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村里的刘六盖了一幢高大气派的新房,上个月搬了进去。
这天晚上,刘六到邻村的王二家喝酒,酒后还搓了几把麻将,回家时已是下半夜了。
刘六骑着摩托车走到家门口,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发现刚才明明还看见的大门突然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石碑,上面字迹清晰,竟是一块墓碑。刘六心里一惊,赶忙用手擦了擦双眼,再看,还是墓碑。难道自己走错路,跑到村西头的乱坟岗了?
刘六抬头看了看四周,没错呀,自己确实站在自家门口。真他妈见鬼了!想到这儿,刘六不禁打了个激灵,赶紧摸出手机打电话叫媳妇来开门。就在这时,一只公鸡叫了起来,随即,村里的公鸡都叫了起来。
这时,刘六发现墓碑不见了,自家的大门也出现了。刘六打开大门,逃也似的跑了进去,连摩托车也忘了推进院子。
第二天,一吃过早饭,刘六就赶紧请来村里给人看风水的赵三。赵三听刘六讲完昨晚的怪事后,特意到刘六家大门口瞧了一遍,然后说:“这大门暗藏邪气,盖大门时,是不是用了不干净之材?”刘六一听,红着脸点了点头。
原来,刘六在盖大门时,为了省钱,便到村西头的无主坟墓里挖了一块长条石来作门槛石。
第二天,刘六备好香烛供品,恭恭敬敬地请人把门槛石挖出来,搬回到无主坟墓。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这种事。
第二篇:
又名茨木童子,星熊童子与酒吞童子一起都是生活在大江山中的恶鬼,酒吞童子则是他们的鬼王。现在的日本国内大江山境内,还是有着以鬼为题材的纪念碑,记念碑上的酒吞童子非常形象地手指着京城,茨木童子和星熊童子分别守护一侧、威风凛凛。似乎也有着警告世人的意思在里头。关于茨木童子,也是有着众多的有趣传说,在著名的谣曲《罗生门》和歌舞伎《戻桥》中 ,它都被称为「罗生门之鬼」。
当然,这次的人类主角是赖光手下四天王之一的“渡边纲”。源氏多田满仲守卫天下的两把刀分别叫做膝切和髭切。刀名字的由来据说是在攻击的时候一刀攻击膝盖,一刀攻击面门。大将军赖光将其中的一把“髭切”赐给了四天王之一的渡边纲。一天,渡边纲由仕所返回自宅,行至一条桥畔,忽见一美貌女子正自徘徊。询问之下,方知其新迁入京,居于五条府邸;因不熟道路,故踌躇不前。渡边纲见天色将晚,便扶女子上马,两人共乘向五条邸而去。
其实这个女子是酒吞童子的手下茨木童子的化身,在五条渡口它现出原形,就在它抓住渡边想要杀他的时候,髭切一闪就割下了它的手腕,受痛的茨木童子向爱陀山飞去。拿到只有三个手指手腕的渡边纲感到很奇怪,就将这件事情与赖光以及安倍晴明说了。渡边纲将断臂呈给源赖光,赖光使安倍晴明占卜,结论是「渡边纲必须进行七日的物忌」,而且七日之内鬼神会来将手臂取走。于是渡边纲特地把断手放在一个铁箱子里面妥善保管,就这样过了六天,在第六天晚上的时候渡边纲的养母来访,渡边纲将养母迎到屋里款待,养母说要看鬼的手腕。于是,他把鬼的手腕拿出来,养母拿着手腕仔细地看了许久,然后突然大声地叫喊说:“这是我的手腕!”接着穿破窗户逃走了。
关于这个传说有很多的版本,但是被髭切割下手腕,妖怪化身养母来骗回手腕的大概情节是相同的。因为这个传说髭切有了“鬼切”的称呼。至于茨木童子的身世,通常认为他是个弃儿。按照传说记载,其双亲是摄津茨木人,由于母亲怀胎超过十六个月,茨木童子一生下来便被称为「鬼子」,并遭到所有人的厌恶。后来,他被理发店的老板收养,过了数年便长成大人的体格。一次,他在工作时不小心刮伤了客人的头皮,鲜血流淌出来,茨木童子伸舌去舔,竟觉味道格外甘美——为此他自然又遭到众人的唾弃。最后,他于某日夜晚发现自己在水镜中的倒影呈现出鬼相,便顺从了命运的召唤,抛弃了人世,回归到丹波山中去。
还有一种说法:有着让人害怕的面孔,可是却是个神,它是看守大门的妖怪,可是偶尔会做一下恶作剧,把人吓得半死,他们看门不是为人,而是要把那些误闯人居的鬼怪带到正确的路上。
第三篇:
一间40平米的阁楼,一扇年久失修的木门,里面住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苏柔。作为曾经万人追捧的校花,如今如今本科毕业拼搏他乡的少女,依然那么耀眼,苏柔引以为傲的资本,从与她合租的男孩—秦牧的眼中就可以看的出来。
苏柔第一天来到南阳,便和秦牧合租了这间房子,少年住在隔壁,每天下班回来,总是会色迷迷的调侃她几句,或是将一些笑话,看着她倾城的笑容,秦牧总是一阵失神。
苏柔已经来到南阳两个月了,工作还算顺心,下班回来,秦牧那赖皮的样子更是带给她欢快的笑声,工作一天的疲惫,总能得到放松。 直到这一天夜里,苏柔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那间不足40平米的小屋子,还是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可是梦中的主角不是自己,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女孩很可爱,她似乎正在沉睡,可是突兀的敲门声却唤醒了她,“咚,咚,咚”很有节奏的敲门声,给人的感觉独属于黑暗,似夜的旋律。女孩睁开惺忪的眼睛,眼里还带着一些迷茫,浑浑噩噩的打开了房门。
“啊”苏柔尖叫着惊醒了。梦里她看到了门外那张狰狞的面孔,满脸鲜血,冷漠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苏柔感觉到那双冷漠的眼睛确实是在盯着她,而不是梦里的那个女孩。
苏柔吓的一身冷汗,梦,在她看来那就是梦,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刺眼的亮光中,苏柔仿佛看到手机的桌面换了,她不记得什么时候换的桌面,只是那桌面不断的扭曲,给苏柔一种眩晕的感觉,直到停止,上面的时钟显示是凌晨一点。而手机桌面苏柔也终于看清了,一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狰狞面孔,在那冷漠的双目中,苏柔似乎读懂了其中的含义,“凌晨一点,我来找你。”
不待苏柔感到恐惧的时候,“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想梦里那样,那么有节奏,可是在苏柔听来却如同催命的音符。
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么?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我只记得,给我讲这个故事的女人远去的身影,脚步声,是那么的有节奏感,不懂音乐的我,也感觉到那独属于夜的旋律。她曾问过我一句话“如果半夜有人敲你房门,你会开吗?”手机在苏柔的手中滑落,“碰”的一声,惊醒了她。
“谁,谁啊?”苏柔颤抖的问道。没有人回答,只是敲门声不断的响起。苏柔快哭了,啜泣的问道“到底是谁啊?秦牧是你么?”依然没有人回答,“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如同叩击在苏柔的心上,她的心也随着敲门声,“咚,咚,咚”的强烈的跳动起来。 苏柔紧绷的神经被紧张的恐惧感,压迫的快疯了,及时出现梦里的画面,她也认了,人的恐惧只是面对未知的事物,当已知那么恐惧感就会大大的降低,这是苏柔在一本小说里看到的,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敲她的房门。
轻轻的挪下床,那不到五米的距离突然变得那么遥远,苏柔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时间在流逝,终于,挪到了房门,可是在她的收放到门锁上的瞬间,却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心中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开,不要开,苏柔的手就那么放在门锁上,迟迟未动。
说来也奇怪,这诡异的敲门声突然停止了,苏柔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砰”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却被随之而来的脚步声再一次吓的震颤了起来,苏柔听的出来,那脚步正在远去,渐渐的消失,苏柔真的很想打开门看个究竟,更是气氛自己的懦弱,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苏柔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 ,可是又一次被恐惧所代替,“那,那,那个方向,那个方向是阳台,那里的距离应该,应该没有这么远才对。”
夜,还是那夜,寂静的夜,没有丝毫声音,苏柔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的这一夜,她只知道这一夜,她从未闭眼。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手机持续半分钟的闹铃终于将失魂的苏柔唤醒了,可是她却不敢拿起手机去看,因为她害怕再次见到那个恐怖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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