱,夺目而出的眼泪流淌在脸上,如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去年刘博士为她所做的化验报告,还有前几个月我的化验报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和我亲热?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傻瓜”如激动地指着我,掩着泪眼,身躯却软摊在地上。 我的心象被尖锥刺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不顾如的反抗,我抱紧了如。
“如,没有你,我生存在这世上有什么意义?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你的病情就一定会离开我,但如果我和你一样你就舍不得离开我,对吗?所以我让我们彼此占有,让自己接触你的血液,终于我成功了。”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如不停地打我,直到我都觉得嘴角充满了血腥。 “如,或许你会觉得让我生存才是你要的结果,但你忍心看着我被掏空灵魂的躯体留在世上?你忍心让我生不如死的过着往后的几十年?不要,不要这样残忍地对待我。”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手却紧紧地拥着如。 “雨,你好傻好傻啊~”如心痛地亲着我脸上的血和泪,依偎在我的怀里。 “如,今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使我停止对你的爱,永远永远都不会。” “雨,你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如果有来生有千生我都愿意以全部的力量来爱你。”如以最深最重的一吻表达了她对我的爱,冰冷的手温柔地擦拭着我的泪。 从如的眼里我看到了许多许多的感激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我的心好甜蜜,好甜蜜。
心的痛可以很长,缠绵的爱却总是很短。 我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和如把一切房产都处理好交付给了我的好朋友何律师。 如和我都以毕生的力量珍惜着相爱的每一天,我们背弃了亲人、朋友与社会,去了如最想去的地方——天涯海角。 又是一个新年的夜里,天空中绽放着美丽的烟花,如与我相依与椰树下。 “雨,我好累要睡了。”如靠在我的背上细若柔丝地说了这一句。 “睡吧,你好好地睡。” 我一动不动地望着渐渐忽明忽灭地烟花,细细淡淡的雨飘下,扑灭了最后一丝火花,心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那么的清晰。
多得这雨势将烟花扑毁
才令我体会凡事会枯萎
多得这刹那不小心脱轨
遗憾才会令你珍惜得彻底
同度过这盛世 随手都采到星火的美丽
但我怎知道 这份执迷抱入来世 仍在你躯体
就趁那歌声悠扬 玻璃倒影了 今生不再 的幻象
天空正挂着今世最亮的月亮 蜚短流长未来将怎样设想
恨这晚歌声悠扬 当中多少秒终可跟最爱来分享
种种恩恩爱爱可伸展多少世代仍在唱
种种恩恩爱爱不可多得的美丽但无常 怎么可设想 -
第三篇:
50年前,年方20的男孩刘国江,爱上大他10岁的宴妇徐朝清,为了这个惊世骇俗的爱情,他们在一个清冷的月夜逃进无人涉足的深山老林,50年来相濡以沫,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纯粹的爱的生活。
他们的世外桃源、他们的故事,被一支探险队第一次曝光,然后是重庆电视台等媒体跟进报道,于是我们看到这对老人安宁知足的生活画面。这是一个美丽清亮的早晨,80岁高龄的女主角徐朝清老人坐在门内闲适地拣土豆、择青菜,不时地向外面张望,她的脸上有种沉静的美;门前的地里,丈夫正低头挥锄挖土,偶尔回首一瞥自己的家门以及门内那个渐渐与自己老去的爱人他们经常这样如同咫尺天涯般的用眼神交流,这样的画卷,朴实,却美得让人羡慕。
这样男耕女织的生活一晃就过了50年。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丈夫刘国江在通向山外的峭壁上,几乎是用一生的心凿\出6000级石梯,那是通向爱情天堂的云梯,每一级都在印证50年前他们惊天动地的恋情。老太徐朝清在她16岁那年嫁人。穷山恶水出美人,可是这个青草美人却命运多舛,婚后l0年,她的丈夫不幸撒手人寰,丢下她和四个孩子。那些艰难凄苦的日子里,连盐巴也没有,她平常除了种地,还采野菇、编草鞋勉强维生......这时,同村小伙刘国江像一道电光出现了,年轻力壮的他经常主动帮助她做些重活,担水劈柴,照应家务。但那样落后闭塞的山村,这样的事情是为人们所不容不齿的,他们在别人的白眼与唾沫星子里挣扎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离开人群,走向不可预知的原始无人区,淹没在深山老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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