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costa咖啡店里,一男一女拘束的坐着。男的像个程序员,女的皮肤白皙,娇小可爱。
“你开车过来的啊?“女孩小心的问。
“没....我没买车...” 眼前的女孩超出了男人的预期,因此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买房啦?”
女孩轻轻的啜了口桌上的蓝莓汁。
“现在还...没有!”
男人的视线转向女孩握杯子的嫩白双手。
“嘿嘿,那一定攒了好多好多钱吧?”女孩有些放松了。
“可是…可……”男人眼神开始逃避,看起来有点失落。“也没有。”
“哦……”
女孩低头倒腾着杯子上的吸管。
片刻之后,女孩抬起头。
“那咱们门当户对啦……嘿嘿”
第七篇:特别甜的小故事
這是一個毫無新意的故事。
2008年,我在土耳其的安卡拉。我獨自一個人背包旅行,在一家青年旅舍遇見了一個藍眼睛的克羅埃西亞姑娘。
姑娘的長髮和笑容讓我沉醉。
我們沒有波折沒有預兆的一起結伴開始了兩個人的旅遊。
現在回想起來,那大概就是冥冥中的蜜月吧。
我們在藍色清真寺裡徜徉,在伊斯坦布爾的大巴紮瘋狂的捉迷藏,在歐亞大陸交界的鐵橋上看夕陽。
我的手和心無數次在想交給她,我在想她的唇會是多麼柔軟,她的手會那麼的冰涼。
那年我24,她22。
那是一段無關性,無關肉體,只關歲月和真誠的時光。
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過了,我背起包和她作別。她站著一言不發淚光閃閃,我的背包裡少了一份沒心沒肺多了些不應該有的惆悵。
她說:嘿,如果五年後我沒嫁人,你沒結婚。咱們再回來這裡,好嗎?
我說;好啊,大概那時候我們還不會太老。
5年的時光在日復一日的蹉跎和五光十色裡慢慢的過著。我和姑娘聯繫的不再頻繁,從不說自己身邊是不是多了一個人或者那個人是否又離開了。
第八篇:特别甜的小故事
那天,我站在大英博物館的中國館。我看著眼前一個巨大的乾隆時期的巨龍瓷盤。我慢慢的圍著玻璃罩子轉著。我抬起頭,便被再一次擊中了心臟。
那雙從來沒有忘過的藍色眼眸在看著我,而我終於又看到了她。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沒有淚流滿面,只有久久的擁抱。
那是2013年的8月,是第5年又76天。
我們無數次的復盤著那天的神奇相遇。可是破壞了美感的各種合理性推敲還是解釋不了那天。
2014年,我和她回去了土耳其,來到了那個老地方。
她那天成了我的新娘。
這個故事似乎是概率和執念的集合體,但是心心念念,必有迴響。
2008年初夏的那晚我和她在土耳其分開,我凌晨四點醒來,天上的星星沒有睡覺,我的筆記本裡卻再說:我想我是愛她的。
那夜,我也學會了不關心人類,我學會了只關心妳。
第九篇:特别甜的小故事
信
男人如往常一般把信封投入邮箱。他走后,一只小猫蹦跳着到来。
“取信!”小猫摇身一变化为人形,伸手敲了敲信箱,出声叫道。
“你每天到这儿来取信,有什么用呢?这些都是那个男人写给自己女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信箱将信吐出来,递给小猫。“费尽心思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可是,他的女友早就不回信了啊...”小猫拆着信封,心情变得有些沮丧,“他拿不到回信的话,会很伤心吧。”
信中写的仍是甜腻腻的情话。小猫看着看着,重新露出了笑容。它就着路灯,喜滋滋的写下回信,然后塞入邮箱之中,跳着离开。
邮箱无奈地叹了口气。
皮鞋触地的声音清响,刚刚走了不足两小时的男人,一反常态的返回邮箱旁边。
邮箱心里一惊。当天写下回信是小猫的习惯,但这种做法,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根本不可能会有邮递员深夜工作。这一点若是被男人发现,一切都会露馅。
男人看来已经识破了小猫的把戏。他取出信件,细致的读了一遍,将其收好。又从口袋中取出一只钢笔,在信封上写了什么,投了空信回去。
第二天,男人没有再来。而小猫依旧蹦跳着,喊出那声取信。
信箱支吾着吐出小猫投进去的信件,刚准备合上眼睛,却看到到了小猫兴奋地挥舞着信封:“我就说有意义的!”
信箱诧异地望了过去,那信封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字,旁边画着一颗红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