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七点起床,雾满窗。南山下层层装饰灯,光微黄;喜来登橘色尖顶扫破江上船鸣,落在了眼眶。破晓的鱼肚白与不夜的天接连一线,癸巳腊月廿七的重庆,似乎没有太阳。
打电话给雪儿——瘦瘦的驻马店小姑娘,留在了一个地方:因为爱情,你就是我的风景,所以云淡风轻;拉萨的街、柳梧的道冷冷清清,买鸭脖都已没了地方。原来,雪域仿佛一直自有其神迹:比如雪顿、圣女,比如新年过藏历……不似年关的内地,大片大片的千红万艳、接踵比肩。
入冬的拉萨,喧闹荒芜:对大众来讲,并非天堂;对个人而言,变成梦想。肆虐的高原风和紫外线,馈赠给我一百天——12.13,那天后的第二天越过唐古拉山。
那个早晨,起床、洗漱、打扫。三教204靠里的倒数二排,两翕合的窗,十点未透的阳光柔和在半旧的层板课桌和缺了椅面的座位上。研一的第一场英语考,除了略微担心漏掉题倒也不曾思虑分毫。
空旷的活动中心,破云而出的太阳,一片冰莹间,雪山不远不近,湛蓝如洗;风刮过,便是冷沁。到茶馆的路,西门右手方斜对面约莫三十米,不短不长。
浅绿色小暖瓶酥油茶,开在了八瑞吉祥图案的藏碗里——宝伞、白螺、莲花、双鱼…光洁有序。点餐、发面、和馅、蒸好,近100分钟,没有催促,骨子里便觉了理所当然,司空见惯。二十个藏包,荷叶边饺子的形状,牛肉西芹香,充盈口腔;暗红色藏式家具,五成新的呢绒或海绵卡垫,不算敞亮,散发生活的味道;冰箱旁黑黑脏脏的小毛毛狗,偶尔“汪汪”,瞳孔倒出墙角塑胶花的剪影,无赖俏皮。
十二点,等待红灯的20秒:风吹,干冷,下意识紧了紧穿好的衣服和系好的围巾,没有增加温度,因了大家一起的距离而温暖。林聚北路与北京东路交界,虫草交易,多是白色布帽的回族男子熙熙攘攘。
八廓街头,玛吉阿米餐厅清幽人涌动:你说“仓央嘉措或许有过心动的姑娘,私会并不一定在这个地方”;世间似乎常常这样:后人靠前人生活;风景因为传说或悲情凄靡或荡气回肠。更敦群培的纪念,夹杂莺歌燕舞而茶余饭后、付之笑谈。才华和赤诚一心,出世与入世双绝,又何惧流年?
顺时针,走在拥挤着写满虔诚的大昭寺外沿:偌大的白色煨桑台,有松柏香的烟雾飘远。步伐有大有小、步调或急或缓,不论康巴的红绳长辫、卫藏阿佳暗色的裙装或是安多女孩松石配件的脆乐叮当,七岁到七十岁,童叟俱在:转经筒深浅不一,念珠材质各异。匍匐,重复同样的跪拜,膝盖、额头的尘斑祈愿千年。唐蕃会盟碑,纸币、硬币错节盘根、栉风沐雨;褪色的面值透过玻璃封台,看见它义无反顾的横躺。旁边大约六十多岁的老爷爷解下脱去右袖的藏袍,网面鞋可能因为远程与竭尽全力破了小洞,对着大昭寺系着哈达的门平平静静地心心念念。你说:他在祈愿世间平和、世人安详!
寺外小屋紧致的酥油灯,似莲花座般的深井古潭,层层拓开;窗栊一寸的开度看见稔不断的灯蕊,万盏闪耀,亮了眼光。默想:家人健康,知己三两,有情人终成了眷属、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第三圈,经幡柱旁,飘了几滴小雨。一对竹篾箩筐,白色食品袋里的大饼瓷实明黄,烙烤的余温和铁锅香扑在手掌;竟是海东同乡,风声谈笑,单纯美好,一瞬间、几乎圣城的格桑开得明媚大方。
西式咖啡屋,上楼,天花板筑成半钢琴的形状;木制圆桌,弧形沙发背,靠枕柔软、加饰了约十厘米宽的藏式布条,圆形直筒白瓷带柄杯,印上“西藏拿铁”的英文字样、加以“雪山”笔墨,简简单单。安妮的《清醒纪》及临考的《四观》压在手边。不加糖、不加奶,有人同行,自讨苦吃又怎不是春暖花开!窗口玻璃丝丝碎落,四五点的夕阳偶尔回光返照。光明在案。隔空,冲赛康周围的屋顶柳枝上,幡旗飞动,岁月静好、天平地安。
聊天地玄黄、世事无常。五六点的拉萨路边,年轻的客三轮老板,淳朴音乐,肆意轻松;持家的妇女开始逛黄昏市场,小昭寺路热闹异常;转经的人们神色一如既往。这座城市:商业的诡谲与修行的纯真搅和、各行其道;牲口的嘶鸣和功利旅行者的吉普越野喇叭声相安无恙。
隔壁纯正的英式发音及中东的面相一拨又一拨轮换,吧台前椭形半人高的鱼缸里气泡腾翻。脱下外套,格子衫套卡其偏淡绿裤装:提到家人、爱好;说起现在与小时候的时光。偶尔的间歇,观火隔岸,看到与这个世界的距离——一步之遥。凝坐倚窗,心如明镜,呼吸顺畅,赏心乐事,幸福寻常。
外墙用白石灰刷过,颜色暗沉的门框,垂下绣着吉祥结的布帘;狭窄略陡的木梯,毋庸置疑其承受的重量;添加柴火的铁质烤炉,水滴坠落,‘滋’的脆响;红绿美椒相间的炒面片,质感筋道;91年的店家,老婆孩子,腼腆含笑中写满能被看见的艰辛及幸福;印度红茶,温润厚重,从上至下蔓延,喝下一半;离开,墙壁上翘角灯露着微光。这家店叫“请您再来”,在策门林巷中蜿蜒。
十二月,夜晚七点半的北京东路,显得寂空:有藏族妇女推了油锅炸烤串,细竹签上穿上了土豆片、蔬菜或牦牛肉;还会有一两家臭豆腐。公交站台广告牌尚未打好,人不少、几乎没有光。拉萨的一百天,用宁静安然换得最美的平凡。
最近下午三点左右,常常站在三十楼的阳台、100米左右的城空,沙发被或搂或盖:看鸽子二三四十只成群结队、灰白交错、呈‘8’字形徘徊;头顶飞机划过,因为空气,看不见尾气长长白白;手心握着大颗大颗的生板栗撕撕扯扯。南山的绿落在眼眶。冬至已至,昼长夜渐短:即使细雨,春意盎然;如果天晴,便是光影绵延!
第二篇:
又是一个冬至,也是个周末,抬头看着窗外,阳光 已经照亮了外面的世界。贪恋着温暖的被窝不愿起床,转眼时间已经走到了11点,我实在呆不下去了,终于起床了。
福建冬至要吃汤圆, 打开电饭锅加点水投入昨晚在超市买的汤圆,今天的早餐便一起解决了 。一碗热腾腾的汤圆顿时驱走了严冬的寒冷,心中的寒意随今晨的太阳升起,已差不多消融殆尽了。 唯留空气中那寒凉的气息里,还带着汤圆的味道,给人一抹淡淡的欣喜 。
冬至来了离寒假也不远了,想想这个学期又快要结束了,心中便有了孩儿般过年的欣喜。
冬至已到,春节不远。祝福朋友:烦恼与忧愁象冬天一样,轻轻离去;机遇和好运象春天一样,悄悄到来;幸福和快乐,象冬春之交一样,蒸蒸日上!
第三篇: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
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到了这把年纪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围在一个粗大的火炉旁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火炉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轻烟,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围着火炉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五更赶上胶皮车,到二十多里外的地方为拉煤的寒冷.听母亲说,父亲要在凌晨四点左右就套上大马车去拉煤.一直要到下午四点左右才能回到家中,父亲是在一天中最冷的时光行走在路上,辛苦在路上,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赶车的把式,赶的那种一主三副的车,就是一个驾辕的马,带三个边套骡子.那时还是羡慕父亲坐在车上的威武,是不是就是今天开大奔的感觉.父亲头带一个狗皮帽子,身穿羊皮大衣,双腿站在两个辕条上,长鞭一甩,那个威风.少不更事的我,那知父亲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是八十开外的老人了,他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赶车,你没有觉过冷吗?这时父亲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那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阳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第四篇: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
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
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
冬至日,天气骤变。即便是在气候温暖的岭南,这一天也显示出不同往日的凛冽冬威来。昨夜,寒流夜袭深圳,于是,千家万户在阵阵北风里感受到寒冬的气息。清晨,虽无白霜满地,眼前落红遍野。寒风肆虐一夜过后,不知紫荆花和三角梅零落几许,惟见往日满树红艳艳的花海消瘦了很多。我站在紫荆花树下,用手抚摸着冰凉的花瓣,目睹着绿暗红飞的南国冬景,不由自主地默诵起杜甫的这首《小至》来。
大约一千五百年前的今天,一个在记忆里发黄的古老冬至日。我们的诗圣杜甫站在浣花草堂外漫步,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隆冬的丝丝寒意。浣花溪结着薄冰,河岸边的柳枝隐隐泛着青色,似乎就要爆出嫩芽。而门前的青山上,那一片片的梅林都打出了胀鼓鼓的花骨朵,也许明天就会千梅怒放,香雪成海。在这样一个暖日融融的冬日,一切都孕育着无限春意,一切都显示出勃勃生机。蜀中的冬景和长安的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同样的景致更容易勾起诗人的乡愁。我循着诗句来到一千五百年前的浣花草堂外,看到五十五岁的诗人端着酒杯,愁容满面。
当代作家余秋雨曾说:“在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但是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杆竹管偶尔图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这话用来形容杜甫是再恰当不过的了。杜甫,他的官职微不足道,但他的诗文却把风云变幻的盛唐河山深深地镌刻在历史里,他的笔尖拨动了多少的读者心弦?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震颤。
长安,成都,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维度上并无多少偏差。当终南山的积雪浮于云端之时,都江堰的河面也开始封冻;在霸陵杨柳堆烟的日子里,锦官城的杜鹃花也已经烂漫如火。然而,从诗人追溯着诸葛武侯当年的足迹来到天府之国的那天起,无尽的乡愁也从此一点点萌生。成都,诸葛武侯的成都,望帝啼鹃的成都,玄宗避难的成都,竟被杜工部如海的乡愁湮没。昔人云:“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此情此景,怎不使人黯然落泪?
老杜却不知,同样一个冬至日,一千五百年后,有一个我,站在波涛滚滚的南海之滨,口中念着他当年的诗句,同样乡愁满怀。
岭南,淮北,一个是曾经的烟瘴不毛之地,一个是飘逸着徽风皖韵的膏腴鱼米之乡;当淮北大平原上飞雪连天之时,梧桐山下的紫荆花勒杜鹃还依然红红火火,冬至日的落花飘舞也只神似于淮北的秋色,而大小叶榕形成的绿色汪洋还是把深圳染成无冬的景象。
冬天,在深圳只是大自然的一种敷衍,点到为止。冰霜雪雾都随着大雁南归的足迹徘徊在大庾岭之北,不越雷池一步。而北方的冬天呢?完全是两个世界:挂霜的干枯芦苇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枝干光秃秃的的白杨树裸身站在荒原上,浓雾弥漫的茅草丛里缀满了冰冻的水滴,雪后乡村的泥泞道路,屋檐下晶莹透亮的冰溜儿……
在这个冬至日,我只能在南国乍寒的北风里找回家乡冬天的点滴回忆。
北纬23°5。北回归线在我的前方不动声色地穿过,我站在亚热带与热带分界线的旁边,想抓住这缕无形的线,把它往南移动,却如水中捞月一般徒劳。我不由暗暗感叹:“又是一年冬将至,北回归线,太阳的回归线啊,直射的阳光会从这里返回,客居岭南的我将于何日回归?”
第五篇:
小时候,那么渴望,那么努力地渴望着长大、快快长大,于是,一年里最喜欢的就是属于你的这个节日—冬至节。
因为有你,外婆总会拉着自家嘎吱嘎吱响的大风箱,给我们(我家和俩舅家)烧上一大镬的咸汤圆,圆圆得还略略显那么点黄绿色的红薯汤圆,在滚滚的高汤中滚动着,那么晶莹透亮,还有白菜、青菜的叶子,嫩嫩得点缀着汤水,那样的色香味俱全!我们这班淘气的小家伙们(表姐妹、表兄弟十来个呢),守着灶台,涎着口水,闻着从镬盖的缝隙里透出来的香气,舍不得走开,时不时还吭吭几声:“奶奶(外婆),熟了没?熟了没?”外婆总是慈祥地笑着,然后扔给我们一句老家的民间俗语:“丐儿吃饭不等熟。”哈哈哈哈……小家伙的我们总是傻气傻气地丢下一大串银铃般的笑声。等待的心情是侯急侯急得,可也是美好美好得。当外婆给摆好的长凳子上排上一长龙似的一碗碗热气腾腾,透着香气的红薯汤圆时,所有的等待都化成了那一刻无比的幸福满足。外婆说:“烫着呢,别着急!小羊儿们(外婆信仰基督教,所以我们都应是耶稣基督的小羊儿们,也是她的小羊儿们),今儿个吃一碗汤圆长一岁,你们可别吃多了,要不然就长好几岁了。“奶奶(外婆),我要吃俩碗,我长两岁,我要吃三碗,我长三岁……”我们都争先恐后地抢着说。我们都盼着长大,快快长大,长大了,就是大人了,就能像爸爸妈妈一样出门赚钱养家了,多少能给家里帮点小忙,增点生计。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里,稍大点的小孩一样也是家庭里不可或缺的劳动力。我们都抢着吃汤圆,多吃一碗,就能多长一岁,那是我们最亲爱、最敬仰的外婆告诉我们的,所以我们都深信不疑。在冬至,在属于你的这个节日里,我常常可以很骄傲地抬起头,扬着稚嫩的声音说:“我今天吃了几碗(不特定)汤圆了,我又长大了几岁了。
慢慢、慢慢得,我真的长大了,长大后的我知道了:原来不管吃多少碗汤圆,我只能长一岁。老家有风俗:过完冬至便长一岁,自然是指虚岁,所以我们根深蒂固地认为,冬至一过,我们的年龄就自然而然地长了一岁。长大了,也就懂得了很多,知道了很多,于是我慢慢得不是那么渴望着过你的节日,冬至的概念,仅仅是在寒冷的冬天里,吃上一二碗外婆或者妈妈亲手做的热气腾腾的红薯汤圆或白糯米小汤圆,然后告诉自己,我又长了一岁了。冬至—曾经你的那份童趣,你的那份天真,你的那份美丽,渐渐地褪色了,继而再渐渐地消散了;曾经,我的那份幼稚,我的那份无邪,我的那份童真,也渐行渐远了,远在了那遥远的记忆里。于是,我不再那么那么继续迷恋你了,喜欢你了。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弹指之间,把我从童年推向了成年,再推向了中年。鏡子那头,我看见眼角的鱼尾纹悄悄得、悄悄得、竟那样不动声色地显现了,越来越清晰;我看见我的容颜在时光流逝的分分秒秒里,日渐憔悴、暗黄。我突然—很害怕过你的节日,我甚至还想刻意地去忘记你,想把属于你的这一日直接从我的日历表上抹去,抹掉。我伤感,我的时间,我的岁月,因为有你,又减少了;我的青春,我的娇嫩,因为有你,无影无踪了;我纠结,纠结老爸老妈的步履愈发蹒跚了,头发愈发斑白了,每过一个冬至,他们便又衰老了一岁。其实,我最想,想再听听外婆的声音,告诉我:吃几碗汤圆年少几岁,让我,把童年寻觅,拾掇;让我的父母双亲,依然年轻、健康、富饶!
今天,我吃不到外婆在大铁镬里煮的红薯汤圆了,也闻不着妈妈在老家煮得香甜美味的咸汤圆了。看着好友发在微信上的红薯汤圆图片,好怀念,怀念老家的至亲好友们。生活在他乡异地,且入乡随俗,吃碗饺子吧!热热的饺子汤,也能找到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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