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女孩收到了一封信:
你还好吧!我知道你收到这封信会很惊讶。请原谅没有和你说一声就走了,是我的不对,不该与你发脾气,真的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我只是出来走走,可能是生活的压力有些大了,出来透透气。在外面经常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挺怀念的,你的笑声,撒娇声都是我永远忘不掉的。我相信能保存到永远。但是……但是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把最美好的留在记忆中吧。保重!
女孩手捧着信,眼泪浸透了这封信……
久久的捧着没有留下地址的这封信,一直坐着,她不敢接受男孩提出的分手,她不愿意面对……
女孩决定继续寻找男孩。她要当面问个清楚,想见到男孩,哪怕是一分钟也可以。她继续问着男孩的每个朋友。
一天,女孩又收到一封信:
我们已经有67天了没有见面了,你还再找我。你真的很傻,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很不合适,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天使。请别再找我了好吗?仅有的一点美好的回忆我不想让你破坏掉,我已经找到真正属于我的另一半了,你祝福我们吧……而且快结婚了。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合适的另一半。保重!
女孩看着信几乎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男孩会如此的绝情。但她突然感觉到男孩离自己很近,好像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在寻找他。
女孩的目光锁定了男孩的朋友。终于女孩在医院病床上见到生命垂危的男孩。女孩走近男孩,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女孩紧握着男孩的手没有忍住夺眶而出的泪珠。此时的女孩非常明白男孩的做法,她更握紧了男孩的手……
女孩寸步不离的陪着男孩走完了最后的25天,病魔没有被他们的真心所感动,从女孩手中无情的抢走了男孩。
就在男孩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女孩趴在男孩耳边轻轻的说: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没有,我依然爱你,永远陪在你左右,天长地久……
第四篇:
妻子不是本地人,我俩相差10余岁。因为这,朋友们见面总喜欢拿我开涮,尤其是新朋友,轻则说我欺骗良家女子,重则说有拐骗幼女之嫌。我的一个朋友还总是喜欢用戏里“花脸”的腔调来“审问”我。
“哇呀呀!坦白从宽,你…你就招了吧!”
不过我和妻子确实有一个故事。
二十多年前,我跟人去闽北将乐、顺昌一带砍茅干。茅干就是芦苇一样的,叶子如甘蔗叶,狭长如齿又锋利,相传鲁班发明锯子就是从茅干的叶得到启发的。闽北的土地肥沃,茅干长长的杆大多超过两米,叶子宽而厚,特别锋利,我老家浙中一带的茅干最多也不过一人高而已。我第一天上山戴了一双纱线手套,到傍晚用手抓茅干的左手,只有丝丝缕缕挂着的线头啦。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上山找一处茅干茂密的山谷山坞,然后砍柴一样从根部砍下茅干,再用刀锋把茅干上的叶子削光,剩下那根两米上下光秃秃的杆子是造纸厂的上好材料。当时一般由一个包工头找个村子出点钱把山上茅干租赁下来,我们打工的就是把砍下来的茅干成捆扎好,再送到包工头联系好的造纸厂,包工头从我们砍下来的茅干按斤抽一定的份子钱,这也是他的赚头。
由于工作的独立性,我们上山后一般就会占一个山头或山坞,其他伙伴也是这样,免得砍下来的茅干相互混肴不清。这样一来,一个人整天在山里干活,除了早上偶尔会看到溜达的野猪,再就是难以计数的各种鸟儿相伴了。山间田里地头,也会有当地村民干活,基本都不喜欢和我们搭话。我那时是第一次出远门,想家想亲人的滋味,至今想起来还是酸涩难受。
于是一个人砍茅干的时候,我就唱歌唱戏来排遣寂寞和空虚,戏是越剧,我老家浙中特有的传统戏剧。一边干活,一边有词无词的哼唱着,自得其乐。有一天,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在我身边,当时确实是吓了一跳。直起腰抬起头,一看,一个青春亮丽的当地女孩站在我不远处,她满脸好奇地问我,“这位大哥,你唱的什么啊?这么婉转悦耳、优美动听。”
我细一看,这女孩子长得挺耐看的,个子中等,五官清秀,一头黑发扎成一把挂在脑后,唯一的就是皮肤黑了些,不过,农村女孩谁不是这样啊!一个人出远门几个月了,平时不要说和女孩说话,整天窝在大山里,连见到女孩都是个稀罕事。说实话,我当时是很想坐下来和她多聊会的。于是我就把老家越剧的发源和流派特点,尽我知道的都一古脑的卖弄给眼前的女孩。女孩听得很入神,我还在她面前学唱了《红楼梦》里徐玉兰高亢热情、王文娟婉转低廻的唱腔给她听。
闽北的雨特别缠绵,记得那时是春天,三天里总有两天下雨,出门为了挣钱,小雨我们也不歇,只有大雨才会窝在房东的屋里歇力。自从那次见面后,那个叫乐萍的女孩,下雨天有时候就来我们住的地方找我,我和我的伙伴就用优美的越剧招待她。渐渐地,她对我的称呼也从“徐大哥”变成了“徐哥”,叫得我们的伙伴都说去掉“徐”字,比亲妹妹还亲热。
一天,我刚从山上回到住处,发现许多村里人还有两个穿民警衣服的人在等我,说是乐萍不见了。她的家人找了一天也找不到,说是头天晚上她说要跟着砍茅干的浙江人徐哥去浙江学越剧,被她父母家人骂了一顿,天亮后就不见人影了。家人找不到她,只好到派出所里报警,说肯定被浙江来的砍茅干人拐骗了。我当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一整天在山上砍茅干已经累得半死不活,回到住处居然还有这样的奇事在等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