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爱有很多种,但文坛大师钱钟书与夫人杨绛的爱情是既属于经得起爱情的绚烂,又守得住流年平淡的那种。他们都拥有倾世的才华,在精神和情感上都达到了空前的默契,在为人方面又都给后世做出了很好的榜样。
钱钟书与杨绛的爱情故事对于妻子杨绛,钱钟书曾说过这么一段话: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由此可见,钱钟书对杨绛的爱情是深沉而专一的。
杨绛本名杨季康,出生在无锡的一个书香门第,和钱钟书可以算是老乡。其姑母杨荫榆就是被鲁迅抨击过的民国初年的风云人物,北京女子师范学校的校长。杨绛父亲杨荫杭早年参加革命,后倾向于君主立宪,受过高等教育,先后留学于日本早稻田大学、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归国后成为一名律师,也曾担任法官及检察长等要职。出身于书香门第的杨绛拥有着天生的气质,她面容温婉,性格宁静娴雅,喜欢读书,父亲夸她是天生的大家闺秀。1932年,她北上清华,成为研究外国语文学系的研究生。冥冥之中,爱情已经迈着脚步向她走来。
那一年三月,风和日丽,他们相遇了,在清华大学的古月堂门口。当时钱钟书穿着青布大褂,脚穿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机智幽默,满身浸润着儒雅气质。而杨绛则长得娇小玲珑,温婉而又活泼可爱。两个人的父亲在老家无锡又都是名士,在相似的环境下长大的两个人一见如故,他们谈家乡,也谈文学。共同的文学爱好,默契的心灵交融,性格上的互相吸引,使得他们一见钟情。
钱钟书第一次见到杨绛就急切地澄清道:“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如此这般,双方已然会意,他们坠入爱河,成双入对地在花前月下倾诉衷肠。“如此良辰如此月,与谁指点与谁看”正是当年钱钟书写给杨绛的情诗之一,也佐证了他们爱情的美好。钱钟书的小说《围城》里很多的经典桥段,他本人也披露多数来自他和杨绛的恋爱经历。
钱钟书的父亲钱基博得知他们恋爱的事情后,曾拆开了一封杨绛的来信,偷窥后大为杨绛的才华所折服,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亲自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给杨绛,以表达对其品格的赞扬及对其未来家庭成员身份的认同。而杨绛的父亲在她的引荐下见到钱钟书后也十分的赏识和器重。他们的关系很快得到了双方家长亲友们的认同,最终喜结连理。晚年的钱钟书夫妇有个默契的约定,出版的东西都是对方给写题目,这对文学史上情深意浓的夫妇,为我们唱出了最动人的爱情赞歌。钱钟书与女儿钱瑗都早于杨绛离开人世,她深情地笔耕不辍,写下《我们仨》,让很多读者都备受感动于她切近哀痛的人生故事。
第二篇:
《圣经》有言:“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人。”文坛伉俪钱钟书和杨绛的爱情便应了这句话。1932年早春,在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两人初次偶遇,杨绛觉得他眉宇间“蔚然而深秀”,钱钟书被她“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的清新脱俗吸引,丘比特的金箭暗暗射中两人,一段旷世情缘就此徐徐萌发……
相识:人生若只如初见
杨绛出生在无锡一个书香门第,清逸温婉,知书达理。1928年,杨绛高中毕业,她心心念念想报考清华大学外文系,孰料那年清华大学开始招收女生,但是南方没有名额。无奈之下,杨绛选择了东吴大学。
1932年初,杨绛本该读大四下,东吴大学却因学潮而停课。为了顺利完成学业,杨绛毅然北上京华,借读清华大学。当时,为了去清华,杨绛放弃了美国韦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奖学金,至此,她终于圆了清华梦。仿佛冥冥中,清华园的钱钟书正在召唤着姗姗来迟的她。
3月的一天,风和日丽,幽香袭人。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幸运地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清华才子钱钟书。当时钱钟书穿着青布大褂,脚穿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机智幽默,满身浸润着儒雅气质。
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两人恋爱时,除了约会,就是通信。钱钟书文采斐然,写的信当然是撩人心弦的情书,杨绛的那颗芳心被迅速融化。有一次,杨绛的回信落在了钱钟书父亲钱基博老先生的手里。钱父好奇心突发,悄悄拆开信件,看完喜不自禁。原来,杨绛在信中说:“现在吾两人快乐无用,须两家父母兄弟皆大欢喜,吾两人之快乐乃彻始彻终不受障碍”,钱父大赞:“此诚聪明人语!”在钱父看来,杨绛思维缜密,办事周到,这对于不谙世事的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贤内助。1935年,两人完婚,牵手走入围城。
其实,这段缘分早就命中注定了。早在1919年,8岁的杨绛曾随父母去过钱钟书家做客,只是当时年纪小,印象寥寥。但这段经历恰恰开启了两人之间的“前缘”。而且钱钟书的父亲钱基博与杨绛的父亲杨荫杭都是无锡本地的名士,两人的结合可谓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两家人是真正地“皆大欢喜”。
相爱:赌书消得泼茶香
在二十世纪的中国,杨绛与钱钟书是天造地设的绝配。胡河清曾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在这样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两人过着“琴瑟和弦,鸾凤和鸣”的围城生活。
1935年,杨绛陪夫君去英国牛津就读。初到牛津,杨绛很不习惯异国的生活,又乡愁迭起。一天早上,杨绛还在睡梦中,钱钟书早已在厨房忙活开了,平日里“拙手笨脚”的他煮了鸡蛋,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还做了醇香的红茶。睡眼惺忪的杨绛被钱钟书叫醒,他把一张用餐小桌支在床上,把美味的早餐放在小桌上,这样杨绛就可以坐在床上随意享用了。吃着夫君亲自做的饭,杨绛幸福地说:“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早饭”,听到爱妻满意的回答,钱钟书欣慰地笑了。
学习之余,杨绛和钱钟书还展开读书竞赛,比谁读的书多。通常情况下,两人所读的册数不相上下。有一次,钱钟书和杨绛交流阅读心得:“一本书,第二遍再读,总会发现读第一遍时会有许多疏忽。最精彩的句子,要读几遍之后才会发现。”杨绛不以为然,说:“这是你的读法。我倒是更随性,好书多看几遍,不感兴趣的书则浏览一番即可。”读读写写,嘻嘻闹闹,两人的婚姻生活倒充满了悠悠情趣,羡煞旁人。
1942年底,杨绛创作了话剧《称心如意》。在金都大戏院上演后,一鸣惊人,迅速走红。杨绛的蹿红,使大才子钱钟书坐不住了。一天,他对杨绛说:“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你支持吗?”杨绛大为高兴,催他赶紧写。杨绛让他减少授课时间,为了节省开支,她还把家里的女佣辞退了,自己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劈材生火做饭样样都来,经常被烟火熏得满眼是泪,也会不小心切破手指。可是杨绛并未抱怨过,她心甘情愿地做灶下婢,只盼着钟书的大作早日问世。看着昔日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如今修炼成任劳任怨的贤内助,钱钟书心里虽有惭愧,但更多的是对爱妻的感激与珍爱。
两年后,《围城》成功问世。钱钟书在《围城》序中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其实,《围城》是在沦陷上海的时期写的,艰难岁月里,夫妻两人相濡以沫,相敬如宾,这是多么难得的人间真情啊!
相守:此情可待成追忆
爱女阿圆出生时,钱钟书致“欢迎辞”:“这是我的女儿,我喜欢的。”杨绛说女儿是自己“平生唯一的杰作”。
回国后,这个三口之家一直居无定所。1962年8月,一家人迁居干面胡同新建的宿舍,有四个房间,还有一个阳台,他们又添置了家具,终于有了个舒适的家。那时,钱钟书经常带着妻女去饭馆吃饭,有一次,在等待上菜的空挡,钱钟书和阿圆一直在观察其他饭桌上吃客的言谈举止,并且像看戏一样很是着迷。杨绛奇怪地问:“你们这是干嘛啊?”阿圆说:“观察生活是件很有趣的事,你看那一桌两个人是夫妻,在吵架,那一桌是在宴请亲戚……”杨绛明白了,这父女俩是在看戏呢。待到吃完饭的时候,有的戏已经下场,有的戏正在上演。这三人在一起,总有无穷的趣味,平淡的生活充满了温情。
这个三口之家,很朴素,很单纯,温馨如饴,只求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时光静静流逝着,再美好的故事总有谢幕的一天,杨绛在《我们仨》里写道:“1997年早春,阿媛去世。1998年岁末,钟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
阿圆去世时,钱钟书已重病卧床,他黯然地看着杨绛,眼睛是干枯的,心里却在流泪。杨绛急忙告诉他:“阿圆是在沉睡中去的。”钱钟书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怀着丧女之痛,杨绛还要每天去医院探望钱钟书,百般劝慰他,并亲自做饭带给他吃。那时,杨绛已经八十多岁高龄,老病相催,生活日趋艰难。尽管如此,她依旧坚强地支撑起这个失去爱女的破碎之家。
女儿走了,丈夫走了,昔日其乐融融的家庭不复存在,只剩下杨绛孤零零一个人。从此,杨绛深居简出,很少接待来客,开始悉心整理钱钟书的手稿。有一日,社会学家费孝通来拜访杨绛。他对当年的心上人还是情有独钟,便带着自己的著作来请杨绛“斧正”。旧友重逢,喜上眉梢,两人嘘寒问暖,交谈甚欢,忽然杨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便态度冷淡起来。待送别费老时,他颤巍巍走下楼梯,还依依不舍地频频回头,杨绛淡淡地说:“楼梯不好走,你以后再不要知难而上了。”费老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从此彻底死了心。
2010年7月17日,是杨绛先生的百岁大寿,但是她很低调,没有举行任何隆重的庆祝仪式。她只嘱咐亲戚们在家为她吃上一碗寿面即可。
钱钟书曾用一句话,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这对文坛伉俪的爱情,不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钩的浪漫,更融合了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与坚守。纵然斯人已逝,而杨绛先生的深情依旧在岁月的轮回中静水流深,生生不息。
第三篇:
1932年春,杨绛考进清华大学研究院读外国文学专业。那时,清华大学的女生还不多,研究院里的女高材生当然更少。女生要在大学里找个男朋友,直是太容易了。而杨绛非常独特,她不像一般女大学生那样爱打扮,她衣着朴素,甚至显得有些土气。可毕竟是大名鼎鼎的上海大律师杨荫杭的女儿,名门闺秀,又是美国教会大学毕业,比起国内一般国立、私立大学来,东吴大学的毕生气质上更神气。她个头儿不高但面容白晳、清秀,身材窈窕,性格温婉、和蔼,人又聪明、大方、自然受男生的爱慕。
了解当时清华情况的人说:“杨绛进入清华大学时,才貌冠群芳,男生欲求之当偶者70余人。谑称为七十二煞。”她仍芳心未许,或许天意,她等待一个人-----等待后来相识的钱钟书
杨绛考入清华大学研究院不久,就知道已是三年级本科生的钱钟书的赫赫大名了。钱钟书名气真大,新生一入校都会知道他。但他的架子太大,一般低年级的学生根本不敢冒味去拜访他,所以许多新生都感觉他很神秘,更想一睹他的风采。
1932春,在一个风光旖旎的日子里,杨绛结织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同乡才子。两人一见如故,谈起家乡,谈起文学,兴致大增,谈起来才发觉两个人确实是挺有缘分的。1919年,8岁的杨绛曾随父母到钱钟收家,虽然没有见到钱钟书,但现在却又那么巧合地续上“前缘”这不能不令人相信缘分。而且钱钟书的父亲钱基博与杨绛的父亲杨荫杭都是无锡本地的名士,都被前辈大教育家张謇誉为“江南才子”都是无锡有名的书香世家,真可谓“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当然最大的缘分还在于两人文学上的共同爱好和追求,性格上的互相吸引,心灵的默契交融,这一切使他们一见钟情。
1935年夏,钱钟书与杨绛在无锡七尺场钱家新居举行了婚礼。婚后不久,钱钟书和杨绛即告别父母、朋友,相伴前往英国牛津大学深造。1937年,他们的的女儿钱瑗出生了,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乐趣。
钱钟书“书气”十足有着孩子般的童心。在英国留学时,杨绛生孩子住院,钱钟书独自住家里,去看望她时垂头作痴傻状:“我犯错误了,把墨水打翻了,染了桌布。”杨绛说:“不要紧,我会洗。”隔天他又说:“我又犯错误了,把台灯搞坏了。”
杨绛忆说:“我们在牛津,他午睡,我临帖,可是一个人写字困起来,便睡着了。他醒来见我睡着了,就饱蘸浓墨想给我面个花脸,可是他刚落笔我就醒了。他没想到我的脸皮比宣纸还吃墨,洗净墨痕脸皮像纸一样快洗破了。以后他再也不搞恶作剧,只给我画了一幅肖像,上面再添上眼镜和胡子,聊以过瘾。回国后暑假回上海,大热天女儿熟睡(女儿还是娃娃呢),他在她肚子上画一个大花脸,挨他母亲一顿训斥,再也不敢画了。
杨绛对钱钟书有一种挟裹着母爱的爱情。钱钟书晚年患癌症住院手术,杨绛连续几十天不离左右地陪照顾。有人劝她回去休息,她说:“钱书在哪儿,哪儿就是家。”钱钟书吃安眠药,她也吃,虽然她当时并不失眠。这是他们夫妇俩的默契。在家时,杨绛吃安眠药,钱钟书总要陪着吃,说要中毒一块儿中。
2003年,距离钱钟书和杨绛订婚70年后,杨绛出版《我们仨》,这本素净、从容、感人至深的回忆录成为超级畅销书。尘世中,有这样一个家:“爸爸(pop)是钱钟书,妈妈(Mom)杨绛,女儿钱瑗(O)。60年间缘起缘灭,60年岁月沧桑,因为爱,超越了生死。
杨绛和钱钟书的婚姻可谓珠联璧合,是一种深度默契的、类似母子式的、非常难得的情爱模式。从现代人的要求来说,他们是自由恋爱,当年在清华园内,一个仰慕青年才俊和儒雅风范,一个钟情江南少女“蔷薇新瓣浸醍醐”的脱欲容颜和清雅气质。从中国传统的婚姻要求来讲,他们是门当户对,双方父母都是江南开明的知识分子,两人学问、天资接近。从西方星象学来说,他们是天作之合,是著名的绝配:钱钟书是天蝎座,杨绛是巨蟹座。心理上非常融洽。很难想象,如果没有杨绛一路陪伴,挡风遮雨,钱钟书这样的书呆子能不能活那么长,能否出那么多传世之作。
“围在城里的想逃出来,城外的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也都是如此”。钱钟书在《围城》里对婚姻作了这样精辟的比喻,而他自己的婚姻却是个例外:两口子有滋有味儿一心只躲要围里。在中国现代文人夫妇中,像杨绛和钱种书这样相知甚深、相爱终身、高度默契者,真称得上人间的一个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