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男女之间的交往确实是很玄妙的,从友情到爱情仅一步之遥,但从爱情回到友情,却仿佛要经历千山万水。试问,尘世间,当爱情华丽转身,还有几个人能心怀坦荡地重新摆友情的宴席?
可是,他们做到了,凭借着对缘分的尊重和对友情的信仰,两个人将千山万水的距离浓缩成咫尺天涯,将所有的爱与情埋藏在了那个夏天的《罗马假日》里。
梅厄的移情别恋,给了渴望一份爱情至终老的她一个致命的打击。她离了婚,后来,又结了婚,又 离了,再后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从她的生命里,兜兜转转,走近又走远。40年的光阴里,一成不变地陪在她身边的,只有那枚蝴蝶胸针。
无数次,她给他打电话,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泪雨涟涟。他轻声安慰着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没有人知道,于他而言,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如一枚跌落的彗星,刺入大海的心房,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已是铁马冰河般的汹涌。
她至死都不知道,从他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便一直是他生命里的月光。日日夜夜地,灿烂在他心灵的最深处。
1993年1月,天使飞回了天堂。他来了,来送别她,看她最后一眼。彼时,他已是77岁高龄,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花丛中的她,微阖着双眼,像一株夏日雨后的睡莲,纯洁而安静。
岁月蹉跎了她的容颜,人们看到的,是美人迟暮的悲凉。而在他眼里,她依旧是那个娇小迷人,眼里流溢着无限哀伤的女孩儿。他轻声地唤着她,她却不回答。她听不到了,永远听不到了,白发苍苍的他久久无语地看着她,老泪纵横。
送别她时,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棺木,嗫嚅着:“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他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那句话,那是她一生都想要的,可是,它迟到了,迟到了整整40年。此时的他亦不知道,过往的岁月中,她一直将自己的头深深地低进尘埃里,可至死,她还是没能等到与他携手的前世今生。
10年后,著名的苏富尔拍卖行举行了她生前衣物首饰的义卖活动。
又一次地,他来了,颤颤巍巍。87岁的他此行的目的,只为那枚蝴蝶胸针。最终,他如愿地拿回了它。
捧着那枚蝴蝶胸针,抽搐的记忆里,在时光的隧道里,迅速地流转,他仿佛又看到了,《罗马假日》里那个美丽善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正一路快乐轻盈地向自己走来……
40年的光阴里,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送她的这件结婚礼物,不是一枚普通的胸针,而是他祖母的家传。
49天后,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手里捧着那枚蝴蝶胸针,就像握着她的心跳,握着无法回头的岁月和岁月深处那段永不再复的青春之恋。
送别他的那一天,人群举着鲜花,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的葬礼,通过互联网,进行了全球直播。那一天,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成千上万的影迷们默默祈祷着,祈祷绅士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天使,还给她一个在尘世间曾经错过了的天堂。
第三篇:
通讯员 姚悦 黄雅馨“如果你也是一个晚上会睡不着觉的人,如果你也是一个喜欢听我讲话的人,那我们约定好,每天晚上,听我跟你聊聊我的故事。我是主持人刘小康。”每当这熟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电台响起的时候,便知是治愈系的节目来了。
这个电台是一款手机APP电台,在听众中广受好评,刘小康的一期节目《别和太爱的人结婚》能获得1.3万的播放量。
生物制药学生来做主播,希望找到自信和认同感
刘小康是谁?他是浙江理工大学生命科学院的生物制药专业研一学生,每天夜晚,他会脱下白大褂戴上耳麦,做起情感电台主播。
“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结婚过一辈子呢?”刘小康在节目中和深夜族探讨情感。他爱听故事爱讲故事,也善于从别人的故事中获得启发。关于爱情,他常常说着身边朋友的故事和大家分享。本文由《刺桐文学城》www.ctwxc.com整编
“因为太爱,所以不会趋于平淡,会不停地找一摊子事情来做,互相爱着,虐恋着。持久高温的恋爱,一不小心就会烫伤对方。”刘小康娓娓道来。
在播音时,刘小康会放些情歌,围绕情感主题,结合当下时尚热点,演说着一场情感励志故事。而促使他做到这一切的,他说正是那每个人都耳熟能详的词:梦想。
“我学的是生物制药,经常在实训室里做实验,很多时候实验室一呆就是一整天,这个专业很看基本功,特别是实验操作要特别细心。”刘小康说,舒展紧张的学习的最好方法就是在手机电台上播音,只要出了实验室,他就开始准备晚上在电台要播的内容。
“结合自己的兴趣来生活。”这是刘小康对自己的至理名言。除了播音,他还特别爱好唱歌,他建立自己的曲库,跑遍多家酒吧唱台;爱结交朋友,就一个人去香港、西安等地旅游;不愿做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希望能被人们看到,便打破传统,这一切都是促使他从做主播的原动力。
在刘小康看来,做电台主播是种习惯,从高二开始接触主持和播音,已经7年时间。“在这里,我能找到自信和认同感,我能专心地做自己的事,说出自己最真的感受,我和听众之间只有听与说这一条单行线,这是一种干净的交流。”
想念龙凤胎姐姐,于是开一档节目叫《写给姐姐的信》
刘小康还有一个龙凤胎姐姐,两人长得特别像,从小到大,他都非常珍惜一直陪伴他成长的小姐姐。如今刘小康在杭州念书,而姐姐则去了上海工作,两人相同的空闲时间越来越少。也因此,他把自己的电台栏目取名《写给姐姐的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