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当他们生下大儿子后不久,赵永强就被派到乡下看管水库。那时候交通很不方便,有时候半年才能见一次面。赵永强到乡下后,妻子既要照顾孩子、老人,又要料理家务,日子过得很辛苦,可是她不敢对丈夫说,“因为怕他担心”。后来孩子们长大读书后,丈夫也调回县城,一家人相聚了。他们都觉得,“相聚很不容易,所以要好好相爱”。
“结婚56年了,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提起往事,伦群庆老人眼眶红红的,风风雨雨50多年,穷过来了,苦过来了,现在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和老伴永远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赵永强感慨地说:“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会选择她。”
第五篇:
在盐山县韩桥新村一期,一位叫刘志高的89岁老人,清明时节,怀念相濡以沫72年的老伴,用他的真爱给天堂的她送去一封感人至深的信:
老伴啊,你走了两年了,我始终没把你忘记。老伴啊,在你最后一次被病魔摁倒在医院病床上时,咱们的儿子搀扶着我,几次来到你的病床前,看着你病痛的样子,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心疼吗?为了不让你看到我的泪水,我强忍着,硬把泪水咽到了肚子里。在你弥留之际,我含着泪水,攥着你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和你轻轻地说:“老伴,咱们在一起,我还没过够啊,你不能丢下我和孩子们先走啊,要走的话,也是再等几年,咱老夫老妻手牵着手互相照顾着一块走啊!”那时候,你虽然不能说话,但你那凹陷的眼中也已充满牵挂的泪水。
老伴啊,那一次,你真的走了。你躺在咱老家堂屋的灵床上时,我小心地撩开盖在你脸上的黄纸,在我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你还没完全瞑目。我当着咱孩子们的面,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我对你说:“你放心走吧,不要惦记着我,儿女们会把我照顾好的。”说到这里,孩子们大哭起来,我也哭了。我用手轻轻抚摸,你的眼睛才闭上。送走你最后一程时,我这双老眼再一次模糊,我攥着的手巾都被泪水浸湿了。
老伴啊,你知道吗?你走后,有多少个夜晚,我梦见了你,梦见咱俩在一起恩恩爱爱、同甘共苦生活中的点点滴滴。1943年,我15岁,你19岁,那时,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咱俩就以最简单的方式结婚了。婚后,育有两男三女。上有二老,下有子女,沉重的担子落在咱俩肩上,为了让贫苦的日子过好一点,咱们走过最艰辛的一段路。
做豆腐,鸡叫的五更起来熬豆浆,点出了鲜嫩味美的豆腐;磨香油,你簸好芝麻,看好火候,把芝麻炒的不老不嫩。在以后的买卖中,不管是咱卖布,还是做笤帚卖,你的累比我受得多,你的汗比我流得多,你总是以“大姐姐”的身份照顾着我。
老伴啊,你是一个很孝道的儿媳。当时条件差,老人的衣裳替换不上,在那补丁摞补丁的袄缝里藏满了虱子,你坐在黑油灯下拿虱子,你从不嫌脏。老人早已走了,两年前,你也跟着去了,你仍陪在爹娘的身边,替我照顾着二老。
老伴啊,你走后,我想你啊,常常想到你和咱爹娘,你们过得还好吗?现在咱孩子们条件都好了,你也别太节省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花钱的时候就花。每到你和咱爹娘祭祀的日子,我都会给老人和你送去冥钞。今年清明节就要到了,我再在你和爸妈的坟上各添一层新土。烧纸钱时,那一缕缕飘到天堂上的焚灰是在向你问候和为你祈祷啊。老伴啊,在这风风雨雨的几十年里,你为咱这个家立了大功。在悉心侍奉老人的同时,你教育孩子,做人要厚道、真诚,将孩子们培养的出人投地,我从内心感激你。
老伴啊,你就放心吧,我现在过得很好,儿女们还是那样孝顺。我每天坚持遛弯,到韩桥村老年活动室打打牌,和老人们聊聊天。别看咱住四楼,上下楼,也不觉得有多累。
老伴啊,你看到这些话,你准会在天堂里笑,笑我这把年纪,还会说这样的话,我已经感觉到了。
老伴啊,当有一天咱俩再次走到一起时,你我才会少了一份牵挂。咱俩约定,下辈子,还做夫妻。
第六篇:
小老伴儿八十了,糊涂爱忘事,甚至连饭都忘记吃,真的是老了啊,可是就算小老伴再老再糊涂,她也不会忘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老头吧
小老头比小老伴大两岁,在小老头很年轻的时候,小老伴就嫁给他了。在那个年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还根深蒂固在每一个老一辈人的心里,小老伴的父母还算开明,所以她是他们院子里唯一一个上过学堂的女孩儿。小老伴识字,也比其他同龄女孩子有见识得多,那时候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年轻气盛的小老头却也欣赏小老伴有些文化,所以这桩姻缘成就得算是美好。
小老头热爱文艺,喜欢听戏,拉二胡,画画,写毛笔字,偶尔兴致来了,还会随口吟几首小诗,作几篇文章,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当了一辈子的人民教师,教了一辈子的书,后来老了,退了休,和小老伴住在学校看大门,小老头在那个小学校里也算是个资深老教师了,就连校长也敬他三分,所有的老师都尊敬地称他“刘老师“。
小老头和小老伴待人亲和大方,孩子们也都很喜欢这两位慈善的老人,天天上学放学爷爷奶奶地喊着,小老头和小老伴总是答应着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也乐开了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