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的爱情故事(3)

感人 发布时间:2021-05-29 10:54
[摘要]爱情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生活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在爱情的旅途中,在生活的双肩之下,农民工的爱情,一直受着大家的关注;其实都是人,他们的爱情也演艺得很精彩。
 直到最近,我才慢慢的静下来,翻看我和她的消息记录,边看边笑~!以前的那些荒唐事情,换做我是她,我也很反感~!分开也是一件好事情~!心里有再多的话,再多的后悔,都不会轻言对她说了,我能说的,是希望她幸福~!我谢谢她,是她让我明白了,光对一个人好,是没用的,不是带她去吃饭,不是带她去泡吧,就行了~~! 我缺乏了解她,在加上我的浮躁,结局早就定好的,假如上天能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这样下去了~! 可我也不奢望了~~!我即使有再多的话语,或真心话,我都没法开口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壮大自己吧~!太幼稚的我,失去了一段本来很美好的爱情~!呵呵,哎。
 
第四篇:
 
    亮子
 
 你知道吗?在新疆戈壁铁路上,有许多劳务工,其实就是农民工的另外一种叫法而已。特别是干养路这个又苦又累的工作的,一天到晚穿着黄色防护服的,不用问,绝大部分就是他们。
 
 那天,在哈密东边的烟墩车站的道岔区,聚集了一大群劳务工,他们正在准备抢时间更换道岔。铁路上的维修工作是不能影响火车的正常运行的,只能利用火车相对较少的时候,抢时间进行。
 
 劳务工里的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从眼神和行动中可以看出,那些劳务工,都听他的。不管上面的来到头头还是干部怎么安排,他说怎么干就是怎么干。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这些农民工,哦,我又说错了,应该是劳务工,在家里干农活,也习惯了要听一个打头的招呼。
 
 我悄悄打听,知道了他叫亮子。亮子可真行,他对这个行当已经相当纯熟,一大群人员叫他安排的井然有序。人们呼喊着整齐的劳动号子,几百吨重的新道岔,组合,入场乖乖听话,一把道尺在他手里应心得手,方向,高低水平各项技术指标和几何尺寸拿捏的刚刚正好,省了现场叮控的安全技术人员不少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技术员或者工程师。他还亲自上手,那里有重活,难题,那里一定有他。应该说他是这群劳务工的主心骨。
 
 回到大家宿营的火车皮里,别人都在忙着洗漱,亮子却躺在铺上,翻弄着好像是一封信,没精打采地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些人就小声告诉我,那确实是一封书信,亮子天天看。
 
 天天看,那不就都能背下来了么,还有什么看头?话一出口,就遭到周围的工友们的一阵白眼。刚刚大半天,他们都知道我原来也是养路工,就混熟了,也不见外。
 
 这注定是一个闲的令人发慌的夜晚,打扑克,钻够了那张是餐桌,也是会议桌,还是游乐场的长条桌以后,在工友们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尊重亮子一遍遍读那封书信。
 
 信,现在人们都很少写了,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不就完了,除非是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
 
 亮子上高中的时候,在县城爱上了一个女同学,后来亮子同女同学都没有考上大学,亮子就来了新疆,在戈壁滩上养护铁路,做了劳务工。他和女同学来往不断,逐渐的两个人的关系就慢慢确定了下来,那个女同学家是县城的,亮子休假回家时随着女同学去了几回她的家。
 
 谁知道女同学家五邻六舍的人,全都是用轻蔑的眼光看亮子,有人干脆直接对女同学说:"现今世上做个什么事,不都要靠点关系,或者有点钱,他在那么遥远的戈壁滩上混吃喝,会有几个钱,会认下几个人?时代不同了,你不是朝阳沟里的银环那女子,千万别傻。"
 
 也有人跟着添油加醋:"现今做什么挣不下几个钱,跑到那没有人烟的地方下苦,不是什么笨蛋,也是没有什么出息的瓜娃子。"
 
 议论归议论,说词归说词,五邻六舍拿女同学的爱情当笑料,说完了,就忙自己的生活去了,可那议论说词就像长了脚,跑遍了县城。女同学受不了,痛苦了几个月,终于和亮子分了手,写了一封决绝的情书。
 
 亮子却不相信这是真的,每天都看那一封信,等着女同学回心转意。
 
 我听着,着急的问:"亮子是一个好小伙,那姑娘就不珍惜?还有你们,怎么就不劝劝姑娘,让他俩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好什么,那姑娘嫁了一个公务员,早结婚了。"众人一口同声,悲愤无奈。
 
 我沉默,如果是我自己,不知道会不会也像亮子一样,做傻傻的无望的等待。
 
 第二天,我要走了,这些老实巴交的朋友们,知道我可以信赖,就托给我了一个希望,能不能托人想办法,给亮子一个转为正式工的名额,这样,他今后找对象或许容易些。
 
 他们望着我,一片灿烂地笑。
 
 小 翠
 
 坐在那趟在每一个小站停车一分钟的火车上,随着列车的走走停停,我的思路也在停停走走,正在为亮子的事情捋着没有头绪的头绪,有点昏头涨脑,刚想躺一会儿,来了一个挺壮实的姑娘,看来她刚刚上车。
 
 姑娘客气地问我对面的位子有没有人,然后就坐在了那里。我开口问:"你是养路工区的吗?"
 
 "嗯,是的临时工,去到哈密买菜。放心吧,师傅,我不会影响你休息的。"
 
 我知道她误会了,也不想多做什么解释,顺着话题和她聊:"你来这里几年了?"
 
 "快两年了。"
 
 "苦么?"
 
 "那能不苦,不苦能要下我们打工的。不说别的,就是吃菜,都没有一顿是新鲜的。我刚来那会子,刮了一场风,把房门都给堵了,我在屋子了圪蹴了一夜,可把人给吓日塌了。"这姑娘看来挺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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