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记得老爷子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对夫妇住在自己新建的一楼一底的小屋里,结婚了一年,二人恩爱无比,非常快活。不幸丈夫得了一个怪病,突然死去,妇人悲痛不已。寡妇胆小,丈夫死了半年,她每天独守空房,实在有些害怕,一怕鬼,二怕坏人。因此,每晚很早就关门睡觉。她睡觉不敢关灯,以为开着灯可以壮胆。一天晚上她刚闭眼,就听见楼上有很多人在说笑,男的女的都有,隐隐约约还有她丈夫的声音,她一时全身发麻,寒毛直竖,裹在被窝里,不敢出大气。过了一会,她偷偷地抬眼向楼上瞄去,只见楼口吊着一排男女脚板,在哪里不停地摆动,她吓得要命。急忙跪在床上向楼上八拜,并口称夫君:你走后,我遵守妇道,侍奉公婆,没干坏事,你需要钱,我马上给你烧去,你若寂寞,可以另找一位贤淑漂亮的老婆陪伴你,望你念在往日夫妻情分上,不要再来吓唬我。她话刚完,楼上就没有声音了,楼口的脚板也不见了……
第二篇:
“文革”时,我有一个插友,他是个大孝子。因同是“黑五类”家庭出身的缘故吧,我俩暗地里最要好!有一天下午4点钟,我们正在田里劳动,他突然接到母病的通知,他草草洗下脚,穿鞋就走回宿舍拿上几只生红薯就急忙徒步上路回城探母去啦。虽说他的动作很快,由于工地离宿舍很远,所以他出发时已是5点多啦,山野恐怖的夜幕正笼罩在他前面的路上啊!目送他逐渐远去的我,凄楚的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他走到那座名叫“佛子岭”的乱坟岗时已是半夜,人也精疲力尽!而路刚走得一半!他真想在荒山上睡一会再走啊!
正在此时,仿佛看见左前方有一个小房子。太疲乏的缘故吧,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小房子走去,看见一个老头从房里迎了出来,他很恭敬地向老人借宿。老头很爽快地应允了,并说:“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老朽恭候多时啦,你妈会好的!明天千万不要吵醒我,一大早天未亮你就得走,别回头,记好啦!”他只是唯唯应诺,也不想那么多。老头走后,他拿出毛巾擦了擦脸,挂在床头,倒头便睡!
由于心中有事,天未亮他就醒啦,觉得疲劳顿消。想起不能吵醒老人,他出门就走。 走不远有条清水溪,他用溪水洗了把脸,这才想起那条崭新的毛巾还挂在小屋里,那时物资很匮乏,买什么都得凭票证,那么好条毛巾丢失了真可惜!好在清水溪离那小屋还不远,他决定回头去取毛巾。
当他走到昨夜住的地方天已大亮,奇怪的是昨夜那间小屋不见了!他四处扫视才发现自己那条熟识的崭新毛巾挂在一座起了骨骸的坟山的棺材头!他万般惊愕------
第三篇:
我那个朋友初中时是个比较调皮的孩子,喜欢那种哥们义气,拉帮结伙的活动,用通俗的北京话说就是“小玩闹”。几个孩子有一天晚上没事做,讨论了一下,大家决定去香山玩,用他们的话,是去“探险”,当然时间选在晚上,大约是十点到十一点的时候。那时是冬天,天黑的很早,他们几摸黑去了香山。在那时,香山的管理还不是很规范,周围都是很“野”的地方,就是说,都是荒地,坟地什么的。晚上阴风阵阵,吹得周围庄稼沙沙作响。那种意境,就算没有什么,人的心里也会冒出些不该有的想法。不过孩子就是孩子,哥儿几个没太多顾虑,直奔“鬼见愁”了(香山的最高峰,叫鬼见愁)。在黑乎乎,所谓的“香山公园“,其实是荒山野岭,他们看到了一个小屋,亮着微弱光,哥几个心有点慌,但还是决定过去瞧瞧。
到了屋前,看见门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个小亮点。哥几个真的慌了,刚要闪人,一个声音:“干嘛的!”。原来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一个老大爷蹲在屋门口抽烟呢。哥几个一看是人不是鬼,心里踏实了不少,走过去说“大爷,您一个人住这儿啊?”。大爷说:“是啊,我住这里”。
在平时,几个孩子总和社会上的人接触,所以阅历不是一般孩子可及的。他们几个一起到那个老头身边,也坐地上,和他攀谈起来了。大爷说“你们几个,这么晚跑到这里干嘛来了?”。”探险“我朋友乐呵呵说。“知道我屋后是什么地方么?”大爷问。“不知道”。“我屋后是一片荒坟!”大爷把烟屁一扔,语气有点警告的意思。哥几个面面相觑,我朋友又掏出一根烟,给大爷递了过去,说:“我们哥儿几个没事干,来玩玩。”大爷拿了烟,话匣子也打开了,说他在那个小黑屋里住了十几年了,又聊了许多话题,比如世事变迁啊,人生感悟啊一类的。哥儿几个也听的上瘾,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
这时候,有个哥们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大爷:“您住坟地前面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啊?”。大爷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没什么事,咱们说别的。小孩子别瞎打听”。哥几个听大爷的话,一合计,这里有故事。于是緾着老大爷,有给烟的,有打听了。
之后,老大爷禁不住他们求,终于说了,但只幽幽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一到晚上,有哭的,有笑的。。。“
至今,我哥们想起这话心里还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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