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女尸的神鬼寓言

神鬼 发布时间:2015-03-13 17:29
[摘要]第一篇: 哥哥哥哥,你看过博物馆的人体展览了吗?有很多尸体呢!有一具女尸把脸蒙着,好吓人的!妹妹小雨一回来就嚷嚷 ,我不耐烦的喝住她:你有完没完?还要不要吃饭?她不做声了,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她还是不得不听我的。吃完了饭小 雨去刷碗,我随手拿起
第一篇:
 
    “哥哥哥哥,你看过博物馆的人体展览了吗?有很多尸体呢!有一具女尸把脸蒙着,好吓人的!”妹妹小雨一回来就嚷嚷
 
,我不耐烦的喝住她:“你有完没完?还要不要吃饭?”她不做声了,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她还是不得不听我的。吃完了饭小
 
雨去刷碗,我随手拿起报纸来看:“银行强匪今晨被枪决”,不会有她吧?
 
    她是弯弯的眉毛,细细的眼睛,很白净的女孩子。“大哥!求你了,千万别说我躲在这里。”那天早上,一个女孩子躲进
 
了我的水果摊下面,她刚刚藏好,几个彪形大汉就追来,其中一个问我:“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跑过去?细眉细眼挺白净的。
 
”我含糊的答着,问:“怎么回事呀?”“是抢银行的通缉犯。”
 
    那么我可得核计核计了,包庇罪犯这罪名不轻的,可是她已经躲在我这里,又不好揭发出来,我想着,手上觉得烫,原来
 
刚刚倒的一杯热茶忘了放下,刚开的水烫的很,我猛地往摊子上一扔,水洒了,底下的女孩禁不住惊叫一声。
 
    就是这一声,那个便衣的警察把她带走了,她走的时候狠狠的看着我,她的脸颊烫了红红的一个印,好像个月牙。咳,是
 
枪决了一个女的,不会是她吧?她一个女孩子还能犯什么大罪?我胡思乱想着,小雨出来收拾东西,说:“哥呀!你怎么还在
 
看上个月的报纸?”我慌忙放在一遍,这不关我的事,我不能再想了。
 
    今天生意不好,没有什么买水果的,空闲下来我又想起了那个女孩,不知道枪决的那一个是不是她呢?……“喵!”一只
 
白色的小猫窜到我的摊子上,怎么赶也赶不走。天色暗了,我要收摊回家,那么这只猫呢?算了,我不是太讨厌动物,这家伙
 
又瘦又可怜的,连它一块儿收了吧!
 
    小雨见多了只猫很高兴,特意借隔壁老头的猫咪洗浴液来忙了个不亦乐乎,洗完了一看,这家伙竟然是纯白的,漂亮娇小
 
的很,小雨抱着它高兴极了,一个劲儿的说:“哥!你看多漂亮,小月多漂亮!”“什么?小月?”“是呀!我给它起的名字
 
,你看它的头上有一块毛是红色的,像个月牙。”“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到?”“你看,是在侧面。”
 
    果然是在侧面有红红的一个印,我不知道怎的就想起那个女孩来了,位置,好像是一样的。猫咪被小雨宠了好长时间都没
 
有接近过我,我渐渐的把那个女孩的事情忘了。
 
    一天,很偶然的,我去参观博物馆,走进了妹妹说的人体展览,老实说我是没有一点医学常识的,甚至没什么科学精神,
 
参观这个纯粹是为了好玩,不过一进去才感到有点发毛,对着这么多的尸体很难泰然自若。我刚要出去,看到了那具女尸。
 
    她身材娇小,头上蒙着布,手上戴着黑手套,脚上穿黑袜子,被开膛破肚的放着,好像是展览胸部器官。我看了她一会,
 
她的皮肤很白,还没失去光泽,一定是刚死了没多久,虽然被那样子的陈列着,还是很幽雅的样子。她生前是什么样儿的呢?
 
我忍不住想,走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就开始做梦,很乱很杂的梦,梦见自己成了个女人,被好几个彪形大汉挟着,挨打,上庭,冰冷的枪口和喷射
 
在自己眼前的鲜血。
 
    半夜惊醒,我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黑暗中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是那只猫咪,小月。我把灯打开,招呼它,
 
它不动,弓着背冲我叫,我不知道一只猫生气是该怎样,不过这只猫是不高兴了,它的惨叫好像直响到我脑仁里。我捂住耳朵
 
瘫在床上。
 
    我病了,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小雨住在学校宿舍,家里只有我和猫。我看看电视,听听收音机,上上网,边上都带一只猫
 
。小月对我是寸步不离,我没有赶它的意思,任凭它那么严肃的盯着我,一只猫咪呀!还能怎么样?网上一篇文章说,猫是有
 
灵性的动物,还有魔法,我对电脑旁趴着看我的小月说:“你有灵性吗?你要是有灵性我们来聊聊天吧!”“我和小雨相依为
 
命这么多年了,她都长大了,我还没有女朋友呢!你说有多么惨,好不容易泡上个把女网友,还没一个是真心的……做人呀!
 
你以为做人容易吗?还是做猫好,像你,白吃白喝白住白玩,还有人心疼你,哎呀,真是神仙的日子。”
 
    我想象它回答了我,然后继续说。“你说你是喜欢猫鱼,还是猫食?你可注意,我这样问并不是说宠着你,溺爱是不好的
 
,为了你今后的发展我决定严格要求,不过知道你的口味总没坏处,你是喜欢猫鱼还是猫食啊你?”
 
    这样的问答渐渐变得有趣,我们的谈话涉及了各个领域,从隔壁老头的猫是否英俊潇洒到我的下一个女朋友的发型,无所
 
不谈,最后,很自然的,我想起了她。“那个女孩子也挺可怜,她不像是个坏人,我不是有意要烫她的,真的想那么干我也下
 
不去手,你知道,我又胆小又心软。不过,她恨我是应该的,我毕竟那么想了嘛。唉,希望她在牢里过的好。”
 
    我给猫咪看那张过期的报纸:“你们猫不是有法力?告诉我这里面没她吧?”小月懒懒的叫。一个朋友来看我,我一开门
 
他吓了一跳,说你怎么这样憔悴?再一走进来又说:“你家里一点人气都没有,鬼气森森的,难免要生病!干脆你跟我到寺庙
 
里去求个符回来。”我答应。
 
    戴上那个护身符果然神清气爽了不少,可我回家一进门竟然发现小月倒在地上无精打采。天黑了,还下雨,这猫不会有事
 
吧?看它痛苦的样子我不忍,拿了个筐装上它,骑自行车直奔最近的宠物医院。
 
    近来体力下降,蹬上车才发现有点力不从心,雨实在是大了,前面的路都有些看不清楚。刚刚拐过一个弯,一辆大卡车向
 
我冲来。我飞出去摔倒在地上,司机停下来问我有事没事,我爬起来觉得还好,猫呢?我的猫呢?幸亏有个筐和盖上的塑料布
 
,它还睡着。我叫司机走了,急急忙忙的去兽医那里。“这猫没事,根本没事。”兽医检查了一遍说。
 
     我看那家伙,真想揍它一顿,伸出手去只拍拍它头:“下回不许再吓我!我们回家去。”怎么?腿软,我眼前一黑,什么
 
也不知道了。……耳边有猫叫声。很惨的猫叫声。我沉在黑暗里不能醒,朦胧间到了博物馆,眼前是那具女尸。女尸坐起来,
 
揭开头上的黑布,她有弯弯的眉毛,细细的眼睛,很白净,一个声音说:“我等你很久。”“是你?”我想起水果摊下的女孩
 
子。“是我。我恨你。”她的脸上有个淌着血的枪口,有她的泪,还有,那个烫出来的红红的月牙印。无言以对,我看着她,
 
她是一个可怜的绝望的魂灵,不过她现在是在笑着。“不过,我现在不恨你了,你已经死了。”我是死了吧?我不知道,我想
 
了一想,问她:“我的猫呢?”
 
     女尸不理我,说:“我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不小心认识了几个坏人,他们把我拉下水,叫我做坏事,我害怕!我不
 
要被抓起来,如果我被抓起来他们会把一切罪名都推给我的,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是你,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最后一
 
个出卖我的人!”“我恨你。”
 
     我听着,大凡一个人死了都会变成好脾气,我不管她怎么想了,我想我妹妹,想我的家,想我的猫,想我的水果摊,一切
 
的一切,很想。我的人生,她的人生,我们本是素不相识。到现在……“到现在,”女尸说,“你还不明白么?那只猫就是我
 
,是我不甘心枉死的灵魂在猫身上,我要回来跟你算账,我终于成功了。”她微笑。“你陪了我那么长的时间,哎,何必呢。
 
 
    女尸脸色一暗:“我不许你提!不许你提那些我作为猫的日子,被你当作宠物关心。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人关心过我,
 
我不稀罕谁的关照……尤其是你的。”我答应着她,脑子里想的是别的事,我想到医院去看看小雨。“你的仇报完了?那么好
 
好的走吧!”我说,然后去医院了。小雨在哭,我的几个好朋友在安慰着她,坚强些呀,傻妹妹。我心里酸酸的。“没事的,
 
一切都会好的。”一个朋友说。怎么?我还在急救室里?
 
    我接近那间有人在里面抢救我的屋子,小雨的哭声传来,我不可以死呀!妹妹需要我的,我正想着,那个女孩竟出现了,
 
她细细的眉毛下,细细的眼睛盯着我:“你还等什么?我是要好好的走了。”她推我。我飞了进去……“哥哥!哥哥!”冥冥
 
中妹妹的声音呼唤我。我睁开眼,大家都是一片欢腾。
 
    我康复了,回到了有妹妹和猫的家里,一如往日,只是那只猫好像很不耐烦听我说心事了,一天妹妹惊讶的说:“哥哥你
 
看,猫咪头上的红毛没有了。”我仔细一看,的确是。
 
    小月是别人帮着送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它的嘴里叼着我的护身符。我抽空去博物馆看了看那具女尸,她躺着,很幽静。那
 
天不知怎的黑布没有盖严,大家都可以看到她嘴角浮出的一丝笑容。“妈妈,这个大姐姐为什么会笑呢?”一个很小很小不懂
 
得害怕的女孩子问。她的妈妈想了又想才说:“因为这个大姐姐死的时候,觉得有了幸福。”你真的有了幸福吗?我也很高兴
 
 
第二篇:
 
    发源于西拉木伦河的西辽河,由北向南,缓缓地流淌着。这年夏季,由于连日暴雨,辽河水上涨,水流湍急。这天晚上,
 
雷雨交加,一个打鱼人去河里下挂,在横跨辽河的大桥下,发现了一具女尸。
 
    江水市是个县级市,在辖区范围一出现人命案,刑警队立即出动。刑警队长贾相在车灯和手电筒的照射下,认真察看着现
 
场。从现场情况看,还不能断定,女子是被辽河水冲上来的,还是一开始就在岸边。
 
    女子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乌黑的卷发下,衬着一付姣好的脸蛋,皮肤白晰,肤色红润,一米六三的身材。上身穿一件白色
 
连衣裙,裙下裸露出颀长美丽的大腿,脚上穿一双红色高根皮鞋。贾相察看了一会后,就站身来。眼前这人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因为死者是本市名人,叫沈美歌。十几岁就在本市演艺界崭露头角,因歌唱得很好。在省市大奖赛上都得过奖。后来又考入
 
省歌舞团,不知什么原因,她又离开省团,回到了本市剧团当演员。因剧团经济形势不景气,为了生活,就常到酒店唱歌赚钱
 
。她至今没有结婚,人也漂亮,当然风流绯闻也不少。
 
    经法医鉴定,尸体的处女膜已经破裂,说明已不是处女了。这一点贾相早就料到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晚上6点至
 
9点之间。目前,还没有查出死亡的确切原因。一个漂亮的女子。是什么原因使她死亡呢,是奸杀、情杀、仇杀,还是……
 
    贾相带领民警们开始调查了。沈美歌工作过的娱乐场所名叫芳草地大酒店。贾相从了解知情人入手,一一查访其工作地点
 
,力求找出破案线索。
 
    半个月过去了,案件毫无进展。就在贾相查找破案线索之际,芳草地大酒店却又出了一件令人不可思意的事情。沈美歌的
 
幽灵出现了。
 
    林业局副局长“朱大花鞋”在消费完之后,晚上9点半从芳草地大厦出来,路上突然遇见了沈美歌。沈美歌一见面就把他抱
 
住。依然穿着的白裙,红鞋,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令人毛骨悚然。“我是沈美歌,我死得冤啊!”
 
    那位副局长哪见过这场面,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以后,发现兜里的一万多元现金分文皆无。
 
    贾相来到医院,听完朱副局长的讲述。转身驱车回到刑警队,打开贮藏沈美歌尸体的冰柜。见沈美歌依然躺在冰柜里。这
 
就奇怪了,尸体难到能复活吗?听有信仰的人说,耶酥基督在死后七天复活。不过,那是基督是神,难道一个普通俗人也能复
 
活吗?再说了就是复活,为何不正大光明地回归,干吗还要劫人钱财呢?
 
    就在贾相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幽灵又一次出现了。交通局副局长“马二屁”在夜里十点离开芳草地大厦时,再一次遇见了
 
沈美歌。据交通局这位副局长回忆。他确确实实见到了沈美歌。因为他跟沈美歌是认识的。沈美歌面貌跟生前一样,说的还是
 
那句话——“我是沈美歌,我是得冤啊!”他当时被吓倒在地,等他醒来,皮包里的两万多元现金分文皆无。贾相又急忙返回
 
刑警队,掀开安放沈美歌尸体的冰柜。依然如故,沈美歌依然仰卧在冰柜里。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贾相决定,在芳草地大厦蹲坑守候。专等沈美歌的幽灵出现。可一连等了一个星期,也没有半点沈美歌的影子。无奈,贾
 
相又把探案组撤了回来。
 
    然而,就在贾相撤回的当晚,沈美歌的幽灵再次在芳草地出现。“我是沈美歌,我是得冤啊!”还是那两句话,包工头“
 
侯大合适”一听就吓得心脏病突发,差一点死掉。醒来之后,手上的钻戒不知去向,打开皮包,里面空空如野,三万元现金一
 
分不剩。等贾相再看冰柜里沈美歌的尸体的时候,尸体却不翼而飞。这一切令贾相国大为不解。尸体哪去了?真的见鬼了。
 
   招惹了这么多权贵头面人物,市委市政府开始督办此案了。明确下令,限一月内破案。
 
    这可叫这位40多岁的贾相犯难了。跟犯人打交道这么多年,贾相积累了很多经验,可现在是跟鬼打交道,他就感到有些力
 
不从心了。有什么好办法能把沈美歌当场抓获呢?下次,她要是劫我就好了。我是不怕她吓唬的。可是,怎么能碰上她呢?贾
 
相在冥思苦想。这天,贾相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阔商人,戴着茶色镜,来到芳草地大厦。在大厅他要了一杯咖啡,细细地品尝着
 
……
 
    晚上十点。他下楼回家。心想,这回我有可能碰到那个沈美歌了。可是来到楼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等到十一点,也没
 
等到。正要回去休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到报告,说第三小学发现一个跟沈美歌形象相似的女子。于是,贾相骑摩托车
 
赶到第三小学。在打更老头的指引下,贾相来到一个简陋的平房前,透过残破的窗棱,朝里面一看,果然,一个穿白色连衣裙
 
的女子,正躺在用几张书桌拼起的铺面上。贾相没有惊动她,看她下一步怎么样?贾相挥挥手,让吓得发抖的打更老头离开。
 
    老头离开后,那女子慢慢坐了起来。她抬头朝窗外看了看,然后,走下桌铺,来到窗前,一下子从窗户跳了出来。两人距
 
离也就5米左右,贾相心里顿时一惊,为了缓解紧张情绪,他掏出烟来,打开火机把烟点燃。慢慢地吸着。借着点火的光亮,女
 
子看到了贾相国的面容。两人对视着站了一会,那女子一点点走上前说:“大哥,长得真帅气呀!今日有缘相见,能给小妹我
 
一支烟吗?”“好吧!”就在女子要接近贾相国烟那一刻,那女子突然恶狠狠地说:“我是沈美歌!我死得冤啊!”贾相手疾
 
眼快,抽出手铐,只听“咔咔”两声,手铐一半搭在自己手上,一半锁在女子手上。“我可是鬼呀!你不怕吗?”女子挣扎着
 
。“哈哈,我没做亏心事。”贾相稳住神,站稳了脚根。这时,贾相才叫打更老头帮忙。等把沈美歌带到警局,通过审问,这
 
位沈美歌才露出真面目。
 
    原来,她叫黄百芳,也是剧团演员,跟沈美歌常在一起唱歌。当她知道沈美歌得艾滋病在大桥下死去,就对那些大官大款
 
们产生仇恨。又听说有个女子给大领导们写恐吓信,得到了数十万元,就想,自己要是假扮沈美歌,不是更容易得到钱吗?于
 
是,就穿上沈美歌常穿的衣服,假扮沈美歌复活,在芳草地酒店劫了那些大款的钱。可是她还有一份善心,看到第三小学校舍
 
破旧,就把劫到的钱的一半寄给了本市的第三小学。晚上,她还到第三小学破教室里,往那些因父母离异的贫困儿童书桌里塞
 
钱。经查,第三小学校长还真收到两笔上万元的捐款,一些学生在书桌里也收到一些百元大钞。第三小学的危房都多少年了,
 
至今无人过问。贾相见这位黄百芳很有善心,就以该女有精神病为由向上打了报告,第三天就将其无罪释放了。这时,又传来
 
好消息,沈美歌的尸体被找到了。她是被一个男崇拜者偷了去,摆在家里当珍品供奉着。
有关女尸的神鬼寓言
第三篇:
 
    我新租的房子在郊区,空气新鲜,人口稀少,正是可以静下心来写作的好地方。衣柜里的女尸搬进去的第一个月,我一直窝在
 
房间里攻一个长篇,出入的场所也仅限于楼下十步远的一个便利店。长篇即近尾声,为了放松一下,我去了附近惟一的酒吧。
 
  酒吧里人不多,我在吧台前坐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可以聊上几句的人,一个人喝的就不叫酒了,那是郁闷。我放下酒杯,正想
 
起身离开,就在这时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斜斜地射过来。 转过身,我就看见了角落里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举止沉稳,目
 
光却是鬼鬼崇崇的。
 
  他好像一直等着被我发现似的,我一回头他就朝我招手:“老弟,一起喝一杯吧!”我在他对面刚坐下,他就探过头来,神秘兮
 
兮地说:“我见过你!”他的嘴巴离我很近,浓烈的酒气令我皱了皱眉头:“是吗?什么时候?”我边说边喝了一口酒。
 
  他犹豫了一下:“昨天半夜,便利店旁边的小巷子里,我看见你在那里散步。”我笑了:“那您一定是看错了。”半夜是我的
 
创作高峰期,我可以一整夜抱着笔记本陶醉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怎么会有闲工夫跑出去散步。他颇遗憾似的摇了摇头:“那您一
 
定是错过那出好戏了。”“什么好戏?”
 
  他凑得更近了:“你真的没看见吗?昨天半夜,那里有人被杀了!”我吓了一跳:“我怎么没听说?”他瞪大眼睛:“我亲眼看见
 
的,凶手是个男人,被杀的那个女的就住在我们旁边,她是干那一行的。”他顿了顿,眯起了眼睛,小声说:“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
 
我还看见他手里的刀了,一闪一闪的。”我吓一跳:“你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了吗?”他摇了摇头:“太远了,看不清。”“然后呢
 
?”
 
  “然后我就下楼了,奇怪的是,那个女人的尸体不见了,真邪门了,我一直看着她的,她穿着红色的皮裙特明显,怎么在我下楼
 
那么一会儿的工夫尸体就没了呢,你说奇怪不奇怪?”从酒吧出来后,我和这个叫田古的男人一起回家,我这才发现,原来他就住在
 
我的隔壁。
 
  分别之前,他好心地提醒我:“老弟,以后小心点儿,没事儿别半夜三更一个人跑出去散步了,危险!”他说完,突然咧嘴笑了一
 
下,表情很怪异。我摇了摇头,进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脱了衣服,刚打开衣柜门,里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直地就朝我扑了
 
过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一步,那个东西,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正好倒在我身上,下颚抵住我的肩头,硬硬的。我的身子僵直
 
,一动也不敢动,眼珠悄悄转了一下,视线里出现一个红色的皮裙,我脑子里轰隆一声就炸开了,尖叫一声,猛地伸手一推,女尸仰面
 
朝天倒了下去。
 
  白得瘆人的眼珠上爬满藤蔓一般的血丝,直勾勾地望着我,脸色铁青,脖子上一道深深的沟,凝固的血液已变成了紫黑色。我
 
呆呆地望着这具凭空出现的女尸,脑子突然不好用起来,我想起不对劲儿的地方了,田古说距离太远,他看不见凶手的样子,可是同
 
样的距离,他为什么能看见我,还在今天一见面就认出我来了呢?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还撒了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谎呢?没等我继续想下去,门铃突然响了,我看着眼前的女尸一下子懵
 
了。我将女尸塞进衣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短发女人,瘦削的脸上有一双刚毅的眼睛,可是声音却柔柔
 
弱弱的:“您是程铭先生吧?我就住在隔壁,能进去跟您说几句话吗?”
 
  在客厅里坐下后,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叫夏真,是田古的老婆,程先生,我们家田古是不是跟您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她顿了顿,又怕我不明白似的解释着:“比如说杀人了,尸体了……这类的事情!”见我点头,她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程先
 
生,您千万别信他的,他以前受过刺激,这里……有些问题……”
 
  她边说边指了指脑袋,又说:“他大多时候很正常,可是有时候看电视或者看书,对一些能引起他兴趣的情节记忆特别深刻,每
 
当这个时候他就分不清这些情节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他这个人秉性善良,总是神秘兮兮地到处说,要人家小心,留意那些根本就
 
不存在的凶手,这一带的邻居都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所以从来不把他的话当真,您新搬进来还不知道,所以我先跟您打个招呼,让您
 
也有个思想准备,别被吓着。”
 
  女人临走前,又扫了一眼我的屋子,最后视线落在我的笔记本电脑上,瞪大了眼睛:“您是……作家?”我谦逊地摇了摇头:“
 
作家还谈不上,只不过喜欢写点东西而已。”她凑过来看了一会儿,神色突然一凛:“这本书原来是您写的,我们家田古最近天天
 
在网上跟着看呢!”
 
  送走女人后,我打开衣柜,女尸正窝在我的衣服堆里,直勾勾地望着我。我的脑袋此刻一团糟,如果田太太所说的是真的,那么
 
田古就是个精神病人,他的话不足为信,可是田古故事里穿着红裙的女尸此刻就躺在我的柜子里,这又如何解释呢?我又该怎样处
 
理这具女尸呢?
 
  报警?我该怎样对警察解释这具出现在我的衣柜里,身上到处都是我的指纹的尸体呢?我一直想到凌晨也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最后索性趁着天黑,把女尸拖到郊外埋了,如果此刻给人看到,只怕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如此折腾了一宿,我筋疲力尽,回去倒头就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门铃声大作,起来一看,已近傍晚。田古似笑非笑地走进
 
来:“老弟,昨晚忙了一宿吧!”我头皮一阵发麻,还是硬挺着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的灯亮了一宿。”然后指了指我的笔记本:“一定忙着写小说吧!”真是做贼心虚,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边招呼
 
他坐下,一边去厨房倒水。从厨房出来,我发现他已经在我的笔记本前坐下,正滚动鼠标,翻看我的小说,一边看一边说:“又一个
 
穿红皮裙的小姐被杀了。”
 
  他边说边回头来:“不知道这次尸体会在哪里出现呢?”他突然站起来,直奔我的衣柜,猛地拉开衣柜门,一具女尸应声而出,
 
长发红裙。我的冷汗刷一下就出来了,我张口结舌,我百口莫辩。
 
  他依然笑嘻嘻地望着我:“我亲眼看见你在巷子里杀了那个小姐,只可惜我说的话他们都不信,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有什
 
么话说!我这就去叫邻居们,让他们看看,我并没有说谎。”
 
  他边说边往外走,眼见他的手已经落到了门把手上,我大惊,本能地把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厚重的瓷杯正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处理完两具尸体,已是深夜,回到家里,我开始改小说,把与红裙子以及小姐有关的所有情节都删掉,小说刚改了一半,门铃声
 
又响了起来。
 
  真是冤孽,原本以为这里是个静心写作的好地方,想不到诡异事接连不断,先是凭空出现的两具尸体,接着莫名其妙的精神病
 
人,现在连我自己也成了凶手。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一袭白裙,长发飘飘的女生,清纯无比。迎着我诧异的眼神,她自我介绍:“您好,我叫李曼,就住在隔壁
 
,上个月一直出差,刚刚回来才知道来了新邻居,只是过来问个好。”
 
  面对如此美女,我自然求之不得,忙迎进来,她打量了一下我的屋子,满脸赞许之色,连夸我的房间设计得很有特色,在得知我
 
还是个作家之后,更是倾慕的不得了,她一边用那个砸死了田古的白瓷杯喝水,一边轻声提醒我说:“程大哥,你刚来,可能还不知
 
道,住在你隔壁的那个叫夏真的女人,是个精神病人,去年发病的时候还打死了自己的老公,现在虽然好了,但是谁知道哪天会不会
 
发作呢,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一愣:“她的丈夫?叫什么名字?”“田古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李曼出的门,从她说出田古的名字后,我的脑袋就彻
 
底懵了,田古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被他精神病的妻子打死了,那么我刚刚用瓷杯砸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田古和夏真,到底谁才是真
 
正的精神病人?我的这些邻居们,到底谁的话才可信呢?我辗转反侧一宿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红着眼睛敲响了夏真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脸色枯黄,形容憔悴的女人:“你找谁?”我愣了一下:“请问,夏真在吗?”她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找我什么
 
事?”我张口结舌:“你……就是夏真?”
 
  她白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有事儿快说,没事儿我要关门了。”我吞了口口水:“那……我找田古。”她的脸色一下子变
 
得惨白,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冒出火来,突然从门后拿出一把笤帚,朝我劈头盖脸打过来。
 
  我大叫着跑下楼,她拿着笤帚紧紧跟下来,那看起来孱弱的身子,跑起来却像一阵风,我给她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绕着便利店跑
 
了好几圈,到后来肺都要跑炸了,一头钻进便利店就倒在地上。
 
  她随后跟来,面不改色,举起笤帚就是一顿狂轰滥炸。便利店的人都吓呆了,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拉开那个疯女人的
 
时候,我已经遍体鳞伤了。便利店的老板对着人群大叫:“快,给医院打电话,夏真的病又犯了。”夏真,她真的是夏真,那么那个
 
瘦削留短发的女人又是谁呢?真是活见鬼了。
 
  疯子夏真被送往医院后,隔壁空了下来,我的日子也难得的清净下来,那两个红皮裙的小姐尸体,以及我砸死田古的事好似从
 
未发生过一样。
 
  我继续写我的小说,很谨慎地斟酌着字眼,尽量避开:红色、皮裙、小姐,以及衣柜,这些敏感的字眼。小说又写了半个月后,
 
我遇到了瓶颈,没有灵感急得我白天黑夜都无法入睡。
 
  我在半夜端着啤酒站在阳台上,眺望夜空,一边继续捕捉我的灵感,幽暗深邃的夜空,带给我的思绪却是空白的,就在我已经放
 
弃了希望,打算吃两片安眠药,好好睡上一晚再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就在隔壁窗前,直勾勾地对着我,一开始我以为那是一个人,跟我一样趴在窗前发呆,可是等到我仔细看了一会儿,眼
 
睛适应黑暗之后我才发现,那个黑影的形状更像一个望远镜,而那个黑影正在隔壁夏真的房间。
 
  我怒火中烧,夏真这个疯子,竟敢偷窥我的生活。我打量了一下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然后毫不犹豫地爬进了隔壁的阳台。那
 
果然是一个望远镜,从这个架在支架上的高倍望远镜里望出去,对面我的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一览无余。
 
  愤怒让我无所顾忌,我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灯火通明中,我搜索这个房间一切可疑的信息,没费多大力气,我就在墙上的照
 
片中找到了夏真,那个声音柔弱,可怜兮兮地向我诉说她丈夫是个精神病的夏真。
 
  很讽刺的是,在她身边的那个头发枯黄的女人,赫然就是那个拿着笤帚追赶我的夏真。我拿着照片去夏真所在的精神病院,很
 
快就搞清楚了两个夏真的关系,很简单,发疯的那个是真的夏真,假的夏真的真名叫武宁,不过是精神病院负责照顾夏真的护工。
 
  我找到武宁的时候,她正抱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噼里啪啦地掉眼泪。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好像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没
 
想到她胆子这么小,不等我问就全招了。贫困的家庭,添了孩子,孩子不满周岁,男人,也就是被我杀死的那个所谓的田古,真实名
 
字叫白波,得了胃癌,晚期。
 
  从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的那天起,白波就为自己买了巨额保险,受益人正是武宁,他生前不能给她带来幸福,希望死后她们娘俩
 
能过上好日子。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寻找机会,寻找每一个可以被人杀死的机会。只要你肯留心,机会无处不在。白波知道
 
武宁照顾的病人夏真在郊外有一栋空房子后,本能地意识到,机会来了,郊外,人烟稀少,正是发生意外的最佳场所。
 
  于是就有了那架高倍望远镜,他用它观察周围的每个邻居,寻找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每一个潜在凶手,机会说来就来,他目睹
 
了一起命案。
 
  他原本打算以告发凶手相威胁,这样凶手就会杀他灭口,只可惜凶手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又实在等不及了,索性把尸体从阳台
 
搬进我的家里,嫁祸于我,只等着逼得我走投无路,杀他灭口。
 
  第一次,武宁的软弱破坏了丈夫的计划,武宁告诉我,他是个精神病人,他说的话都不算的,她彼时已经知道衣柜里的尸体,这
 
样说只不过是告诉我,精神病人即使看到了什么,说出来的话也没人相信,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而已。
 
  第二次,白波成功了。临走之前,武宁在我身后轻声说:“你放心,如果揭发你,我就拿不到那笔保险,我肯定不会告发你的。
 
”“我喜欢这个地方,虽然有点邪门,但是灵感多!”我跟好友说。他在视频那头叹了口气,打出一行字:这次你没惹事儿吧!
 
  我犹豫了一下,回他一句:应该没有。我的小说已经完稿,我最后浏览了一遍结局:那个以隔壁李曼为原型,白衣飘飘,清纯无
 
比的女学生竟然是杀手,这个结局一定会让所有人发狂的,更妙的是,警察终于找到她藏身的地点,想逮捕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
 
死在了衣柜里,跟那些被她杀害的人一样,眼珠惨白,脖子上一道深深的沟……
 
  我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耳边突然门铃声大作,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竟然趴在电脑前面睡着了。而那
 
个声音也不是什么门铃声,而是手机铃声,好友的声音颤抖着:“程铭,你……又惹事了。”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你打开衣柜看看就知道了。”我莫名其妙地走到衣柜前,没等打开衣柜,心里就咯噔一下:衣柜门
 
半掩着,柜门和地板之间夹着一块裙摆一样布满褶皱的白布。
 
  我壮着胆子打开柜门,一个软软的身体慢慢靠过来,脖子上的血滴在我的手臂上,还是温热的。我大叫一声,好友的声音传过
 
来:“我在视频里看见你睡着睡着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拖来一具尸体放进衣柜,然后趴到电脑前继续睡……”
 
  我看着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李曼,想起了武宁,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我会那么害怕,害怕得像要晕过去一样,她一定是从
 
望远镜里看到了我所做的一切。可是,她为什么告诉我是白波把那两个小姐的尸体拖进我的衣柜,嫁祸于我呢?难道她都知道了?
 
  好友继续在手机里絮叨着:“你的夜游症又犯了,以后千万别再写命案了……”唉,我又要搬家了……
 
第四篇:
 
    听说阴奕博交了位女朋友,我怀着好奇心来他家坐客。我与阴奕博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哥们,上大学之前我们俩几乎形影不
 
离,后来因为专业问题,我们俩读了不同的大学,这才将我们分开。
 
    阴奕博是个阳光帅气的小伙,上中学时就有许多女生暗恋过他。记得那时,我还帮她们捎过情书给他,阴奕博看了之后很
 
不以为然,说:“一切以学业为主!这么小谈什么恋爱!”
 
    阴奕博的成绩一直都非常优秀,大学期间成了学生会主席,在那帅哥美女成圈的校园,我以为阴奕博总会找到一个自己心
 
仪的女孩吧!可惜是我想多了,这哥们压根就没这根筋。
 
    大学毕业后,我回到老家工作,巧得很,阴奕博也回来了,我们俩又凑到了一块,可是这时我已有女朋友,两人在一起的
 
时间没有以前那么多,为了安慰他,我总劝他赶快交个女朋友吧!
 
    这日阴奕博突然跟我说,他交了一位女朋友,为了替哥们把关,我特定瞒着女朋友去了他家。阴奕博见我来了,赶紧将他
 
女朋友唤了出来。
 
    女孩家有些害羞,总垂着头,一头乌亮的直发垂荡在腰际,身材婀娜,配着一身火红色的时尚连衣裙,真是说不出的美。
虽然瞧不清女孩的脸,但看这身材也能猜出定是位佳人。
 
    阴奕博见女孩不说话,傻兮兮地牵着她的手笑着说:“她叫羊芬!”我朝羊芬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奕博的哥们,
 
小孙!”羊芬微微笑了笑,却没有朝我伸出手。
 
    我尴尬地收回手,这时看见羊芬遮在头发里的脸微微抬了抬,果然是位清秀佳人,只是这位佳人的脸,也不知是晚上没睡
 
好呢,还是抹得霜太白,隐约觉得这张脸白得不自然。
 
    阴奕博招呼我坐下,随后拿出水果招待我。我们边吃边聊,羊芬坐在一边,却始终不发一言,我扯了扯阴奕博的衣角小声
 
说道:“哥们,你女朋友不会是个哑巴啊!”阴奕博不悦地用手肘捅了我一下,“胡说什么!人家这叫淑女!现在,像这种女
 
孩可是太少了!”
 
    我笑笑觉得也是,与我那位大大咧咧的女朋友相比,觉得羊芬太静,静得有些清冷,让人觉得心里凉凉的。羊芬见我们哥
 
俩聊得不亦乐乎,终于开口说:“你们聊,我去屋里看会电视!”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风铃在作响,原来佳人一开口,竟是这
 
般迷人。
 
    我不由羡慕起阴奕博,“你小子真有福喔!竟然来了个后来者居上!什么时候带回家见你父母?”阴奕博却说:“早呢!
 
我刚跟人家认识,八字都没一撇!”我被他说得有些晕头,摸了下脑门,将心里的疑惑道了出:“你俩怎么认识的?”阴奕博
 
傻傻地笑,边笑边搓着衣角,就是闭嘴不说。
 
    我猜想,他八成是艳遇,白捡了个美人,倒也没再追问。在阴奕博家吃了晚饭才离开。这时天色已晚,由于喝了点酒,我
 
脑袋晕晕的,竟把乘车的方向看反了,这车一直开啊开,直到最后一站,我才酒醒,发觉竟坐错了方向。
 


    编辑:ctwxc
    扫一扫 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