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纯朴的农村女孩杨兰为了帮父母偿还家里的巨债来到好友王芳的沿海开放地区的一家皮鞋厂里打工,不久因为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跟着王芳当了王志远王总开的富丽宾馆的舞女,被王总诱骗失身,成了王总的包月情人。杨兰的初恋情人柳青得知真相后,对杨兰不离不弃,痴心不改,要带她回家乡,教训了王总后自己身陷囹圄。在杨兰、王芳等同乡好友的帮助下柳青得以提早出狱,回到大学。杨兰在柳青的感召下迷途知返,不再留恋打工生活,离开傅总,毅然回了家乡。
序言
曾经有个好友在一次聊天的时候这样问我,沿海与内地有什么区别?当时是师范生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所谓沿海是濒临海洋的陆地,所谓内地就是远离海洋的陆地;沿海受海洋气流的影响显著,降水量丰富,内地受海洋气流的影响相对较弱,降水量偏少……我自以为好友会竖起大拇指夸我:ok,厉害。美,克文学网首发!可是出乎意料,他连连摇头说,no,no,非也,非也。我‘迷’‘惑’不解。好友见我的脑袋还不开窍,就提醒我:“你刚才说的一大串话,只讲到了地理上沿海与内地的区别,并没有抓住现实意义上沿海与内地的本质内蕴……”
现在想来,觉得他说的没错。也许是我多吃了几年白米饭的原因,才对这个难题能做出形象‘性’的回答:沿海是个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内地是个营养缺少的打工仔;沿海是个穿着三点式的风情万种的俏‘女’郎,内地是个穿着中山装的淳朴厚道的老‘妇’‘女’;沿海是咖啡别墅加美‘女’,内地是水酒老屋加爸妈;沿海是水手在惊涛骇‘浪’中搏斗,内地是老牛在黝黑的田地上咀嚼着泥土的清香……
有人说,南方是个‘迷’人的淘金之地,内地是清贫的修行之地,时代就像一个鼓手,震耳‘欲’聋的鼓声使安于现状的人们开始浮躁不安了。于是就有了从内地到沿海的庞大的打工群,他们大多怀着一个单纯的美好的淘金梦来到了可爱的沿海。当他们这群人站在日新月异、变化莫测的现代文明面前,有的人看到了钞票的美丽,用钞票做了个心脏来替换原来的心灵;有的人看到了钞票的轻薄,掂到了金钱的沉重,仍然穿着中山装扎着羊角辫;有的人稀里糊涂地成了钞票的奴仆,又坚强地从可耻的魔鬼窟中虎口脱险……沿海经济得到大发展,人们变得富裕了,而原有的道德伦理却正丧失在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中,王经理们原来的纯朴善良的人‘性’被自己积累的金钱、权势、地位磨损殆尽。他们不但在金钱上盘剥下层劳动人群,而且在人格、尊严上利‘诱’、威‘逼’、奴役、迫害下层劳动者,没有什么同情、怜悯之心。他们是坚定的金钱至上和金钱万能者,在他们眼里只有金钱,金钱能买到世间的万物包括爱情贞‘操’。如果长期任其发展,当整个社会被金钱、权势绑架,贫富悬殊到穷人活不下去时,积怨和不满会如同火山大爆发,国将不国。
柳青是本部小说的第二号人物,他是杨兰的初恋情人,他的‘性’格随着杨兰出去打工变得坚定、执着、勇敢,当他得知杨兰成了王经理的情人,他不弃不离,他深信杨兰是心智一时被‘蒙’蔽、被‘诱’.‘惑’,在大家的努力下定能‘迷’途知返。在以柳青为首的同乡人的帮助下,杨兰被柳青的痴情不改、宽宏大量、善良、勇敢感动了,‘迷’途知返,告别对杨兰一见钟情、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豪‘门’公子傅斌后回到老家,与柳青开始了新的生活。om从柳青身上我们或许明白: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不要计较各自的过去,甘心为爱人付出一切,互相尊重,互相体谅,同心同德‘精’心打造爱之巢。然而婚后两人的婚姻爱情却因第三者的介入、天灾等带来的不幸而经受着巨大的考验,他们的婚姻爱情能‘挺’过来吗?让我们一起为天底下千千万万的杨兰和柳青们祝福吧!
对杨兰来说生活是酸甜苦辣的,社会是五彩缤纷的,大海是变化莫测的。如果生活没有了味道,如果社会没有了‘色’彩,如果大海没有了变化,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平淡无奇,没有生机。孟子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需要也只有不断迎接困难,才有生存的能力。一个真正的人应该面对现实,抗争命运,不怕困难,不怕挫折,人应该有这种洁身自好、知错就改的品质,有坚定美好的信念来支撑自己的生命。记得英国诗人拜伦有这样一句格言:冬天来临了,‘春’天还会远吗?如果一个人失去了美好的理想信念、明辨是非的能力和知错就改的勇气,也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我想到会写这部小说其实很偶然。1996年9月我看了一本通俗文学上的一篇有关沿海开放城市舞厅里舞‘女’种种生活和情感遭遇的报告文学,感触很深,为这些被欺侮被损害的靓丽的金钱俘虏而同情、惋惜、叹息,期盼她们“站直喽,别趴下”,期盼她们回头是岸,远离那是非之地,不要“烧完美好青‘春’再找个老伴”。
我写这部小说目的是想通过杨兰、柳青宣扬人间真爱,包括情人间的纯真爱恋、夫妻间的真爱、朋友间的友爱、亲人间的血缘挚爱。我还想通过杨兰、柳青特别是杨兰来宣扬一种乐观向上、知错就改、坚韧执着、为爱向前冲、不怕挫折、勇于挑战命运的国民‘精’神、时代‘精’神。
以上算是我写这部小说的一些感触看法和写作目的吧。
我的这部日记体长篇小说标题是《打工妹杨兰的爱情故事》。请不要认为这真的是某个叫杨兰的姑娘的爱情故事。我可不会死赖皮地要人家姑娘讲述她的爱情故事,就算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也不回这样暴‘露’人家的隐‘私’的。我们也不必对号入座地在小说与显示之间连线,不必说杨兰的经历就是某某某的经历,王芳的经历就是某某某的遭遇。因为小说的一大特点就是东拼西凑地塑造人物,概括现实生活中某一类型的人的‘性’格品德和生活经历。这里需要提出的是小说中杨兰所在的故乡,跟本人所在的家乡——一个江南小城差不了多少,或者说是以我的家乡为原型来描写杨兰所在的家乡。
这是我的第一篇长篇小说,但不是处‘女’作。我的处‘女’作是一篇散文。我写了一些散文、诗歌、剧本、短篇小说之后,觉得自己有写长篇小说的信心,于是鼓起勇气在两个半月的工作学习之余在桔园里、台灯下写初稿,于1996年12月8日写完初稿,又用了我五个多月的时间修改,并把这几十万字的小说誊写在稿纸上,1997年6月1日完成修改稿。我打算以后多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就修改。至于是否能变成铅字,我并不着急,因为我之所以创作这部小说,不是想哗众取宠,沽名钓誉,只不过是把我对现实的看法、情感和心中对完美的爱情婚姻的企盼以小说的方式发表、宣泄出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