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赞美医护人员的散文
白天人们在阳光下放声歌唱 你却默默地忙碌在喧嚷的病房 夜晚人们在花前月下流连 你却忠实地护理在病人床前 也许繁琐的护理工作太缺乏情调 让少女的你减去多少浪漫美丽 也许有人说护士的你不懂生活 除跟病人打交道就不知什么 可你明白理想一旦与现实相系 心就再也走不出病房这狭小天地 人生中选择了护理职业 就注定要为此牺牲一切 用爱的付出换取他人健康幸福 用爱的牺牲欢乐世间千万家人 南丁格尔的继承人 始终是在用生命实践神圣的誓言 哦,护士,你的爱是那么广博无私 世界所有生命都因你永远健康,勃勃生机……
你 轻盈的步履 巡回在寂静的长廊 你 柔美的嗓音 回荡在白色的病房 你 睿智的目光 穿透我的五脏六腑 从此我便 告别了痛苦 一袭白衣 如缕云烟般 飘然而至 拂去我心中长长惆怅 声声祝福 如沥细雨 滋润我心田 从此生活便有了不平凡的已有 石榴花开的季节里 南丁格尔的奖章在闪光 你含着泪 把它紧紧的 紧紧的 攥在胸前……
你是春天的滴滴细雨 滋润着世间的万物 如天使的爱渗透患者的心田 让生命如原野再现新绿 你是夏天的缕缕轻风 带来了舒适和宁静 如天使的身影走进患者的心间 让关爱变为美好的祝福 你是秋天的一片落叶 悄悄飘落在金色的大地 如天使的青春化为康复的动力 让健康给人们带来愉悦 你是寒冬的一片雪花 给大地带来春的气息 如天使的美丽给人们带来希望 这是对天使最好的回报……
洁的殿 庄严的红十字 谱出一首首动人的曲 绘制一幅副美丽的画 洁白的帽下 衬出一双坚定的眼睛 无暇的衣中 拥裹着一片高尚的情怀 没有国界 也无须语言的沟通 静点、注射 平凡中包含着伟大 测血压、量体温 普通里透露出仁爱 一切从喧闹时开始 又都在宁静中结束 迎来悲切 送走温馨 你留下无数次真情 把欢乐 撒向人间 你是刚强的海岸 任凭浪涛无情冲击 你是柔软的沙滩 任彩贝竟相争艳 象冬日的雪 温暖绿色的麦苗 似春天的雨 滋润着干渴的土地 你是一支不熄的的蜡烛 燃起患者对未来的希冀 ……
历史的车轮辗过战争与罪恶 她携着尘土踏过泥泞 一路上经过亿万儿女的血汗的洗礼 它载着荣耀和繁华 向我们走来了 我们欢庆胜利,我们歌唱太平 可是,您可知道 有这样一个领域 那里的战争从未停息过 那里的危机从未缓解过 那里的旗帜是血红的十字 那里的战士身着白衣白帽、被人称为白衣天使 有一种职业 是上天赐于我们的 崇高、神圣 它以战胜病魔为己任 以救死扶伤为职责 以无私奉献为誓言 以拯救生命为承诺 它的名字,叫医护 没有人会忘记 2003年的春天 一个叫SARS的侵略者登陆我国 肆虐的噬咬着我的同胞我的血肉 民族面……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春天 这原本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春天 沙尘暴被治理了 风也很少 即使有风 也只能吹动林间的鸟鸣 吹动夜晚的烟霭化作细雨反复滋润着万物 辉煌的恒星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照耀着西北山区茁壮起来的防护林 照耀着城市开满鲜花的广场和乡村葱翠的麦田 也照耀着孩子们天真无暇的笑脸 勤劳的人们穿梭于工厂和田间的路上 富裕的人们想着远足 可是瘟疫却悄悄地来了 仿佛是从阴暗角落里站起的魔鬼 四处寻找着发泄的渠道 仿佛是从垃圾上盛开出的罂粟花 在晃动的人群中扩散弥漫 释放出比子弹杀伤力还强大的病菌 ——它总是隐藏在无形之中 释放出比战争还普遍的黑暗和痛苦 ——它总是不分地域不分国界 “非典”窃取了众多可爱的生命 “非典”夺走了人们宝贵的自由 恐慌正大面积来临 在这儿最危机的……
第五篇:赞美医护人员的散文
老护士今年七十多岁了,老护士已经很老很老了,但老护士的身体还算硬朗。自打老护士晓得我住在哪里后,她就时不时的来到我们家,有时候是清晨,有时候是傍晚。老护士每次来,都骑着一辆破烂不堪的三轮车,车上装着五颜六色的破烂,车上还拴着一个灌了水的塑料瓶子。一向节俭的老护士,她每次出门都不会闲着,看到人们丢弃的有用的垃圾,她就信手拣起来,卖到废品收购站换钱。老护士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环保主义者。
老护士每次来,都是人未到声音先到。当房门外响起一片锁轮车的声音时,大嗓门的老护士就在门口叫喊起来了。进屋后的老护士自来熟,找了把凳子自己坐,有时口渴了就自己找水喝。老护士一坐就是小半天,这让我和太太很是恼火。如果只是干坐着还好,问题在于,老护士的话特别多,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不是担心这个儿子就是牵挂那个女儿。俗话说人老话多,遇到这样的主儿,太太只好出门讨个清静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老护士,我很少说话,基本上是一个忠实的听众。老护士絮叨完了,她一脸的轻松愉快。她说:“没曾想你这么有耐心,要是我的儿子早就听腻了!”我望着老护士满头的白发、一脸的皱纹和布满双手的老年斑。我无奈的笑了笑,这笑里更多的是宽容和理解。不为什么,只因为老护士在我患难的日子里,曾经给予我热忱的帮助。
好像是在十五年前,好像是在二十年前,我记得不甚清楚了。我因为意外摔伤,住进了地区医院,那住院的日子好像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想起来就让我后怕。但我还是在医院里顽强的住了三年,我是重病号,而且身上长着臭不可闻的褥疮,许多年轻护士是捏着鼻子给我换药的。我看得出来,这些年轻的爱干净的护士不喜欢给我换药。这时候,不嫌脏的老护士就出现了,她主动向护士长请缨,说这个重病号换药的事她包下了。
那时候老护士五十多岁的样子吧。虽然快到了退休的年龄,做起事来却相当的干练利索。老护士给我换药时总是一丝不苟。她小心翼翼用浸了生理盐水的药棉给我擦拭伤口,然后用洁白的纱布仔细包好。老护士每次给我换药时,她那张嘴巴总是絮叨个没完:“年纪轻轻的就摔伤了腰,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好啊?……”老护士的话让我听了心烦,但我不能发火,否则可能就没有护士愿意给我换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