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今天是大年初四,我们这些早年同在市委组织部工作的几位老同事,还是头一回相聚在天安高尔夫花园丹桂轩酒店。大家一见面,又仿佛回到了一起工作的昨天。那个时侯,同事们每一天的拼搏与努力,每一次的成功与喜悦,都是我们一生永远珍贵的记忆。
弹指一挥间,我离开组织部己三十年。尔后,在座的各位同事,也先后调任别的单位担任领导职务,其中有的留在党政机关,有的派往国有企业,有的奔赴教育战线。他们从青、中年走到老年,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虽然毎个人所走的路不尽相同,或春风得意,或平平谈谈,或艰辛坎坷,但不管怎样,有一点大家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不再是豆蔻之年,而是奔六跨七的老人。
岁月的沧桑,洗尽了我们青春年华和天真浪漫,但洗不去我们心中那份深深的同事情谊。此时此刻,当我见到一张张曾经很熟悉,但又有些许陌生的脸庞,从依稀的记忆中想起他们那些年的一个个片断,曾经的喜、怒、悲、哀、乐都化成联结我们友情的一条条纽带,依旧那么鲜活,那么生动,那么让人牵挂,久久不能忘记这些曾经战斗在一起的同事们。
“相见时难别亦难”。这次相聚虽然短暂,但短暂的聚会让我们更加珍惜。也许现实生活中会再一次把我们拉开距离,但无论你身在何方,同事间的那份纯真仍依然存在。在这里,我们还得由衷地感谢盛向晨与楊伟荣同事,是他们牵线搭桥,才成就了今天的聚会,才圆了多少年來我们心间的企盼。
第二篇: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事:
岁月蹉跎、时光飞逝,转瞬间,******已经过了整整三十年了!
三十年的时光,在宇宙的长河中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正如一代伟人毛泽东诗中所述:弹指一挥间!但在生命的旅程中,我们却感到真的太长。多少个相思的梦里,依稀见到了你我昨天那纯洁却又充满浪漫的身影;多少次回首的日子,彷佛你我的歌声依然在***中激荡!
****会议室流光溢彩,**峡谷歌舞飞扬!在这举国团圆,万家欢乐;春回大地,百花争艳的美好的时节,今天,我们原*****的老同事们,带着对昨天的难忘回忆和对明天的无限憧憬,伴随着快乐的欢歌笑语和多彩的希望,终于在分别30年后再次相逢!
每一个朝阳喷薄欲出的清晨,都让我们想起******那撒满露水的****小路;每一次彩霞西照的傍晚,都让我们沉醉在******那浓浓的饭香里。
尽管岁月的风雨带走了我们青春的韶华时光,但往日同事共度的美好片段依然时时闪现在我们不老的心中。那里有我们青春稚嫩但永不后悔的理想飞歌,那里有我们曾经彷徨徘徊但永远是激荡着青春寻梦的渴望。感谢我们的父母吧,是他们让我们来到这个星球,让我们感受到了生命的色彩斑斓;感谢土地公、土地婆天赐的缘分吧,是他让我们走进了同一单位,从那里扬起了我们友谊的风帆;感谢纯洁的友谊吧,是它让我们将生命中份量最重的一份情感凝聚在一起。从那时起,无论相距多么遥远,分别多长时间,我们的心都将紧紧相连!
相聚、联谊、叙情”是这次相约的主题。
我们相信,迎着鲜花的芬芳,伴着春日的和风,四十一年后的重逢,将会勾起多少我们对往日的怀想,激荡起多少别后的思念!来吧,让我们尽情陶醉在别后的重逢!
祝本次聚会圆满成功,祝各位身体更棒,财源更广,事业更大,家庭更和,心情更好!
第三篇:
一眨眼30年啦,现在都已是50多岁的半老头老太了,年轻一点的也50多了,有的已是满头白发,多数都发福了,但是模样还是能辨认出来的。老同事见面说起那些人那些事都有太多的话要说,他们65年那批16个人现在已经走掉了一半了,我们70的这批也走掉了5个人了,我们由衷地发出太多的感慨。
记得那时工资只有20多元也没有奖金,但我们工作热情相当高,为赶外贸任务,加班加点没有一点怨言,机修师傅为保障机器正常运转,做了好多小工具来提高工作效率保证产品质量,我那时在质量检验部门,我们一点不敢放松标准,查严了机工可恨我们啦,查松了外贸退回来可是砸牌子的事哦,我知道等成品出来查到问题再返工可是既误工还浪费人力物力,所以我们会在任务到机工线时就下去指导,在半成品时检查每道工序的质量,王惠兰这么多年了见面还记恨我呢,她说我那时就会逞能,成品没出来是我们检验闲的时候,闲也不让我们闲还叫我们都下机工线指导,说厂长给你发多少奖金啦,说笑归说笑王献民说亏得我们下机工线,不然等成品出来发现问题返工不但误了工期我们还不是陪着加班啊。
赵立宏说起我们70年进厂学徒的事,我们一起去鼓楼公园晒布(布料在裁剪之前必须缩水,在水中泡一个晚上第二天要摊在草地上晒),我们最高兴的事就是派我们出来晒布,这样我们就可以玩啦,那个年代也不会有人偷,布晒上我们打牌、下棋,到太阳落山我们才回厂。说起学徒我们都是拜师的,师傅真是把我们当自家的孩子,有的师傅可护徒弟呢,我们一道进厂的柴佩秀因为谈恋爱要送去劳动教养(那时学徒不允许谈恋爱),她的师傅李继安据理力争,晚上到领导家送礼,并到上一级领导那里求情,终于保了下来,柴的师姐王惠兰说起这事,师娘郭秀英功不可没,她和师傅为了能保住徒弟找了不少人,非常感慨地说那个年代许多事情不可理喻,现在的孩子自由过了度哦。
记得我是比较早调出服装厂,后来厂也被兼并不存在了,年轻一点的自己创业做的还不错,有几个规模做的已经比较大了,如马金传、杨明才、王学军、杨金萍自己做老板啦。今天的聚会就是毛瑜京的四个爱徒(马金传、杨明才、王学军)发起的。
说起76年在鼓楼广场周总理的追悼会,当时我晕倒了,居然还有人问我那时真的晕倒还是装的,其实我是真的晕倒,为什么会有人质疑呢,因为我晕倒后马上有人把我抬到救治站,扎了几根银针我就醒过来了,所以我又神气活现站到队伍里,不是站在我旁边的人当然不清楚啦,真没想到相隔43年还记着这事啊。
说起找对象的事,那时也很是有趣,真是象一大家庭的兄弟姐妹,谁有事大家都会出份子,金兰(毛瑜京夫人)是挺着大肚子办的喜酒,她还记得我们谁送了被子,谁送了水瓶,谁送了痰盂,谁送了脸盆、、、、,她说木兰姐(当时唐木兰是车间主任)为他们操办婚事的情景还记忆尤新,她还记得我坐着三轮车去看她,结果在鹅卵石路上颠的提早一个月生产了。说起杨明才的婚姻,他说那时就象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的,他太太(吴巧云)也是我们厂里的聚会时也来了,她和杨都说到要感谢我,我都不知道谢我什么,那个时候我作为师傅照顾后面进厂是应该的,可他们却一直记着。想想那时我们都还那么年轻,那么单纯,那么真挚,那么可爱。
很快难忘的聚会就要结束了,我们互留了联系电话,互道珍重,我真诚地祝福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家庭幸福,健康平安!
第四篇:
5月11日,原新疆生产兵团农四师工程处政治处干部股干事杨金友携夫人胡宝莲从乌鲁木齐乘飞机来上海,寻访退休回沪定居的老同事、老朋友。他们夫妇俩虽然年过七旬,体弱多病,身患糖尿病、高血压,却怀旧情深,思友心切,坚持要在有生之年,见见分别四十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这种怀旧思友之情实在难得,令人感动。
六十年代初,我们这批上海知青从繁华的大都市来到西北边陲新疆伊犂,分配在兵团农四师工程处工作。不到两年,我和倪九龙、沈德明、王耀忠、金才良、施令英、胡瑶琴、张金兰、陈幼君、盛莲香、罗静凤、张杏芳、张桂芳、何平等同志先后从基层调到处机关,有缘和老杨成为一起工作的同事、朋友。1969年工程处撤消后,少数人留在师机关和师直单位,大多数同志分到工矿企业和农牧团场。大家分散各地,忙于工作,很少有机会见面、相聚。时间一长,许多人互相失去了联系。后来,有些同志调到内地,离开了新疆,一别就是四十多年。当年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如今成为白发苍苍的退休老人。
人老了,免不了怀旧,特别怀念年轻时代那种纯朴、真挚的同事之情、朋友之谊。老杨这次来上海,终於如愿以偿,见到了许多老同事、老朋友。无论是徐汇区的张清华、张金兰夫妇,宝山区的罗月奎、胡瑶琴夫妇,金山区的金才良、陈幼君夫妇,还是浦东新区的戴再鸣家,普陀区的马廷举家和我们家,老杨夫妇所到之处,都受到主人的热情款待。他们在沪逗留的十天短暂时日里,老同事、老朋友们轮流在饭店请客聚餐欢,热情招待远方客人。大家从四面八方汇聚一堂,举杯同饮幸福酒,欢声笑语忆友情。正如老杨在酒席上讲话中所说的那样:“这次迟到的相聚尤如陈年老酒,更醇香,令人回味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