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是女生
春天的雪下了一夜一天。
悄悄地,竟然下了近10厘米厚,把本就融雪的土地又重新蒙起来。准备探头的小草小苗又缩回了脑袋,重又冬梦去了。
这场春天的雪是发黄的,似奶油色。也看过雪的横断面,像个夹层面包。一层黄垫底,一层白垒在上面,有几层深浅不一的黄依次落在白色上。现在毕竟是春天,空气中曾弥漫过温暖的气息,所以,冰灵的雪花是伴着温暖落下的,仿佛被加了温一样形成湿的雪。雪花已经失去轻盈的本真,而是沉重地落下。
春天里的冬天。
做晚饭的时候,收到一个亲戚的留言:春儿,写作不要费精力,偶尔写一下就好,别当事来做。你现在要找准生活的重心,照顾好孩子和老公,操持好家务。写作对颈椎,腰和身体都不好……
我心里忽得也像落了雪,心里正在生长的小草小苗也好似被这“雪”覆盖一样。
我难过地给席公看这留言,席公却像加了发条的一个小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说的对呀,以后在家不许开电脑,不许写了……”
站在窗前,我静静地看着春天的雪,雪花无声无息的,一批接一批扑向大地,它们的黄色是“愁”出来的吗?过了季节,还不放过我们,还要让我们劳作,也不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唉——雪花估计就是这样想的吧?!愁云吧,漫天飘洒……
2013年,加拿大女作家爱丽丝。门罗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当记者采访她的时候,她告诉记者: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去创作,可我得去做家务。她的许多早期创作,是陆陆续续地在孩子的呼噜声旁,或者等待烤炉的间歇中完成的。事实上,她的小说《快乐影子舞》前后花了20年才写完。
我怎么可以和爱丽丝比呢,她是有名的大作家。
有一次,我和天地无私姐姐通电话,姐姐告诉我,她生活的村子里有些丈夫随便就打自己的老婆,女人的地位可低了。
“我要写一篇反映女子地位的文章!”姐姐语气很坚定地说。
“好,写,写写女子有多难!”我也附和着。
晚饭后,把一切收拾停当,我用手机进了站,嘿嘿,我看到梅兰望月的一首词《幽兰》在热度值的第二位,第一位是花溪的《花红人生》。花红人生,我们女子有吗?花溪是男的,跟帖的几个编辑也都是男性,都在说:花红人生好啊!
哼,看着就来气……
我点开梅兰的帖子,看着漂亮的梅兰望月,我就给她回了一张贴:女子里写词的就你和天地姐姐,别的都是男的,你俩可要好好写,给我们女性争口气。梅兰笑眯眯地回帖说:咱们的女性队伍不久也会群英荟萃,并列男神!
这下我开心了,我是女生,也是可以和男子一样并列的女性呢。
我也曾对席公说过:“我和你可是并列关系,不是附属关系!”席公当时笑笑摇摇头,一副轻视的模样。轻视我,我也要并列。
春天里的冬天,雪花不是告诉我了吗?春天里落雪,有什么关系,那些小草小苗是在积蓄能量呢,虽历经两季风寒,也会不改初衷,有朝一日,定会显露出自己的美丽本真来。
第二篇:睿儿
一大清早,就发现QQ里有人加我。点开资料一看,小水泡,杭州,11岁。奇怪了,从来没有这么小的小女孩加过我,而且,我在杭州应该不会有什么熟人吧。
我对网上的一切都不太戒备。资料里,我把自己的情况说得很明白,一般人不会轻易加我。出于好奇,我同意了,想看看小小女孩是哪一位。
我觉得应该不会真的是个小女孩,碰到过不少百岁高龄,实际上全是花样年华,还有一些,喜欢把自己说成0岁。
上午,QQ消息,小水泡上来了。主动打了招呼,你是哪位?
足足过了一刻钟,那边回话,我是莺莺。
莺莺?至少有10年不见了的莺莺?见到故友,自然开心,笑问,你怎么才11岁?
这回莺莺反应极快,我用女儿的QQ。
于是,别后种种,不一而足。直到她有事要忙,才匆匆话别。
午后刚开电脑,看到QQ里有人给我留言,睿儿。睿儿问我,你认识一个叫莺莺的人吗?
真有意思,上午莺莺刚联系上,睿儿这么快就向我打听了。
认识啊,怎么了?我问。
上午我猜了半天,问了好几个,都没听说过这个人。后来想想,你肯定认识,果真。
我很好奇地说,你怎么想到问她。
睿儿发过来一个笑脸,然后告诉我,是莺莺加了她,并附言说,睿儿姐,我是莺莺。
睿儿又说,我不认识她,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叫莺莺的人。
我明白了,莺莺准是把你当成另一个睿儿了。
我的朋友中,有好多重名的,不完全统计,名字中带萍字的有11人,带霞的9人,带燕的5人,带红的6位……还有几位,虽不同姓却完全同名,甚至有两位干脆同名同姓。两位睿儿就属于同名不同姓的一对儿,她俩年龄也相仿佛,只差了一岁。两位睿儿通过我相识,一直是朋友。
我告诉睿儿,其实你应该知道莺莺的,她妹妹是蓉蓉,只不过,莺莺在杭州工作,不太回诸暨,所以大家都很少碰到。
原来这样,睿儿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儿,睿儿又问我,我还是搞不明白,莺莺怎么知道我的QQ号码。
第二天,见莺莺上了线,我跟她打过招呼,便说到了睿儿。
原来,莺莺在蓉蓉的QQ空间看到我,又进了我的空间,发现了睿儿的足迹。十几年前,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她与那一位睿儿非常亲近,跟亲姐妹一样,后来去了外地工作,多年没有联系。突然发现了睿儿的消息,她哪能不高兴不激动。
网上可以发生许多奇迹,我对此深信不疑,看来莺莺也一样。
然而,我不得不告诉莺莺,你加的那位是另外一个睿儿。
我这番曲曲弯弯的说明,让莺莺多少有点失望,空欢喜一场。
我马上安慰莺莺,没关系,我替你马上联系睿儿,马上。
拨通睿儿的电话,可惜没人接听。
我告诉莺莺,我会尽快找到睿儿的,她一定也会非常高兴。
第三篇:有些玩笑开不得
立春过后,闭锁了一冬的太阳终于开始探头探脑,阳台外天井里的桂树泛起了油绿的光,嫩嫩的。
两个麻雀跳在枝头上,脑袋不停转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忽的,两个小家伙几乎同时一跳,朝右边的小树飞去,那是金橘。
母亲在阳台上浇花。她探身出去,说,金橘成熟了,好多,黄灿灿的。
我家的金橘树,最先栽在花盆里,几年之后,越来越高,越来越大,眼看要把小瓦盆挤破,只好移栽到地上。开头每年只结三五颗,后来逐年增产,年年都可以摘个几十上百颗。味道不错,却是晚熟品种。
母亲朝小麻雀挥了挥手,去,你们也想吃金橘啊。
房间里正响着央视的准点新闻,说的是最热门的H7N9,心里不由生出了怪怪的念头。
还没来得及我开口说什么,母亲回头对我说,等下去摘几颗下来,你喜欢吃。
母亲感冒刚愈,身体很虚,不想让母亲太累,忙劝她不要去摘。
母亲却不言语,转身便向阳台台阶走去。母亲年迈,上下台阶,每每都颤颤巍巍。
我赶紧转动轮椅过去轻喊,不要了。过几天让弟弟他们来摘。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愿听我。
见母亲已下了一级台阶,我急急地说,你没看到那两个麻雀停在金橘上面。
母亲似乎一震,收回脚步,转脸向我,满脸疑惑,半晌,像是明白了,看看我,又看看麻雀,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金橘树上……
之后,感觉母亲都闷闷的,好几次上阳台默默地看那些金黄果子。
晚上,正看着电视新闻,母亲突然说,金橘,那金橘不要了,不摘了。
我心里一惊,母亲果真还在为金橘纠结。
哈,我故作轻松地一笑,我开玩笑的,怎么当真了?
不是的,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不要了。你喜欢吃,我去商场买。
真的啊,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我着急地大叫。
母亲却越发坚定了,我宁可花钱去买,万一……
我心里说,商场里的也可能让麻雀亲近过。
当然,我没敢将这玩笑话说出口。我明白,有些玩笑开不得。
第四篇:缺钱的日子
十年前我从遥远的山城,独自来到沂蒙山政治、文化中心---临沂市。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经济基础。除了能证明自己曾经辉煌的那些证书和丰富的工作阅历,其他皆无。可这些能当钱花吗?我彷徨、徘徊一阵子。重庆女子敢想、敢干的性格让我在这个新的城市里演绎的淋漓尽致。我干过矿山、营销、内管,一路拼打,将自己融入这个陌生的城市,走到今天企业高管的位置。同时,也走出经济拮据的困境。
前日和几个朋友谈及到成功话题的时候,我们展开了激烈的争论,甚至各执一词。我认为什么是成功?从物质方面分析,就是有富足的物质生活;从精神方面来说,就是自己每天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必须是符合社会公德、积极向上的事)。可现实中,有谁在乎你的道德多高尚,精神世界多富有。多数人往往以直观的眼光,用物质生活的高低来评判成功与否。
刚来临沂那两年,经历了一段特别没有钱的日子。为安家乐业,我成了房奴。从借钱首付、贷款买房、装修开始,窘迫的日子就伴随着自己。我每月只有固定的工资,收入尚可,在旁人眼里应该属于高收入人群。可家有上高二的儿子在重庆,每月的生活费和学费必不可少。为节省开支,我住在公司公寓里,节约住宿费。更让我难忘的是房子装修时开始还贷款,搞得我为钱焦头烂额。虽然妈妈和妹妹给了我不少的帮助,可还经常遇到第二天就要付装修款,头一天晚上还不知这钱在哪里的境况。好几次急得躲在被窝里偷偷流泪。这样的窘境持续二、三年。也正是缺钱的日子,让我成熟、让我坚强,让我重新审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记得又一次,还贷的当天,缺2000元,记得我团团转,无奈找到财务科科长,想预支工资,财务科长说不行。我把困难叙说一番,他将自己的钱借给我,让我度过难关。我遇到许多好人,但也碰了不少钉子。我向朋友借钱,她说没有,可买化妆品,一掷千金。能够在若干年后坐在自己的家里写文作诗,我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
在缺钱的日子里我几乎没有买衣服,告别我喜欢的零食。偶尔心情不好时,朋友相约出去喝酒解闷,但我提前声明,没钱付账。不是我吝啬和不会为人处事,而是我真的需要攒钱应付房贷。朋友们常常给予我兄弟般的照顾,让我永世不忘。我们重庆人喜好打麻将,时常见人打麻将,自己的手也痒痒,也渴望,也想搓几把。我不能尽情,道理很简单,没钱。我深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尽管日子过得很拮据,但这样的窘境,成就了奋发努力的我。今天看,真得感谢这段没钱的日子。为塑造今天的我,提供了精神食粮,培育了我节俭的优良品质。
没有钱的日子我这样过。下班直接回家,晚餐较为简单,因为中午企业食堂饭菜很好,我饱餐一顿。晚餐免去,这不是为了减肥,与钱有关。周末属于典型的宅女,可以一天不出门,为了不让自己孤独和寂寞,电脑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许多工作,不用老板安排,总会带回家做。不会到商业街逛街,时运差缺钱,牺牲了喜欢购买彩票爱好。
“漏屋又逢连阴雨”。越是没钱的时候,花钱的地方越多,因此常常在感叹:人情事事这么多,事事需用钱。经常打破我的开支计划。一年下来,光人情开支近万元。
我身边有一朋友,见我缺钱,怕我借,老在我面前说没有钱,可消费起来,大把大把的花。过了之后又说穷死了,不断的说,要是我现在有一万那该多好啊,要是我有一百万该怎么怎么支持社会、资助穷人。其实我为朋友的虚伪表演感到恶心。有钱不借,不要找理由。
曾经有个朋友问我,你觉得钱是万能的吗?我回答在我身上觉得是的。我体会到没有钱挨苦日子,受冷落的滋味,所以人离了钱是无法过的。总想买点方便用的东西,可揣在兜里那一点点钱不经意一花就没有了,人生在世,没有钱没法生存。有一句话说:钱不是万能,没钱却万万不能。虽说偏颇,也有一定的道理。
生活很现实,也许今天你拥有了很多的财富,你会在这里说我写的都是无稽之谈,你也会说如果你付出的不够多你会有报酬吗?也许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在靠每个人不同的方式活着,他,或许也想出人头地,可命运却偏偏不眷顾着他,所以N年以来只能默默无闻的工作着,为生活劳累着……
是啊!有钱的感觉真的很好,可以买自己心仪的衣服、化妆品,可以开心的笑,那笑是多么的甜蜜,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钱可以买到的甚至是人的生命,有钱人得癌症可以住院享受好几年的有限生命,没有钱的就因为没有钱享受国外先进的药物可能很快就见土地爷爷了,没有钱实在不好受,一点都不好受。所以朋友们都说,要是自己是个千万富翁或者是个亿万富翁那该多爽啊。
现实生活很可悲,很多人如我一样,到现在还是处在温饱线上。没有多余的钱。俗话说“开源节流”,我就天生愚钝,只知道拼命“截流”,却不知如何“开源”,也许并非开源之人。没办法,继续节俭过日子。但我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我憧憬着,祈盼着,努力着……
没钱的日子能让你想明白一些道理。如果生存的艰难与容易用一种东西来衡量,那么这个东西便是钱。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就无从谈你的未来期望和那些美好梦想!
第五篇:三个连贯的梦
每晚都做无数个梦,有些梦非常有意思,记下来的话,绝对是很好的小说素材。事实上,我有几篇小说就是根据梦改编的。可惜,一般来说,只有凌晨最后那个梦比较清晰。
这次却有些奇怪,整个晚上不知道做了几个梦,只记得有三个分开做的梦,居然首尾相连,虽然情节互不关联,场景却坚决同一。
常常在梦里买书,这回也是,有人说书店有一本什么书(不好意思,忘了书名),好像很贵,于是就翻看积蓄,还好,绰绰有余。待我要将钱归拢收起时,却发现全成了毛票,张数倒不少,可凑在一起,恐怕还整不成10元钱。我可急了,惊叫着,母亲与弟弟都赶过来帮我找,整个房间寻遍,没有。
不过,最后还是我自己找到了。你猜在哪里?我平时是半躺在躺椅(我们叫马踏椅)上,梦里那椅子的藤编枕头破了,好大一个洞,我的那些钱们,居然好好的呆在那个破洞里。取出来数了数,没少反多出了几张百元大钞……
梦到此似乎结束了,我像是乐醒的。迷迷糊糊,明白是梦,也便不再多想,不知过了多久,梦又来了,而且接着前一个梦。
……正数着钞票,外面有人叫,你们家蕾蕾出事了!
蕾蕾,很久之前的一位旧邻居,可梦里头的感觉,她是我家的人,是不是妹妹之类,意识中没作深究。一听蕾蕾出事了,我立马把钱丢开,快步出去追问怎么回事。那人给了我一个纸条,上面分明写着人民路28号。
觉得是在绍兴,走到解放路上,往大善塔(现在已是城市广场)那边进去,是一条小弄堂,样子却分明是诸暨的光明路。我到处打听哪里是28号,好多人光摇头不说话,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有一位却异常热情,带我走到一有落地玻璃门的屋前,抬头一看,正是人民路28号,旁边还有一牌,上书益民诊所。
进去了,见里面有几个人正在屋角里搬什么,仔细一看,竟是三具尸体!蕾蕾也在,被压在最底下。狂晕,我惊恐地叫道,蕾蕾,这是怎么了?旁边一穿白大褂的,分明是医生,面无表情地说,她死了,死在手术台上。说完,径自走开。
我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应同家里人说,连忙出门往南走,到处找电话,不知走了多远,反正累极,才看到一个什么单位的传达室,有个老头正与几位年轻女子调笑。我说明来意,并掏出5分硬币,那老头收了,让我拨号。拨了好几次都没通,边上那女的说,可别在打长途吧。老头笑笑说不会,我看着号呢。
电话终于通了,来接听的是明明,现实中一位朋友,多年没联系了,梦中印象,明明也是我家的人。我顾不得许多,连忙问妈在不在,明明说,妈睡了,什么事。我把找到蕾蕾的事跟他讲了,并要他赶紧去28号益民诊所。
撂下电话,拖着疲惫的双腿往北走,走啊走啊,走啊走啊,终于累醒了。
梦里的我大多都可以正常行走,坐轮椅的机会极少,然而,常常是走着走着,两条腿就抬不动了。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醒了片刻,接着蒙头大睡。
梦又开张了,我还在继续行走,仿佛已忘了蕾蕾的事,只知道还在绍兴地面。越过大善桥,拐入北后街,路边一长溜的全是石榴摊。那些石榴特别地招人喜爱,一个个比拳头还大。忍不住蹲下来问多少钱一个,摊主很坚定地说,100元!我吓了一跳,这么贵?又问,多少钱一斤。回答是7块一斤。我乐了,连忙拣了几个过秤,至于付了多少钱,不记得了。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吃石榴,嫌麻烦,我只是想种。心里有个计划,找块地,种它一大片的石榴树,无论开花还是结果,满园红艳艳的一片,多美气!
突然疑惑起来,石榴怎么种,是把整个的石榴埋在土里呢,还是种那一粒一粒的石榴籽,而且,即使是种石榴籽,是不是带着果肉一起种呢。
直到醒来,直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石榴该如何下种。
谁能告诉我?
第六篇:孔雀东南飞
韩庄有孔雀,一直都开屏,七岁进小学,十二上渔中,十八在宿州,廿四到北京。
父母笑口开,梅梅是块宝,样貌长得好。人缘都很棒,赞美没处放。工作随你找,帅哥随你挑。亲戚也夸奖,邻居也点赞。亲朋笑盈盈,好友乐呵呵!
堂上启父母:女儿已长成,遇到真爱情。小唐对我好,我要去南通,女儿很珍惜,想要建家庭。
朋友很惊奇,亲戚不作声,二老只相疑,万分不乐意。东边找大娘,西边请三老,南边叫二叔,北边喊大爷,亲戚聚一堂,都为梅梅忙。
二叔开尊口:小唐有啥好?屌丝土肥圆,而且没有钱,今后去南通,困难一重重。你们在一起,肯定两袖风!
大娘也帮腔:毛丫相貌好,明星比不了,人品没得说,还愁没人要?
梅梅脾气牛,就是不松口。任凭谁来说,就是不回头。父母无奈何,只得随女意。
梅梅开口说:大爷大娘们,叔叔婶婶们,北京虽然好,但不属于我。小唐很宠我,专心把我爱。我想去南通,越想越应该。小唐虽然穷,但是对我行。我一发脾气,他都不做声。不管怎任性,他都把我哄,我遇真感情,大家该高兴。北京很发达,南通也不差,说句心里话,我想有个家。他是我雪花,我陪他天涯。
众人听此言,心灵很震撼,毛丫此番话,令人心底叹。实在不简单。
孔雀东南飞,今朝更好看。
第七篇:是误会,还是必然
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屡屡说到“历史的误会”,他是说,自己参加革命是历史的误会,自己做中共总书记更是历史的误会。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是不是在贬低自己?他为什么不说自己参加革命和那个伟人一样是在主动寻找救国救民真理,是为了“改造中国和世界”呢?
瞿秋白没有把自己抬到革命的高地,而是事实求是地放到适合的位置,然后拿着血淋淋的解剖刀划开自己的胸膛。
让我们来看他自己是怎么说的吧!
首先,他是一个破落户的子弟,“世代是所谓‘衣租食税’的绅士阶级,世代读书,也世代做官。”家道的中落应该是从他父亲一代开始的,他小的时候,叔父还是湖北的布政使,靠着叔伯帮助,他也做过几年锦衣玉食的少爷。这样的家庭很讲面子,穷得没米下锅了,母亲还要雇着一个帮佣,尽管还欠帮佣几个月的工资;还要送他去读书,这书是不能不读的;尽管穷,也还要穿长衫,因为这是绅士的标志,即使欠着裁缝的工资要用木器去抵账。最后,家境的贫寒让母亲选择了自杀。按照中共的政策,这个时候的瞿家,应划在贫农阶级行列,这个阶级的人应该是很革命的,但是瞿家不这样认为,他们不耻于与那个阶级为伍,还是把自己看做绅士阶级,骨子里深深地藏着绅士意识,而且始终没有脱掉。
其次,就是他的身体很糟糕。瞿秋白还在20岁的时候就患上了肺结核,这个病时好时坏,总趋势是坏,把他的身体弄得很糟糕,常常工作两三个小时就感觉到精疲力竭。而革命是要艰苦卓绝的,是要“杀人放火”的,他可是连杀一只老鼠都害怕。
第三,瞿秋白的志愿,他离开家乡跑到北京,无非就是想考入北京大学,将来研究文学,做一个教员终老一生,他没有“治国平天下的”伟大志向。后来,他鬼使神差地进了一家俄文专修馆学习俄文,这就和俄国革命扯上了关系,中国革命是从俄国输入的,这就自然和中国革命扯上了关系。
第四,瞿秋白的世界观。青年时代的瞿秋白深受无政府主义影响,无政府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又有共同之处,这就让他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他和中共另一位大佬一样,也没有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只取了“阶级斗争”四个字,就自诩马克思主义者了。《资本论》是马克思的主要着作,且不说它所揭示的是真理还是谬误,但就事实本身而言,如果没有读过《资本论》而自称马克思主义者,岂不是很滑稽的吗?是的,滑稽剧就此开场了,瞿秋白就是这样说的。
第五,瞿秋白的革命道路。首先,他在五四运动时当了学校的俄文专修总代表(这件事谁也不愿意干),做了学校的“政治领袖”,带领学生参加了当时的革命运动。接着,北京晨报要派记者到俄国去,他为了看看“新国家”,更为了研究俄国文学,就动身去了俄国。在俄国,他一边研究俄文和俄国文学,一边也为了应付晨报要研究俄国革命。当时,东方大学开办中国班,因为在莫斯科找不到一个翻译,瞿秋白就去这个班当翻译了,这是他革命道路上的飞跃,因为在这里他遇着了中共党父陈独秀,陈独秀随后就把他带回了中国参加革命。国共第一次合作期间,瞿秋白在中共四大当上了中央委员。陈独秀退出领导岗位的时候,就“轮”到瞿秋白来主持中共的工作了。“取独秀而代之”,他自己觉得不合适,却又无他法,就这样,“捉住了老鸦在树上做窝”。
第六,瞿秋白的政治主张和态度。在中共的历史上,瞿秋白被称为机会主义,为什么被称为机会主义,他不明白,因为他的主张有的人赞成,有的人反对。而他总是想取调和态度,骨子里的中庸之道一直主宰着他的灵魂。从1925年到1931年,他在中共“彷佛是最主要的领袖”,居于这样一个地位,提出来的政治主张又不合时宜,所以,才被称为机会主义。
对于政治,他还在1927年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在瑞金的最后一年,竟然是完全没兴趣了。
原因之一,他总觉得自己是“半吊子文人”,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完全在文学方面。
原因之二,中共的暴力革命已经进行几年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国土”,他们的口号是为穷人而战,结果呢:睁开眼睛看一看红都瑞金的周围,他实在是提不起精气神。
瞿秋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脆弱的二元人物。
他说:一只赢弱的马拖着几千斤的辎重车,走上了险峻的山坡,一步步地往上爬,要往后退是不可能,要再往前去是实在不能胜任了。我在负责政治领导的时期,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欲罢不能的疲劳使我永久感觉一种无可形容的重压。精神上政治上的倦怠,使我渴望“甜蜜的”休息,以致于脑筋麻木,停止一切种种思想。一九三一年一月的共产党四中全会开除了我的政治局委员之后,我的精神状态的确是“心中空无所有”的情形,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他累了,实在是太累了,肩负着自己不能肩负的重担在崎岖的山道上走了几年,他实在是想永久地休息了。国民政府要枪毙他,他阿弥陀佛!也因此才从容赴死!
是误会,还是历史的必然?
既是误会,又是历史的必然!
第八篇:没有纯粹的革命者
关于瞿秋白,维基资料介绍说,他(1899年1月29日-1935年6月18日),原名双(或霜、爽),号熊伯(或雄魄),生于江苏常州,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他曾两度担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1927年7月—1928年7月,1930年9月—1931年1月),为中国共产党早期领袖与缔造者。后被国民政府逮捕并执行枪决。目前在江苏常州建有瞿秋白纪念馆。
很小的时候,大概是文革期间吧,就道听到一个大人物说:《多余的话》我读不下去了,以后宣传烈士不要宣传瞿秋白。有了网络以后又知道,还一位大人物,也是在文革期间,他对红卫兵说:瞿秋白是叛徒,他不应该躺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于是,红卫兵就掘了瞿秋白的墓地。这是我最早接触瞿秋白这个名字,后来,我读过瞿秋白的一些诗文,诸如《俄乡纪行》《赤都心史》;诸如《哭母诗》:亲到贫时不算亲,蓝衫添得新泪痕。饥寒此日无人问,落上灵前爱子身。诸如他的题照:如果人有灵魂的话,何必要这个躯壳!但是,如果没有的话,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这并不是格言,也不是哲理,而是另外有些意思的话。
这就是我接触的瞿秋白,无非是一点皮毛。
后来,我在网上下载了他的《多余的话》,并没有读过,而是放在我的文摘里,一放就是好多年。
近来无事,我点开了这篇《多余的话》,认真地读了一遍。
读过之后,我就想,没有纯粹的革命者。人都具有多面性,革命者也具有多面性,瞿秋白是一个革命者,他就具有多面性。
承认这一点就是一个诚实的人,不承认这一点,他至少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他用解剖刀将自己划开,血淋淋的,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公诸于众,展示于世,大家都来看看吧,看看我瞿秋白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瞿秋白的眼光非常犀利,还在78年前他就洞察到了自己身后的毁誉,他知道,自己写了这篇解剖自己的文章,将来一定会有人“责备、归罪”他,他一点也不怕,倒是害怕别人“钦佩”他,为什么害怕呢?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纯粹的革命者,还达不到别人“钦佩”的标准。
他曾经两度做过中共的总书记,曾经两度领导过中共的革命,不管他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总之,你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他被当时的国民政府逮捕了,并且被枪杀了。国民政府为什么要抢杀他,就因为他的组织要用暴力推翻政府。瞿秋白被枪杀的时候,表现得一点也不懦弱,这与他文弱的身体,与他文弱的性格极不相符。他临刑前写下了(集)唐人诗:“夕阳明灭乱山中,落叶寒泉听不穷,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万缘空”。他向行刑军官扫视了一下,神态自若,缓步从容走出了大门。他坦然的正其衣履,到中山公园凉亭前拍照。有现场记者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瓮,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酒半言道“人之公余,为小快乐,夜间安眠,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 随后,缓步走出中山公园,手持香烟,是神色不变,沿途用俄语唱《国际歌》《红军歌》,到达两华里外的罗汉岭刑场之后,选择一处坟墓堆上,盘足而坐,微笑的说“此地很好”,并要求刽子手正面开枪,坦然就义。
瞿秋白这样的从容就义,这样的视死如归是不是就可以说他是坚定地纯粹的革命者呢?不可以的。他之所以能够如此从容而视死如归,是因为他真正进入人生最高境界,他洞察了人生真谛,洞察了社会,看穿了一切。“辞世长逝,为真快乐”,他就要进入这样的乐境,为什么不从容呢?
但是,我们至少可以说瞿秋白并没有背叛他曾经信奉的革命。他也曾经说过自己是叛徒,他是这样说的:“严格的讲,不论我自由不自由,你们早就有权利认为,我也是叛徒的一种。如果不幸而我没有机会告诉你们,我的最坦白、最真实的态度骤然而死了,那你们也许还把我当一个共产主义的烈士。以叛徒而冒充烈士,实在太那个了。因此,虽然我现在已经囚在监狱里,虽然我现在很容易装腔作势,慷慨激昂而死,可是我不敢这样做,历史是不能够,也不应当欺骗的。所以,虽反正是一死,同样结束我的生命,而我决不愿意冒充烈士而死。”
显然,他在这里所说的“叛徒”的含义和那个大人物所说的“叛徒”的含义是不同的,他在这里所要表明的无非就是说自己不是一个纯粹的革命者,而是一个具有多面性的革命者。
事实上,革命队伍里根本就没有谁是纯粹的革命者!
第九篇:人人上大学的梦想
有一回上体育课,在沙坑边自由活动时,陈基炎突然问我,快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那时候我比较傻,对未来压根儿没有期望,只能反问他,你呢?陈基炎叹口气道,我想去读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所大学,忙问,初中毕业读大学,能吗?他很简单也很坚定的回答,能,肯定能。说完,他顾自己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坑边发呆。
陈基炎让我对大学有了最初的思考,或者说是向往。我开始关注起这所曾经风靡一时的新型大学来。只是,她终究与我无缘,即便没有得病,作为三届生,我也只能上山下乡。
疾病能打消许多向往,包括上大学的心思。间或会听到一些残疾人上大学的消息,少不了生出一丝羡意,尽管我知道那只是极端的例子。
倒不是真的想去大学校园走上一遭,生活都无法自理,谈何容易?我只是想到了许多渴望上大学却始终难以圆梦的朋友。曾经有一位,重读三年才考上,更多的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如愿……
多少人都把这辈子没有上过大学当作终生遗憾。
九年制义务教育普及后,让我这个险些连初中都上不了的人感慨万千。常想,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国家把高等教育也普及了?
自己一向乐观主义,对普及高等教育这个问题,也同样乐观。
考试的目的是检验学习效果,看学习者是否达到一定要求。然而,现行的教育制度下,考试只是一种评定等级的手段。某种意义上讲,优胜劣汰,天经地义,可接受教育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为什么非得借考试来扼杀一部分人的权利呢?
不过我相信,随着国力的增强,取消高考、普及高等教育定将成为现实。
那时候,上大学跟如今孩子入托、上小学、升初中一样自然。
那时候,文凭或学历不再是身价的证明,找工作或提职什么的,一切都看个人的能力或实绩,因为学历面前已然人人平等。
那时候,只要你愿意,任何人包括老年人都能进大学深造。许多人年轻时没有机会,退休了,时间精力都大量富裕,未来时日漫长,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自己的晚年生活更充实。
那时候,全国上下会多出许多大学,你不要以为那是大跃进的产物,不是的。那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与必然。大学也许会成为庞大的产业,还可以大规模地拉动许多别的产业,为社会提供不可估量的就业岗位。
那时候,在职人员如有未接受过高等教育者,可以带薪入学;已经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同样可以继续深造,普及高等教育的同时,我们的教育体系中,还有更高层次的教育机构为你敞开大门。
曾经听不少人说过,在大学里学的知识,能运用到实际工作或实际生活中的其实很少很少。不能不承认这是事实。问题是,接受高等教育的目的不光光是为了学狭义的“知识”,最重要的,在于通过高等教育,我们可以系统全面地学到并掌握如何科学思考分析与解决各种问题的能力。
等到那一天,我们的社会就完全有理由进入良性循环的发展轨道了。现在这当然只是一种梦想,但与英特纳雄耐尔相比,我相信,她肯定容易实现得多。
一起拭目以待怎么样?
第十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叶澜很早就南下深圳打工,如今13年过去了,她也嫁人生子了。
从怀孕8个月起,叶澜就回到老家,那时刚好过十一,老公把叶澜送回老家。如今儿子不到两岁,叶澜也没上班。其实叶澜的公婆都还年轻,完全可以照看自己的孙子。但叶澜的老公不放心,怕他们带不好,叶澜也这么觉得。不然当初也不会吵着从婆家搬出来,那时儿子刚两个月。
本来儿子出生前两个月,叶澜也没觉得什么,那时自己能走动,尽管吃得不怎么样,心情还好。但儿子出生后就不这样了,那两个月,尤其做月子那一个月,叶澜觉得时间真慢。本来奶水就少,儿子吃得多还吃得勤,而且不吃奶粉。
开始叶澜觉得是自己奶水的问题,后来才发现吃点猪油,奶水就很充足。于是跟婆婆说让她炒点肥猪肉,但婆婆说怕她吃肉不消化,孩子再拉稀不好。还说做月子吃小米好,养胃,吃鸡蛋有营养,再喝点挂面,别人都是这么做月子的。即使叶澜的妈妈让妹妹拿来的猪肉,叶澜都很少吃到。于是月子里,叶澜吃的不是小米粥就是鸡蛋挂面,连馒头都很少吃,以至于到后来,叶澜看到小米粥就想吐。
后来出了月子,听说叶澜喜欢吃蘑菇炒肉,婆婆就天天蘑菇炒肉,甚至有一次都没洗蘑菇,因为里面都是沙子,叶澜只得在热水里浸着吃,吃到最后,水下面沉着一层沙子。到现在蘑菇炒肉成了叶澜永远的伤。
因为叶澜说吃猪大油奶水多,于是婆婆把一蒸碗天天馏给叶澜吃,因为都是肥肉片,叶澜也想着,这下不愁没奶水了。可是到后来,吃再多肥肉也不行。叶澜好久才想明白,天天馏,大油早没了。于是跟婆婆说,要现做的肥猪肉。可婆婆根本不当回事,还觉得自己麻烦,跟她说“你哥说了,实在没奶,就让孩子喝奶粉……”瞧这话说的,要是孩子喝奶粉还用费这劲?!
后来实在没办法,叶澜说她自己去买肉,婆婆说一会她去买,还说叶澜怎么这么傻。
其实月子里,是叶澜的姐姐从外地回来照顾她,连洗尿片的事,婆婆都很少参与。有一天上午,婆婆把用过的尿片拿走说她洗,可到了晚上也没拿回来,还是叶澜的姐姐拿过来洗了。
婆婆家吃饭晚,上午九点多才吃早饭,大都喝面条,中午一点多吃午饭。叶澜做月子那会正好是冬天,地里没什么活,但除了给叶澜送饭倒开水,很少与婆婆照面。
要说月子里婆婆什么都没做是假,因为叶澜的月子饭都是婆婆做的。白天三餐,晚上一餐,因为吃小米面条,根本就不当饱。有时婆婆端饭来了,叶澜一点也不想吃,但没办法,不吃饿呀!
月子还没出,叶澜就给在深圳的老公打了好几次电话,说过年回来,无论如何都要搬到楼上去,哪怕自己一个人带孩子,也不住在婆婆家。老公开始答应得很好,但回来后就劝说叶澜还是家里好,婆婆什么都能照应到。一直到快回深圳时,才被说通。
如今叶澜一个人带孩子,说不累是假,但心里舒坦,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看别人脸色。其实事情都是相对的,如果她没到过深圳,可能也不死命要求搬出来。住婆家多好,吃现成的,自由就那么重要吗?没准那样也能与婆婆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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