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
我们相爱一生,一生还是太短。
我要傍近你 方不至于难过。
我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肉体。
人的寂寞,有时候很难用语言表达
我们相爱一生,一生还是太短。
怕什么?一切要来的都得来,不必怕。
日头没有辜负我们,我们也切莫辜负日头。
有些人是可以用时间轻易抹去的,犹如尘土。
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也许那个人永远不会回来,也许她明天就会回来。
一切生存皆为了生存,必有所爱方可生存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总是与众不同。
有些路看起来很近走去却很远的,缺少耐心永远走不到头。
时间使一些英雄美人成尘成土,把一些傻瓜坏蛋变得又富又阔。
我仿佛被一个极熟的人喊了又喊,人清醒后那个声音还在耳朵边。
这个世界也有人不了解海,不知爱海。也有人了解海,不敢爱海。
我用手去触摸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这样冷,有个人的心会结成冰.
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
水是各处可流的,火是各处可烧的,月亮是各处可照的,爱情是各处可到的。
孤独一点,在你缺少一切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还有个你自己。
生命不过一粒微尘,比微尘还容易被风吹落到一个生地方的是命运。
黄昏来时翠翠坐在家中屋后白塔下,看天空为夕阳烘成桃花色的薄云。
一切都是那么静寂,所有人的日子都在这种不可形容的单纯寂寞里过去。
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
水是各处可流的,火是各处可烧的,月亮是各处可照的,爱情是各处可到的。
我用手去触摸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这样冷,有个人的心会结成冰。
凡是我用过的东西,我对它总发生一种不可言说的友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一切充满了善,然而到处是不凑巧。既然是不凑巧,因之素朴的善终难免产生悲剧。
我尚不知道我应得座碾坊,还是应得一只渡船;因为我命里或许只许我撑个渡船。
把和社会应有关系与自己应有地位毁去。肉体精神两受损害到什么情形,谁也不明白。
日子平平的过了一个月,一切人心上的病痛,似乎皆在那份长长的白日下医治好了。
一个人在爱情上无力勇敢自白,那在一切事业上也全是无希望可言,这样人绝不是好人!
可是那个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轻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不许哭,做一个大人,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许哭,要硬扎一点,结实一点,方配活到这块土地上。
生命是太薄脆的一种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起年月风雨。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凑巧的藤葛。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人事就是这样子,自己造囚笼,关着自己。自己也做上帝,自己来崇拜。生存真是一种可怜的事情。
我先以为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处后,我就变成一个不能同你离开的人了……
黄昏时天气十分郁闷,溪面各处飞着红蜻蜓。天上已起了云,热风把两山竹篁吹得声音极大,看样子到晚上必落大雨。
我走过无数的桥,看过无数的云,喝过无数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人,我应当为自己感到庆幸。
想起你我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了。我想打东西,骂粗话,让冷风吹冻自己全身。我得同你在一处,这心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
假若要老老实实去恋爱,便应找这种人做伴侣:能有这种不屈不挠求达目的的决心,又能在别人胜利后从从容容不馁其向前的锐气,才真算是可以共同生活的爱侣。
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
别人对我无意中念到你的名字, 我心就抖战, 身就沁汗! 只在那有星子的夜里, 我才敢低低的喊叫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