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清和龚自珍的爱情故事

古代 发布时间:2021-05-30 07:04
[摘要]顾太清和龚自珍的爱情故事 顾太清大清著名才女,绯闻不仅多,就连诗词跟绯闻一样出名;也许,这就是爱情惹的祸;她与龚自珍的爱情,更是有不少的看点。 第一篇:顾太清和龚自珍的爱情故事 生活在贝勒的王府的深宅大院的贝勒王妃顾太清是清代著名才女。 贝勒
第一篇:
 
生活在贝勒的王府的深宅大院的贝勒王妃顾太清是清代著名才女。
 
贝勒王府的的女人是皇亲国戚,想写点闺怨闲情诗词容易,如果把诗词写到贝勒王妃顾太清这个高度就难了。清代在诗词方面占有一席之地的满人有“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的说法,“成容若”指的是康熙年代的大词家纳兰性德,“太清春”就是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清代才女顾太清。顾太清名春字太清,自署“西林春”或“太清春”或“太清西林春”,晚年自署“太清老人椿”,著有《天游阁集》诗集七卷,《东海渔歌》词集六卷,晚年著有小说《红楼梦影》。
 
泛黄的中国文学史册上,贝勒王妃顾太清的诗词和绯闻一起名声大振。
 
荣幸地和贝勒王妃这样的美女作家产生绯闻的另一半自然不是獐头鼠目的人物,他就是写出过“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著名诗人龚自珍。一桩流传于民间口头的男女情事,说说也就罢了,真真假假除了当事人自己心知肚明,旁人说完就完了,若干年后制造绯闻的和传播绯闻的都消逝了,绯闻也就随之无影无踪了。当时的小说家曾朴却偏偏要把这些口头文学落实到文字上,一部《孽海花》详详细细描述了一段顾太清与龚自珍的绯闻故事,粉红色的记忆永远难以冥灭,让有窥私瘾的后人窥探品味,让人们读到顾太清的诗词就联想翩翩:哦,原来这个贝勒王府的女人也红杏出墙,是个有爱情的人。
 
贝勒王府的红杏是否出墙不知道,但爱情确实是有的。
 
先说她和丈夫贝勒王奕绘之间的感情。奕绘是荣亲王永琪的孙子,多才多艺,酷爱文学,擅长诗词,有《明善堂集》文集和《西山樵唱》两部词集。据说奕绘和顾太清之间最初产生的就是那种一见钟情式的爱情。
 
道光初年某个晴好的日子,贝勒王奕绘南游来到苏州,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了居住在此的顾太清。顾太清本属满州西林氏,祖上和今天当红笑星赵本山是老乡,都是铁岭人。顾太清本来也是高干子弟,爷爷鄂昌是雍正朝权臣鄂尔泰的侄子,后来当过甘肃巡抚,但是因诗狱株连被抄家赐死。因为是“罪人之后”,顾太清从小由别人抚养,改姓顾。两个人在美丽的苏州相遇时,正是顾太清最美丽的时候,一个是嗜弄文墨风流倜傥的少年王爷,一个是秀雅俏丽才情俱佳的江南美女,奕绘动了真情。此时奕绘已经娶过正室福晋妙华夫人,所以决计要纳她做侧福晋,也就是侧王妃,不久就携她一同返回了京城。
 
顾太清和贝勒王奕绘是一对有缘人,他们在京城的王府吟风弄月,日夕酬唱,宴请文友,优游林泉。不久奕绘的正室福晋妙华夫人离世,虽然顾太清没被扶正,但也没续娶,奕绘把所有的宠爱都集中到了顾太清的身上。两人的诗词集就是这个时候印就的。
 
顾太清在陶醉中写下的诗词也在温婉中透着大气,行云流水般挥洒激荡:
 
溪谷生凉意,肩舆缓缓游,连林梨枣缀枝头,几处背荫蓠落挂牵牛。    远岫云初敛,斜阳雨乍收,牧踪樵径细寻求,昨夜骤添溪水绕村流。(《南柯子》)
 
碧瓦指离宫,楼阁玲成,遥看草色有无中。最是一年春好处,烟柳空濛。    湖水自流东,桥影垂虹,三山秀气为谁钟?武帝旌旗都不见,郁郁蟠龙。(《浪淘沙》)
 
杨柳风斜,黄昏人静,睡稳栖鸦。短烛烧残,长更坐尽,小篆添些。红楼不闭窗纱。被一缕、春痕暗遮。淡淡轻烟,溶溶院落,月在梨花。(《早春怨·春夜》)
 
晓起开帘望,东南云势稠。霎时苏地脉,万点解民忧。雨洗花枝润,烟霏柳带柔。即看
 
春意足,细麦秀皇州。(《二月十日雨,同夫子作》)
 
原以为一对情意相投、琴瑟相合的夫妻可以在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里白头偕老,奕绘的突然离世让幸福得一塌糊涂的顾太清顿时痛苦到极致,那年顾太清四十岁。
 
与龚自珍之间的绯闻就是寡居之后慢慢流传出来的。
 
据说龚自珍在宗人府任职的时候,奕绘恰好管宗人府,因为这种特殊关系,那时作为下属的龚自珍就和上级领导的侧福晋顾太清认识了,龚自珍从此开始暗慕顾太清的才情与美貌,暗恋上这位美女作家。
 
顾太清渐渐从丈夫离世的悲痛中解脱出来,又开始恢复了与京中文人雅士的诗词交往,这些交往密切的诗友中就有龚自珍。
 
江南才子龚自珍通过科举考试中了进士后被分配到中央机关做内阁中书,后来调到宗人府工作并升为宗人府主事,顾太清恢复了与京中文人雅士的往来,奕绘的这位老部下自然成了顾太清家中的常客。
 
这就牵扯出她和龚自珍之间的感情瓜葛。顾太清和龚自珍内心深处是否爱着对方,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男女之间的绯闻被传得如此沸沸扬扬,一点情感都没有似乎不合情理,相信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感情的,至于感情深到什么地步是另外的事。
 
奕绘王爷去世的第二年初秋,龚自珍写了一首《己亥杂诗》,很快就在京城文人中传抄开来。这首诗确实有些暧暧昧:
 
空山徒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
 
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
 
单单是这首诗也就罢了,龚自珍在诗的后面还写了自注:“忆宣武门内太平湖之丁香花一首。”太平湖畔距贝勒王府不远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丁香树,“朱邸”显然指奕绘贝勒府,“丁香花”、“城西阆苑春”让人联想到太清西林春,而顾太清平时又喜欢身着一身白衣裙,“梦见城西阆苑春”,表面上是梦见丁香花,可骨子里谁知不是梦会顾太清呢?“一骑传笺朱邸晚”,丁香花丛间,临风递给一身素白衣衫美丽多情女子的是情书还是诗作?
 
龚自珍在写了这首《已亥杂诗》之后不久,又有写了一阕记梦的《桂殿秋》词:
 
明月外,净红尘,蓬莱幽谧四无邻。九霄一脉银河水,流过红墙不见人。    惊觉后,月华浓,天风已度五更钟。此生欲问光明殿,知隔朱扁几万重。
 
龚自珍这接二连三的情诗的确值得怀疑,此时他每天出入顾太清家,女主人对他的频频光临似乎也很高兴甚至有些渴望。顾太清四十一二,龚自珍四十七八,品貌才学都相当,具有产生恋情的基础和条件,被人怀疑搞婚外情他们确实有口难辩。
 
一桩扑朔迷离的“丁香花公案”在当时的文艺界成为轰动性花边新闻。
 
倘若遇上今天的美女作家,恨不得有人为自己的绯闻大肆炒作,一炒成名。
 
贵为贝勒王妃的顾太清却因为这桩“丁香花公案”苦不堪言。因为这绯闻满京城都传遍了,奕绘和妙华夫人生的儿子载钧把顾太清和她的儿女们逐出王府,她只好卖掉金凤钗在西城养马营租了几间破旧的屋子,连斗米尺布的生活都难以维持。直到她的亲生儿子载钊长大成人,授了爵位,家庭生活才好转。
 
陋巷数椽屋,何异空谷情;
 
呜呜儿女啼,哀哀摇心旌。
 
几欲殉泉下,此身不敢轻;
 
贱妾岂自惜,为君教儿成。
 
这是一代王妃后来生活的真实写照。
 
龚自珍的结局更加悲惨。他被迫离开京城后,在丹阳遇上一位宗人府同事,心情郁闷多喝了几杯,回家后突然死去。龚自珍之死成为又一桩历史疑案,人们都怀疑是顾太清丈夫家的人感觉被龚自珍戴绿帽子出不来这口恶气,派人把他毒死了。 

这段真真假假的恋情以悲惨的结局告终。
 
顾太清从此对情字怕得要死,更忌讳色字。她晚年曾经续写《红楼梦》,写成二十四回的《红楼梦影》。其中有凤姐托梦贾琏的话:“色之一字,更是要紧。只图一时之乐,坏了他人的名节,坏了自己的行止。还有那嘴角儿上的阴骘,更是要紧,断不可谈论人家闺阁暧昧。”
 
“丁香花”引发的绯闻让顾太清变得谨小慎微。
 
古今的人们分析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只能长叹一声。
 
其实纵使有情又如何?承认和不承认结局是一样的。假若真的有情,倒不如默认下来更觉这个女人的率真可爱。
 
第二篇: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谈到清朝大文人龚自珍,国人一般熟悉的就是这首政治性很强的诗。于是在国人的印象中,龚自珍就是一个眉头终日紧锁忧国忧民的人。
 
其实,龚自珍同样是个风流才子,而且他的风流差点害死了一代才女顾太清。
 
这顾太清本是满族人,自小在苏州姑母家长大,江南的灵气浸入到她的骨髓,一手填词的好功夫名闻遐迩。才子贝勒王奕绘南游到苏州遇顾太清,一见倾心,纳她为侧福晋,相当于妾,婚后住在京城西太平湖畔的王府里。才男才女终日唱和,好不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贝勒王奕绘与顾太清成婚九年后,突然一病不起撒手西去,抛下了爱妻顾太清和一双儿女。寡居的顾太清深居简出,不能相夫,便一心教子,在书房里温习老公留下的诗词是她最大的精神慰藉。
 
按理说,这么个安份的女人不会惹出什么事来,但偏偏事端找上门来。顾太清守寡的第二年,杭州有个风流文人陈文述,大倡闺秀文学,也就是像现在的某些出版社的编辑挖掘整理美女文学一样,准备出版一本《兰因集》,专门纪念那些死去的名妓名媛。好书还得名人撑,在女界最负诗词盛名的当然是顾太清,陈文述便找关系请顾太清也写一首为该集撑门面,但顾太清以心情不佳为由谢绝了。可是,《兰因集》刊行后,里面竟然有顾太清的诗,显然是假冒。气得浑身发抖的顾太清写了一首讽刺陈文述的诗,陈文述从此怀恨在心。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当时京城大文豪龚自珍偏不信这个邪,三天两头往顾太清家中跑,与她唱和。这也罢了,多情的龚自珍竟然在某年初秋写了一首诗:
 
空山徒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
 
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
 
仿佛担心读者不太明白似的,龚自珍还在诗后特地注明: “忆宣武门内太平湖之丁香花。”而这太平湖畔距贝勒王府不远的地方就有一片茂密的丁香树,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他龚自珍写的就是顾太清么?
 
已在京城谋职的陈文述就像狗嗅到了什么气息,紧紧地盯住了这一线索。风流才子龚自珍唯恐自己不能成为绯闻主角似的,接着又填了一首词:
 
明月外,净红尘,蓬莱幽谧四无邻;九霄一脉银河水,流过红墙不见人。惊觉后,月华浓,天风已度五更钟;此生欲问光明殿,知隔朱扁几万重。
 
这首词明白无误地是写月夜幽会。这真是天大的冤枉,顾太清与龚自珍除了唱和,没有半点越轨行为,完全是龚自珍多情地构想。但陈文述将两首词一并呈给了王府,奕绘的正室妙华夫人所生的儿子载钧恼怒不已,将顾太清逐出王府。顾太清只好在西城养马营租了几间破旧的屋子,艰难地将一双儿女扯大,直到73岁去世。
 
龚自珍惹了祸,没有脸面在京城呆下去,怀着永远的愧疚离开了京城。
 
第三篇:
 
龚自珍与顾太清,一代奇才,相互爱慕,却遭灭顶之灾。但由于文献散佚,遂成疑案。
 
龚自珍(1792-1847),字定庵,其诗突破“神韵”、“肌理”、“性灵”等窠臼,独树一帜。他对经史、金石、地理、经济等也都有独到见解。顾太清,名春,是荣亲王奕绘的侧室。其词与纳兰性德齐名,为清代第一女词人。
 
奕绘好诗文,是八旗中的名士,龚自珍为其座上客,与顾太清由相互切磋而心生爱慕,有诗词往还。这在满汉畛域和等级森严的时代,不免流言蜚语,尤其引起了皇族的非议。奕绘死的当年,龚自珍即被罚俸,因“忤其上级”被迫辞职;翌年初又被迫出京南归,两年后被毒死。顾太清则带着未成年的孩子被赶出了王府,直到龚自珍暴卒,才勉强准她回邸。
 
由于龚自珍著作多佚(如自编出京前的诗27卷,也可能是家人惧祸未刊),史料多自传闻,故此事已成疑案,孟森、苏雪林、启功等名人都持否定意见。但笔者以为,从仅存的第一手资料——龚、顾二人的诗词集来看,则不乏蛛丝马迹。
 
首先,最直白的是龚自珍南归途中所写的一首丁香花诗:“空山徒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自注:“忆宣武门内太平湖之丁香花一首。”
 
太平湖原址在今西城区太平桥大街西与二环路(原城墙)间,已不存。奕绘王府即在湖与街之间(今音乐学院)。缟衣人典出《诗经·郑风·出其东门》,喻指一孤高形象,系作者自况。诗意是某晚,王府中的顾太清派人骑马送来一封信和丁香花。按照传说,这便是催促龚急逃的密笺。孟森先生谓阆苑春指丁香花,缟衣人指龚夫人,是内眷间通常的馈赠。但丁香夏季开花,不得谓春。龚自珍与奕绘品秩相差太远,构不成通家之好。再说,如果真是送给他夫人的普通礼物,他也不必在旅途中念念不忘。
 
此事当时已有流言,成为“丁香花案”。在顾太清集中,咏花诗百首以上,涉及三十多种花,但没有丁香。而该花就在府邸旁,又是异种,咏者甚众。显然,顾是慑于众口删去了。但终非无迹可求,如她的两首集句诗:“断肠魂梦两沉沉,只愿君心似我心。已被色香撩病思,便愁云雨又难禁。”“歌尽阳关不忍分,更无留影霎时云。青笺后约无凭据,日日思君不见君。”这样的情诗作于道光15年及17年,奕绘已经退休在家,诗中词句显然别有所指。顾太清以古人成句浇自己块垒,也易解脱。
 
其次,是龚自珍仓促出京之谜。他在道光十九年(1839)二月已被迫去职,本可从容准备,全家南返,却在四月末独自仓皇南下(诗云“进退雍容史上难”,自注“匆匆难遍别”);且在途中赶夜路,唯恐被阻(诗云“关河不阻故将军”,用李广夜间出行受阻的典故);直到过了长江,才舒一口气(诗云“生还重喜酹金焦”,金焦指镇江两山)。
 
更令人难解的是,两个月后,龚自珍北上接家眷,到了距京300里的任丘,便不敢前进。直到儿子一再请求,他才北移雄县,止于固安。诗云:“十二连桥夜有冰”、“回灯不敢梦觚稜”。觚稜指帝宫,表达了对京中的恐惧。对于此诗,多数人的看法是惧迫害。但如果是政治迫害,龚自珍当时已经无官。更可能的是,仇家有说不出口的原因(如龚顾恋情),要采取非常手段(如暗杀),才使龚惶恐至此。
 
其实,龚自珍、顾太清并未逾矩,由他与奕绘的友情可见。奕绘把龚自珍从坐冷板凳的内阁调到自己管辖的宗人府,“樽酒娱佳客,弦歌答细君”,说明奕绘、客人、夫人三者的关系是融洽的。不过,宗室看不惯这样的诗酒风流,奕绘一死,其长子载钧马上收拾龚顾二人,甚至把奕绘和顾太清苦心经营的南谷山庄废掉,连井都给填了。至于两年后才把龚自珍毒死,一则是龚在江南,东躲西藏;二是由于龚的书生狂态,他与顾太清仍有书信往还,他作诗云:“美人信有错刀投,不负张衡咏四愁。爇罢心香屡回顾,古时明月照杭州。”这样的诗,是给本已缓和的局面火上浇油,使载钧家族必欲除之而后快。
 
此外还有一个旁证:现存顾太清手迹,经鉴定酷似龚自珍的字。龚是全才,书法却是一大缺憾,他因字丑不能入翰林,抱恨终生。顾太清与他笔迹相似,只能是由于熟悉和爱慕,有意无意地临摹了。
 
“丁香花案”在小说《孽海花》中有所反映。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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