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刺桐文学城》www.ctwxc.com整编
有的时候,旅游就是我们花光自己口袋里的钱,买回一本相册和一片空白的过程而已。我开始习惯于每日每夜的在假期寻觅四处游玩的地方。到一个地方,照很多的照片,摆起很装的造型,留有欢笑的跟朋友们照相,爬山。松暇的时候背着个包在图书馆里一层一层的流连,我像是个饥饿的囚犯一样想把这原来对我都并不陌生的事物都重新认知一遍。因为我开始除去这些和一些无趣的学习,毫无防备的知晓我已经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很久了,所以我要继续下去。
在空下来的时候,我总在寝室里陪着人坐床上看电影,什么都看。先是动作片,后来是战争片。等到几乎把知道的电影看完了之后,又从网上下电视剧看,看《大宅门》、《雪豹》、《潜伏》等等数不清的。一集集的看,饿了派人带外卖。我们像是穷极生活的过着非人一般的训练,就好像这样能沉淀出我们的力量,哪天石破天惊的走出去杀出个艳阳天来。偶尔高兴的时候还看两本十四行诗集选。云出我们都是有故事,有思想的人。像前两年看的《刀锋1937》里一样,我们都是顶针,都隐藏着一股劲儿。坚韧的活着,蜗居起来。幻想着未来的光芒四射。有的时候,又躺床上不停的笑我们这是干什么。
平凡的生活是在习惯中慢慢变得平凡。偶尔一件惊人的事情的出现开始让人们觉得恐慌,只是这样的事情多了之后,又变得习以为常的平凡起来。泪水流多了,人就开始变得吝啬将眼睛都变得空洞。我在看完一些喋血的战争片之后便开始发现对一切又那么的冷漠并嗤笑。阿海受伤的时候我正看《艾利之书》,拿我自己与艾利对比,一样的生活却活不出他的信仰,这使我看了之后,可悲不已。然后我去看阿海,他躺在病床上呻吟不停,还带有不停的咒骂。之后的几天,我不停的把别人送的和自己买的水果吃食往市立医院送。有空的时候留下来陪夜,医院的夜晚像是沙漠里的深夜一样,鬼哭狼嚎与喜极而泣并存。同病房的人是个重病者,没两天床上就空空如也。我躺那在床上看电视,阿海跟我说,这次是他命大,没注意,让人得了机会。一切等他好了再说。妈的,最好别等他好了。阿海硬性。我躺床上看天花板想,昨天睡这床上的重病者应该不会来找我,我对他挺友善的。没几天阿海给我打电话说是出院了,身体都好了。他现在要回趟老家,矫情似地谢我。之后便杳无音信。我觉得猜得出他去哪儿了。
10年的十一,我不多见的生了场病,感冒发烧,四肢无力。我穿着厚重的棉袄坐在床上毫无头绪的听音乐,我开始喜欢上外国人咿呀的声音。听不懂,就像这世界很多东西一样,我都听不懂,看不见,不知道。不也一样活着。我从Eminem听到Mariah Carey,还是没听懂他们的意思。然后睡觉,天昏地暗的睡,像死了一样。
10年我开始感觉我像变了个人一样,安静恪守的像个装在套子里的人注意怎么过日子。耗子多了也会有怕猫的时候。上饶的夜灯总变不了,我从一个有聊的人变的空虚起来,欢笑都变得迷茫。见什么人都觉得无趣,所有人都繁忙。原先保有一定联系的人打来电话,我竟怕生的害怕见到每一个人,听到人的声音。学校图书馆那边的树木成荫,走到那儿的时候忽然觉得我是一个人的,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世界。看得满目疮痍,甚至冒浓流血。我经历不了枪林弹雨的喋血战场,也爱不了倾城的爱恋。我就是我,一个人,鄙夷很多别人觉得挺好的生活,躺在自己的被子里看书,坐在床上看电影,偶尔背着包出去旅行。把该怀念的撕心裂肺的留在心里,多年之后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然后继续活着,找自己的战场。一切的美好,我构筑得天衣无缝。可我还是一个人,梳着爆炸的头,背着包,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浪者。
第五篇:一个人孤独的散文
走一条路,选择一个人的孤独,独自回首的日子里,是你看不到的落幕,风离开后,云选择怎样飘浮,叶落后树的孤独是你无法明白的凄苦,一个人的孤独,只有黑暗将它包裹后才渐渐显现。
一瓶酒,选择清醒的痛苦,那些酒最后的世界变得更加清晰残忍,是谁,在夜幕下低诉,黑发穿过夜色的孤苦,树叶沙沙作响的季节里,只剩下突兀的树枝一个人跳舞,这场赌注,从来就只有输,却为何,甘愿输得彻底,输的糊涂。
一份情,到底有多重要,一个人,到底有多坚强,遇到你,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劫数,看着你笑的狡黠,看到我伤到体无完肤,我是你的棋子,你是我的赌注,这场戏,从来就是你导演,而我为你疯狂加码,只为看戏的人能多几分。
一直都不想清醒,因为现实的残酷让我无法正视这样的结果,我还脆弱,我还稚嫩,无法承受付出背后这样凄凉的清苦,于是只好一直装傻,一直奢望,一直祈祷,一直逃避,期盼有一天也许你知道我为你所付出的,结局或许可以改变,世界或许变得仁慈,但我没能等来你的心软,却看到更加真实的酸楚,我选择逃离,一个人远去,算是结束,也算是清楚,只是这份伤,时间该怎么平抚。
你说我如此任性,糊涂,我只是希望可以活的真实而又简单,仅仅如此,便被尘世贴上许多可笑的罪过,我唯有苦笑,一个人背负,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从来都是局外人,所以我活的累,活的辛苦,更活的孤独,我的思想,我的世界,我的观点,我的态度是你们所不能理解,就像我明知道你们的目的,也依然如你们所愿选择隐忍,妥协,委曲求全一样的痴傻,只为换来那片刻的温暖,忘了微笑背后我更多的失去。
这一次彻底的看清楚,我是你利益的牺牲品,你不入眼的摇钱树,十八年,足够我看清楚我的愚钝,我的笨拙,摸索着逃离后,我选择永远的离去,一切现代社会所倚靠的东西,我都渐渐地开始远离,它们在我的世界里慢慢的变得不清楚,我的心呢,遗忘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度,哪个人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