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单位老同事聚会感言

聚会感言 发布时间:2021-05-27 16:28
[摘要]曾经,大家有缘走在一起,成为了工作中的战友,可是缘份总是这样,有聚就有散,可相聚的美好,是哪么的幸福,感慨也有很多;下面请看原单位老同事聚会感言。
第一篇:
 
退休同事聚会感言。因接替我主讲“Geomagnetism”课程的年轻教师出国在外,我代替她刚刚结束了这门课程的教学,至此真正开始了没有教学任务的退休生活。因此,在办理退休手续半年后正式注册开通了科学网博客,目的是将我几十年科研、教学体会及某些社会感悟逐步总结出来,供年轻人参考。如果能有帮助就算尽了一点社会责任。况且经常写点东西,让脑子衰老慢点,也是一种另类休闲方式。但是科学研究仍需继续进行,还有两个科研项目正在进行。一个是我校ZJP教授今年新上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我作为骨干之一要干到2016年,项目结束时我整70岁。我戏称到时可要以优异成果来自我祝贺一番,而且我也答应协助他,在“Mineralphysics”研究方向出点好成果。另一个是CAGS北京一个研究所提供的“Petrophysics”方向项目。两个项目都是以学术研究为主,算是发挥一点余热。此外,我还要用时间来适应在家里办公的习惯。尽管家里住房宽裕,各种办公设备也齐全,但适应办公习惯改变还得有个过程。我调侃,只要院里不收我的办公室及身体状况良好,我在办公室干到80岁应该问题不大。尽管儿子孝顺,我们老两口也不大愿意长期跟他们在国外过退休生活。
 
谈到退休感想,多年前一位退休老教授对我提到“退休着陆说”,即领导干部退休是“硬着陆”,普通人退休是“软着陆”,前者适应平静的退休生活比后者要艰难得多。实事求是说,尽管我在学校学习工作46年,也没有当过什么官,一个真正的普通老师。然而,当正式退休通知下达时,我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几十年来,我对科学研究的热情持续高涨,至今不衰。因为,我的大学学习和留校工作的前几年是在文化大革命动乱中度过,哪个年代是不要知识,知识越多越反动,导致我科研基础薄弱,距离一个重点大学老师要求还有相当大的差距。文革结束时我已经30岁,强烈的求知欲使得我只能勤奋刻苦和加倍努力学习,以弥补文革动乱给我带来的损失,这是当下年轻人感受不到的。为此,在1993年以前我几乎每天三个单元(上午、下午和晚上)时间均在办公室度过,包括所有节假日(除了出差外地),直到有一天心脏给我敲起了警钟,才将晚上工作时间放在家里,而且尽量以休闲为主。近20年了,心脏和我相安无事。除了日常教学工作之外,随着科学研究的进展,我的科研成果逐渐问世,某些重要成果也得到同行的认可,让我对科学研究从心底里感到快乐,也在学校得到了应有的尊严。想到这些,我对退休最初的“莫名感觉”逐渐转变到“快乐”的感受。因为毕竟卸下了“虽不繁重,但始终牵挂”的本科教学工作。
 
谈到退休时的“快乐”感受,我想起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对“快乐”定义的两条标准:“身体的无疼痛,灵魂的无烦恼”,深有感触。在职时,尤其年轻时尽管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但毕竟身体健康无疼痛。我以前给学生常讲的一句话:45岁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累。然而灵魂的烦恼则无时不在,如工作中的不顺心,领导处理某些事情的不公平,科学研究中碰到的困难及与同行交往中偶遇不快等。因此,可以说在职时身体虽然无疼痛,但烦恼偶有缠身,较高意境的“快乐”并不能完全实现。退休后没有教学任务,科学研究随心所欲(年轻人都关照我量力而为),与同行交流也无须太多的顾忌,烦恼感觉降到了最低。当然人一生不可能达到“无烦恼”理想状态(除非一生修行,且达到很高境界的僧人)。因此,目前身体还健康,基本没有“疼痛”之感觉(属于正常的衰老过程),烦恼之事与在职时相比是大为减少,可以说目前是感觉“快乐”的最佳状态。
 
祝愿天下所有退休人快乐!
 
第二篇:
 
一眨眼43年啦,现在都已是60多岁的老头老太了,年轻一点的也50多了,有的已是满头白发,多数都发福了,但是模样还是能辨认出来的。老同事见面说起那些人那些事都有太多的话要说,他们65年那批16个人现在已经走掉了一半了,我们70的这批也走掉了5个人了,我们由衷地发出太多的感慨。 
 
记得那时工资只有20多元也没有奖金,但我们工作热情相当高,为赶外贸任务,加班加点没有一点怨言,机修师傅为保障机器正常运转,做了好多小工具来提高工作效率保证产品质量,我那时在质量检验部门,我们一点不敢放松标准,查严了机工可恨我们啦,查松了外贸退回来可是砸牌子的事哦,我知道等成品出来查到问题再返工可是既误工还浪费人力物力,所以我们会在任务到机工线时就下去指导,在半成品时检查每道工序的质量,王惠兰这么多年了见面还记恨我呢,她说我那时就会逞能,成品没出来是我们检验闲的时候,闲也不让我们闲还叫我们都下机工线指导,说厂长给你发多少奖金啦,说笑归说笑王献民说亏得我们下机工线,不然等成品出来发现问题返工不但误了工期我们还不是陪着加班啊。
 
赵立宏说起我们70年进厂学徒的事,我们一起去鼓楼公园晒布(布料在裁剪之前必须缩水,在水中泡一个晚上第二天要摊在草地上晒),我们最高兴的事就是派我们出来晒布,这样我们就可以玩啦,那个年代也不会有人偷,布晒上我们打牌、下棋,到太阳落山我们才回厂。说起学徒我们都是拜师的,师傅真是把我们当自家的孩子,有的师傅可护徒弟呢,我们一道进厂的柴佩秀因为谈恋爱要送去劳动教养(那时学徒不允许谈恋爱),她的师傅李继安据理力争,晚上到领导家送礼,并到上一级领导那里求情,终于保了下来,柴的师姐王惠兰说起这事,师娘郭秀英功不可没,她和师傅为了能保住徒弟找了不少人,非常感慨地说那个年代许多事情不可理喻,现在的孩子自由过了度哦。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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