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故事

古代 发布时间:2021-05-30 08:48
[摘要]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故事 第一篇: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故事 这是我觉得悲惨的一种 千古绝唱陆游和唐琬 在浙江的绍兴,有一座沈园。南宋时期那里叫做山阴。传说从前沈园的粉壁上曾题着两阙《钗头凤》,据说第一阙是诗词名家陆游所写,第二阙是陆游的前妻唐婉所和。
第一篇:
 
这是我觉得悲惨的一种 千古绝唱——陆游和唐琬 
 
在浙江的绍兴,有一座沈园。南宋时期那里叫做山阴。传说从前沈园的粉壁上曾题着两阙《钗头凤》,据说第一阙是诗词名家陆游所写,第二阙是陆游的前妻唐婉所和。这两阙词虽然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却浸润着同样的情怨和无奈,因为它们共同诉说着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唐婉与陆游沈园情梦。 
 
陆游是南宋时期著名的爱国诗人。他出生于越州山阳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随家人四处逃难。这时,他母舅唐诚一家与陆家交往甚多。唐诚有一女儿,名唤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 
 
青春年华的陆游与唐婉都擅长诗词,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姻事。成年后,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 
 
从此,陆游、唐婉更是情爱弥深,沉醉于两个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么科举课业、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亲都暂时抛置于九霄云外。陆游此时已经荫补登仕郎,但这只是进仕为官的第一步,紧接着还要赴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及礼部会试。新婚燕尔的陆游留连于温柔乡里,根本无暇顾及应试功课。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场对唐婉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 
 
但陆、唐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婉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于是她来到郊外无量庵,请庵中尼姑妙因为儿、媳卜算命运。妙因一番掐算后,煞有介事地说:“唐婉与陆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误导,终必性命难保。”陆母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赶回家,叫来陆游,强令他道:“速修一纸休书,将唐婉休弃,否则老身与之同尽。”这一句,无疑晴天忽起惊雷,震得陆游不知所以。待陆母将唐婉的种种不是历数一遍,陆游心中悲如刀绞,素来孝顺的他,面对态度坚决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 
 
迫于母命难违,陆游只得答应把唐婉送归娘家。这种情形在今天看来似乎不合常理,两个人的感情岂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国古代社会,母命就是圣旨,为人子的得不从。就这样,一双情意深切的鸳鸯,行将被无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虚玄的命运八字活活拆散。陆游与唐婉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于是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婉,有机会就前去探望,诉说相思之苦。无奈纸总包不住火,精明的陆母很快就察觉了此事。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 
 
无奈之下,陆游只得收拾起满腔的幽怨,在母亲的督教下,重理科举课业,埋头苦读了三年,在二十七岁那年只身离开了故乡山阴,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在临安,陆游以他扎实的经学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同科试获取第二名的恰好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秦埙。秦桧深感脸上无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硬是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使得陆游的仕途在一开始就遭受了风雨。 
 
礼部会试失利,陆游回到家乡,家乡风景依旧,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凉。为了排遣愁绪,陆游时时独自倘祥在青山绿水之中,或者闲坐野寺探幽访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诗;或者浪迹街市狂歌高哭。就这样过着悠游放荡的生活。 
 
在一个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陆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沈园是一个布局典雅的园林花园,园内花木扶疏,石山耸翠,曲径通幽,是当地人游春赏花的一个好去处。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陆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刹间,时光与目光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都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 
 
此时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给了同郡士人赵士程,赵家系皇家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是个宽厚重情的读书人,他对曾经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现出诚挚的同情与谅解。使唐婉饱受到创伤的心灵已渐渐平复,并且开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这时与陆游的不期而遇,无疑将唐婉已经封闭的心灵重新打开,里面积蓄已久的旧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来,柔弱的唐婉对这种感觉几乎无力承受。 
 
而陆游,几年来虽然借苦读和诗酒强抑着对唐婉的思念,但在这一刻,那埋在内心深处的旧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对,千般心事、万般情怀,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次唐婉是与夫君赵士程相偕游赏沈园的,那边赵士程正等她用餐。在好一阵恍惚之后,已为他人之妻的唐婉终于提起沉重的脚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后走远了,只留下了陆游在花丛中怔怔发呆。 
 
和风袭来,吹醒了沉在旧梦中的陆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寻而去,来到池塘边柳丛下,遥见唐婉与赵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用餐。隐隐看见唐婉低首蹙眉,有心无心地伸出玉手红袖,与赵士程浅斟慢饮。这一似曾相识的场景,看得陆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梦,今日痴怨尽绕心头,感慨万端,于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红酥手” 
 
随后,秦桧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陆游,陆游奉命出任宁德县立簿,远远离开了故乡山阴。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种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反复吟诵,想起往日二人诗词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的词后,这就是开头提到的第二首“钗头凤.世情薄”。 
 
唐婉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赵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 
 
此时的陆游,仕途正春风得意。他的文才颇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称赏,被赐进士出身。以后仕途通畅,一直做到宝华阁侍制。这期间,他除了尽心为政外,也写下了大量反映忧国忧民思想的诗词。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陆游浪迹天涯数十年,企图借此忘却他与唐婉的凄婉往事,然而离家越远,唐婉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番倦游归来,唐婉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常常在沈园幽径上踽踽独行,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一幕,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
 
第二篇:
 
伟大诗人陆游乘时光机从宋朝飞临阔别九百多年的故乡——浙江绍兴,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曾经热恋过的唐婉。在五星级大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他就到他就和唐婉来到曾约会的地方——沈园。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春天,也是清明祭祖的时刻,就到我俩曾经约会的地方沈园,过去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园子绿树成荫,各种奇花开遍,曲径通幽,美景令人目不暇接。荷花池里,荷叶铺满了湖面,一股清新之气飘过来,让人神清气爽。我独自漫步荷塘边,我不由的有些伤感之情,虽说不久前自己凭借自己的才华和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但是此刻没有一点喜悦之情。
 
我在湖边一个亭里坐下,倚在栏边,顷刻间一片“红云”从荷叶间飘出,直涌到我眼前,原来是成群的红鲤!我自言自语地说:“这里的红鲤很罕见,婉妹见了一定喜欢。”笑容僵在我的脸上,“婉妹”这两个字像锤子一样敲着我的胸口……
 
新婚不久,我和唐婉就搬到家里的荷花池附近。因为唐婉喜欢荷花,最喜欢读《爱莲说》,所以我命人在荷花附近收拾出一间屋子,以方便婉妹随时随地看到荷花。自从搬到这里,每天早起收集荷叶上的露珠,到池塘边喂鱼成了唐婉每日的功课。没成婚的时候,我们俩总是粘在一起品诗、作画,可成亲后,唐婉好像有意避着我似的,每日早早出门总是看不到她。果然,她在荷塘边喂红鱼,我悄悄走过去。
 
我说:“婉妹,你每日都去荷塘,出去许久不见你回来。是诚心躲着我吗?”唐婉听见我的声音,起身面朝着我,绞着手上的帕子,说:“表哥,我没有。只觉得闷在屋里不太舒服,就出来走走。”我说:“那你叫上我,我陪你去,不是更好吗。”我拉起唐婉的手。唐婉说:“快放开,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已经成了夫妻,爱妻唐婉到这样拘束?
 
唐婉说:“你快去读书去吧,原先总是我占你的时间和你写诗作画,如今我们已成婚,我知道你有大志向,读书要紧。”我说:“哪天不能读书?我现在正和你赏荷花。”我吩咐小厮:“小福,搬几张桌子来!”小福就搬了几张桌子来。
 
我拥抱含情脉脉的妻子唐婉,我心中无限幸福,我与婉妹自小一块长大,她的表兄弟姐妹也不少,只是我与婉妹更合得来,婉妹的才华一点也不逊于自己,我俩每天吟诗作对,感情在一天天接触加深,书上不是写“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吗?婉妹不就是这个人吗?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一日,母亲过来对我说:“近日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去郊外的无量庵烧香祈福。”
 
我说:“不知母亲身体有恙,儿子实在不孝。不知找过大夫诊过了没有?”
 
我母亲说:“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想去庵里烧烧香祈福,庵里有个旧相识,想去探望一下。”
 
我说:“母亲既然身体好,那儿子就放心了。那儿子明天就陪母亲去烧香去。”
 
我母亲说:“你就不必去了,安心在家读书吧,功名要紧。让婉儿和我同去就行了。”
 
我说:“儿子还是同去吧,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接着说:“做娘的曾说过,大丈夫功名要紧,一日的时间也耽误不多功课……”母亲也不等我说完,站起身就出去了。我不知他母亲为什么这么坚持,最近一段时间去请,母亲总是要仔细叮嘱一番让我好好学习,以前母亲从来不问及有关他功课的事来。
 
我看到一旁低头站着的唐婉,过去拉住她的手,说:“我晚上再求求母亲,我知道你不喜欢烧香磕头的这种事。”
 
唐婉抬头微微一笑,说:“无碍的,婆婆想去,我这做媳妇的总要尽尽孝道。”
 
我看着唐婉,说:“你是真心的吗?不怕那讲经的烦吗?”我接着说:“小时候舅母一叫某人去礼佛,这人就肚子疼,这个人不是你吗?”
 
唐婉微红了脸,说:“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拿出来取笑人家?”
 
我说:“你的事我怎会不知道?”
 
两人沉默着。唐婉说:“我和母亲到舅舅家后你好好读书,功课不要荒废了。不要再玩耍了。”
 
我说:“你怎么和母亲一样。哎,不过我就是不玩耍。也读不了书。”
 
唐婉惊奇地说:“这是为何?”
 
我说:“因为你不在身边,我要时时思念你,怎能读的进去?”
 
唐婉红了脸,转过头,背对着陆游,说:“这种混活不要再说,让人家听了笑话。”
 
我说:“这是我的心里话,再说,我对我的娘子说,怎么是混话?”
 
唐婉只是背对着我说:“我去收拾收拾。”说完就走出门了。
 
三天后,母亲回来了。我看到母亲从马车上下来,却不见唐婉,忙问母亲:“母亲,婉妹呢?”
 
母亲说:“她在庵里替我抄经,主持说这样可以给全家积福积寿,消灾除害。”
 
我有点着急地说:“婉妹一个人在那儿怎么行,她身子向来都不大好。”
 
母亲面带点怒气说:“你是责备你母亲吗?是怪我苛待你的媳妇吗?”
 
我说:“母亲,儿子并无此意!”
 
母亲说:“好啦好啦,婉妹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你回去读书去吧,我也累了!”母亲一脸不高兴的地走了。
 
“婉妹,”两个字压的我心口象压着一块巨石,我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又是幻觉吧?”我很爱唐婉,唐婉也爱我,但我母亲强逼着我们离婚。唐婉说:“你当时为什么不顶住呢?”我说:“我当时太软弱了!”唐婉说:“好啦,我下辈子还做你的妻子。”我高兴地搂住唐婉,说:“我太高兴了。”我俩紧紧拥抱在一起,我心想我几乎每天都梦到唐婉站到面前,家里每一处都有她的影子,这让我几乎疯狂了。这些大概是过度思念产生的幻觉吧?
 
这时,我听到丫鬟叫唐婉的声音。我简直如梦初醒,这不是梦,婉妹就站自己面前。婉儿穿着粉色的衣裙,一只手扶在栏杆上,一只手捂住嘴,身子微微颤动着。她只是痴呆呆地望着我,只是望着我。
 
我也是望着唐婉。她瘦了,身上比以前单薄了许多。脸上没有平日的里温婉的笑容,眉间多了忧和愁。
 
我说:“婉妹,你……”
 
唐婉听到一声“婉妹”后,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只是一颗一颗往下掉。这一颗颗眼泪砸到我的心上,我多想走过去,像以前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檫干她的泪水,安慰她,只是……
 
唐婉像是踩空了似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小姐。”站在旁边的莲儿赶忙扶住她,“小姐,你身子虚,不要站在这边,这边风大。”
 
我在唐婉前倾的那一刻,一只脚不由自主第一步迈出去了,两只手也向前伸出。只是在看到莲儿附着她的时候,我又站住了。唐婉说:“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的心里一阵阵如刀绞。
 
这时,传来唐婉的丈夫赵士程的声音:“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看他对婉儿如此关心,我不由地又一阵心酸。唐婉也痛哭流涕。
 
赵士程给唐婉擦干了眼泪,问:“怎么好好地哭起来?你身子弱,总落泪会伤害身体的。”唐婉没说话。赵士程把头转向莲儿,莲儿说:“夫人可能是遇到故人,借景生情了吧。”唐婉不说话。
 
二人没有过多的寒暄,我此刻的心情复杂至极,而赵士程也明白了唐婉落泪的原因,一时之间再也没人说话。
 
唐婉对丈夫说:“给陆兄送点酒菜过去。”赵士程说:“好的。”赵士程端着酒菜,对我说:“陆兄,请用酒菜。”我说:“令弟太客气了!”说完我俩人同饮起来。而唐婉在一旁落泪。吃完酒菜,我深有所感,便在宫墙上写了如下的词: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虽然时隔九百多年,但我写的《钗头凤》墨迹犹存,只是不如以前清楚罢了。
 
这就是后人传诵的《钗头凤》。不久唐婉走来,看到这首词,自然更触动了“一怀愁绪”,回去以后,也和了一首: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雨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而此时的我,已开始受到皇帝的赏识,在朝中也有了一定的威望,我不知道自己的这首《钗头凤》成了唐婉的催命符。唐婉自从在沈园看了我的词,抑郁成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没过多久,曾经才貌绝伦、名冠山阴的名门闺秀——唐婉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后来,我在七十五岁的时候,又一次您来到沈园,压抑了四十年的感情化成《沈园怀旧》:
 
梦断香消四十年,
 
沈园柳老不非绵。
 
此身行作嵇山土,
 
犹掉遗宗一泫然。
 
这时,我梦醒了,我坐上时光机,又回到宋朝。我就是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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